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橫挪一腳,錯身避開了一個獸人的大劍,隨即是翻手一掌拍在了獸人胸口,月白驚人的掌力是直接將那個獸人掀飛出了帳篷,在帳篷倒下的一瞬間,月白是一臉苦笑的看到在帳篷之外是已經站滿了來圍堵他的獸人衛兵。
在五分鐘前,月白因為在觀察獸人那些傷兵身上的傷太過專注,而鬆懈了對於自己氣息的掩蓋,結果是被某些獸人給發現了,不過月白可以確定的是發現他的絕非是那些普通的獸人,那些三大五粗的獸人即使月白不掩蓋氣息的進來,也完全不會有什麼問題,在這大營裡有高級的獸人。
不過那些發現了月白的獸人最初也只是起疑而已,還並沒有確定是不是真的入侵者,月白在反應過來之後是立刻收斂了自己的氣息,那幾股鎖定月白這片區域的殺氣在失去了目標之後是鬆開了對這個區域的鎖定,不過就在月白鬆了口氣之後,忽然一個昏睡之中的獸人傷病是醒了過來。
那個士兵一開始的意識還是不怎麼清楚,在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了月白是一個人類之後是立刻大喊大叫了起來,這下月白是徹底的暴露了,那些在外面巡邏的獸人巡邏兵是立刻蜂擁而上將月白堵了個水洩不通。
在月白撂翻了這些礙事的獸人巡邏兵之後是立刻想要離開這裡,但是這些獸人巡邏兵獸人雖然沒能抓住月白,卻是拖住了月白的腳步。幾個滿臉血色線條紋身的獸人是化身殘影殺向了月白,那速度完全不比月白慢,月白想要直接逃走是已經沒有可能了,沒轍的月白是只得轉身應戰。
電光火石之間,月白是和那幾個奇怪的獸人對上了數十招,在倉促之間月白是來不及抽出腰間的腰刀了,只能是以肉掌對敵,好在的是對方來的也倉促並沒有拿什麼武器,月白在和那幾個交錯而過之後,是一臉震驚的發現。這幾個獸人的實力非同一般。比那些被月白瞬殺倒地的普通獸人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臉上帶點花,就變的那麼厲害了啊?!獸人可以在半日之內破開華庭帝國的防線,莫非就是因為這些獸人的關係?」月白在震驚之餘,在腦子裡還是冷靜的分析了起來。月白在外遊蕩許久。從未聽說過獸族之中有這樣的獸人。這些獸人的臉色雙眸都顯得十分的詭異。特別是那臉上的血色花紋,月白是從那花紋的上面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味。
不過雖然這幾個獸人詭異,但是月白也並不畏懼。看著那幾個和月白對了幾招之後的獸人臉色是變的通紅無比的樣子,月白的嘴角是露出了笑意。聖火掌,掌力之中是帶有月白內力的獨有火毒,如果在接招之時不以內息頂住火毒,火毒就會順著經脈進入對方的心臟和大腦,起初會是有些難受,但是在硬吃十掌之後,便會火毒攻心產生作用,其作用效果就要看對方的體質而定了。
但是很顯然,這幾個獸人都不是傻子,在感到感覺不怎麼好之後是立刻從身邊的獸人手裡奪來了武器不再和月白肉身相搏,這雖然是讓月白是有些失望,但是拿著武器和月白交戰,這並不意味著月白的火毒就沒有用了,月白的火毒內勁一樣可以透過武器滲入對方的體內,但是相對於肉掌搏鬥之時的效果是差上了許多。
月白一邊和幾個獸人纏鬥一邊是想著該如何從這裡逃出去,為了探究根底,月白是有些深入了,月白現在的位置是在獸人大營近乎中心的位置,月白可以感覺到在自己附近的獸人士兵正在源源不斷的朝著他圍堵過來,若是繼續在這裡磨磨蹭蹭下去,月白離開這裡的機會變的越小。
在和月白對招近百次之後的幾個獸人,現在已經是面紅耳赤,滿臉熱汗,在他們的身上甚至是開始蒸氣了白色的霧氣,月白的火毒已經開始慢慢的在滲入他們的奇經八脈之中,再繼續下去他們只會被月白的火毒給蒸熟了,不過月白也是不得不讚歎獸人的體質的頑強,他們體內積攢的火毒,放在一般人身上,那人早就開始雙腳晃動,被熱的幻想重生了,而這幾個獸人卻依舊腦袋清醒的和月白對招,他們的難纏程度是超過月白的預計。
不過話雖如此,這幾個獸人已經快到達到他們的極限了,只需要再對上幾招,他們壓制在體內的火毒就會爆發出來,對於火毒的忍耐性越好,這相對的積攢的火毒就會越多,其結果就是在火毒爆發的時候,火毒的威力就會越大,以他們體內的現在的火毒,如果他們還不去找個水缸泡著,他們被瞬間蒸發成獸人幹完全不是問題。
只要搞定了這幾個難纏的獸人,就憑那些普通的獸人士兵完全不可能攔得住月白,就在月白準備給那幾個獸人補上最後一刀的時候,忽然又是殺出了幾個滿臉血紋的獸人,不過和前面那幾個不同的是,這幾個獸人臉上的血紋更加的詭異,顏色也是更加的鮮紅,總之那給月白的感覺是十分的不好。
月白在和那幾個獸人接上手之後,頓時是感到了一股壓力,那厚重的力道是讓月白有些吃不消了,一兩個還好說,這一下子來上四五個,這簡直是在要月白的老命,那接連不斷的車輪戰式的進攻,讓月白的喘息時間是被壓縮的越來越少,繼續下去月白早晚會因為進攻的眼裡而露出破綻。
就在月白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忽然從獸人大營的後方是出現一陣騷動,一堆獸人是高空飛舞了起來,只見一個身穿皮甲的小胖墩是揮舞著一對盾牌對著那些獸人是一通猛砸,那氣勢如虹的盾牌揮動是讓那些獸人嚇了一跳,看著自己那些被砸飛到空中七八米高的戰友,那些獸人士兵對於這個小胖墩的力量是完全不敢輕視。
這個小胖墩就是先前跟著拉蒂納回營地的阿熊,在阿熊的後面是跟著拉蒂納一眾人,拉蒂納本來是想聽月白的話先回營地等著的,但是就在他們回營地的途中是看到了一隊獸人騎兵向著營地奔去,跟著月白在這裡監視了那麼久的獸人,拉蒂納他們還是看得出來那是一隊獸人主將的衛隊騎兵。
拉蒂納擔心月白會有什麼危險,於是立刻帶著阿熊他們轉身回到了獸人營地的上方,隨即就看到了月白被包圍在了營地的中心,他們一看月白有危險是立刻殺了進去想要將月白接出來,他們完全沒有想過救不出月白還把自己搭進去的事情。
看著原本應該回營地的拉蒂納他們卻出現在這裡,月白是一臉的錯愕,隨後是苦笑了一下,這他們衝進來的實在是太衝動了,如果他們可以慢慢的摸進來救月白,這救出月白的可能性還能大一點,這樣直接衝擊來,這不等於是羊入虎口麼?!
這結果就是月白還沒有先被擒住,拉蒂納他們是先被那些滿臉血紋的獸人抓住了,沒轍的月白是只能直接繳械投降了,這逃是沒辦法逃了,繼續反抗,搞不好那些獸人還會殺了拉蒂納他們,徒勞反抗已經毫無意義。
「師兄,對不起啊!我們又闖禍了。」被捆成了粽子丟在一起的拉蒂納是一臉鬱悶的低著頭對月白道。
月白看著拉蒂納是苦笑了一下道:「這也不怪你們,是我托大了,我本以為我一個可以應付的了,沒想到這獸人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東西,這也難怪帝國的防線會在半日之內被攻破了。」
「聰明的人類,既然你知道了這個秘密,那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了。不過在殺你們之前,我還是希望可以從你們的嘴中知道一些關於人類的情報的。」在月白話音落下之後,一個身穿鋼皮鱗甲的高壯獸人是一臉冷笑的走入了大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