沒有了濃妝女子的糾纏,凌天宇又在舞廳中遊走了一番,依舊沒有找到看場子一類的人,他直接轉身,看向吧檯內的一名工作人員問道:「兄弟,這裡的場子是誰看的呀?」
那名吧檯服務員沒有想到凌天宇居然會這麼問,不由得愣了愣,這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呵呵,我想認識認識。」凌天宇笑著說道。
吧檯服務員翻了翻白眼,直接說道:「我不知道。」
凌天宇卻也不生氣,直接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兄弟,告訴我這就是你的了。」
吧檯服務員又是一愣,然後直接從凌天宇的手中接過那張百元大鈔,笑隨顏開地說道:「兄弟,白雲區混得最好的就是豹哥,所以很多夜場都是豹哥的人在看,莫非你也想加入他們?」
凌天宇穿著一身廉價貨,他問這方面的問題,自是不應該是想找他們看場子,除此之外,也只有加入他們這一個可能了。
凌天宇微笑著點了點頭:「兄弟真是個明白人,我就是想要加入他們。聽說看場子不僅輕鬆,而且也很來錢,最重要的是可以免費泡很多的妞。」
「兄弟,剛才不是有個妞想要打你的主意嗎?那你為什麼不干呀?」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假,雖然凌天宇才給吧檯服務員一百塊錢,可是此時他也已經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
「剛才那也能叫妞嗎?一臉的濃妝,一看就知道是大媽級的,這樣的貨色我可沒有興趣。」凌天宇笑著說道。
「哈哈……說得也是。不過人家是富婆呀!要是兄弟你將他伺候得舒服了,還用得著到這裡看場子嗎?她給你的錢,絕對會比看場子的錢要多。」
「那不同的,要是我真的被她養起來,那什麼事都得聽她的,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甚至連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可是看場子就不同了。誰都知道,在白雲區豹哥的名號是最響的,要是能跟了豹哥,就算是在這裡看場子,那也是很威風的,而且還可以泡年輕貌美的妹妹,那可比陪老女人要爽得多。唉,只不過我不是這個圈子的人,想成為豹哥的人也沒有這個機會。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想到要通過看場子的人,直接搭上豹哥這艘大船。」凌天宇很是無奈地說道。
「兄弟這話說得也對。做男人就應該活得像個男人。只不過豹哥的手下個個都是狠人,想要加入到他的門下,沒有幾把刷子絕對是不可能的。看兄弟這個樣子,雖然身體素質不錯,可是也不像是什麼狠人呀!」
「這倒無所謂了,反正很多的狠人,都是慢慢的練就的,只要兄弟我跟著豹哥混久了,受到他們的影響,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成為猛人。兄弟,我剛才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看場子的猛人存在,是不是我看走眼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在這個歌舞廳呆著呢?」凌天宇笑問道。
吧檯服務員呵呵一笑:「在這個場地中,肯定有看場子的人,只不過他們都在忙著泡妞,你想要看出來哪有那麼容易?既然你想要加入他們,倒是可以去找找孝哥,他算是這裡的經理,也算是看場子的負責人。」
「哦,那孝哥在哪裡呢?」
「從這裡向前,左拐有一條長長的走道,兩邊都是ktv包廂,走道的盡頭,就是經理辦公室,孝哥就在那裡。」
「兄弟,謝謝你了,我這就去找孝哥看看,希望他能收下我。」
「嗯,祝你成功呀!不過兄弟我得提醒你一下,進去的時候聽聽裡面的動靜,要是孝哥正在辦事,你就不要去打擾了,否則的話,本來他會收你的,恐怕也不會要你。男人嘛,誰都不喜歡自己在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擾。嘿嘿……」
「大家都是男人,這個我當然明白。兄弟,謝謝你呀!」凌天宇說完,直接按照吧檯服務員的說法,向前走出,拐過左側走道的盡頭,大門上果然掛著經理室的字樣。
凌天宇是來砸場子的,才不會管那個什麼孝哥有沒有辦事,猛地一腳就將經理室的大門給踢開了,房間中果然出現了少兒不宜的畫面,一個理著大平頭的男子,真在對一個趴在桌子上的女孩老漢推車,只不過兩人此時的臉上,都露出了無比驚駭的神色,愣愣地看著凌天宇。
片刻之後,兩個人這才清醒過來,平頭壯漢急急地向後退出,快速地將退到膝蓋的褲子提起來,那名女子也無比駭然地站起身來,急急地放下超短裙,將退到膝蓋處的短褲提起來,而且身上的呆帶衫也被脫至腰間,紋胸雖然還在身上,卻是已經錯位,一對白晃晃的小白免就這般暴露在外,看得凌天宇瞠目結舌。
女孩很是驚慌,右手急急地扯動紋胸,左手抓著胸前的小白兔使勁地向紋胸中擠,數下動作,這才將紋胸戴好,然後把褪到腰間的呆帶衫扯回到肩上掛好。
女孩長得還不錯,而且看起來也很年輕,凌天宇看到這一幕,雖然心中很是衝動,卻也不免對她生起了極度的不屑,反正這樣的垃圾女人,就是脫光了躺在凌天宇的面前,他寧願自行解決也絕不會碰她。
「你tmd什麼人?活得不耐煩了是不?」平頭壯漢看著凌天宇惡狠狠地怒吼道。
凌天宇將目光從那名女孩的身上收了回來,直接走進了房間中,雙眼寒光乍射,冷冷地看著平頭壯漢陰聲問道:「你就是孝哥?」
那名平頭壯漢在凌天宇無比冷冽的氣勢逼迫之下,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語氣立馬就軟下來:「我……我就是朱孝,你找我有事嗎?」
「雷天豹住在什麼地方?」凌天宇冷沉著聲音問道。
就在這時,身後腳步聲聲,十餘名漢子也已經奔進了房間中,將經理室的大門給堵了起來:「孝哥,發什麼什麼事了?」其中一名右手臂上紋著虎頭的年輕人問道。
朱孝眼見自己的人都到場了,原本的畏懼立馬就消失不見,厲聲說道:「留下兩人將大門守好,其餘的人給老子抄傢伙。」
朱孝的話音落地,奔進房間的十餘名漢子直接湧向房間的一角,各自拿了一把西瓜刀,快速的返回,將凌天宇包圍在了中間,那名女孩看到這樣的陣勢,臉色大變,急急地跑到桌子的後面躲了起來,而朱孝也順勢從桌子後面拿出了一把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