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現在感到很頭疼,準確的說是非常頭疼!炎皇的病情一天比一天重,已經有三天沒有出面處理朝政了,雖然他找了各種理由來搪塞那些下面的人,但是紙終歸是保不住火的,下面的人早晚會發現事情的不對勁,萬一那些老將合起來請求覲見,那麼就算他這個天火總帥也攔不住
炎皇的病,宮內的內醫士們都已經表示是束手無策了,老者也沒有指望那個去臨時抱佛腳的內醫士能夠在短時間有什麼成果,這病必須要找一個熟知人類疾病的醫師來治療。
老者在這三天裡是派親信走遍了整個帝都了,但是沒有能找到一個符合標準的人,為了保密,老者沒辦法將炎皇帶出宮去治療,皇城周圍看似風平浪靜,但是在皇城裡安插了多少個各大家族的眼線,即使是他這個天火總帥也不清楚,光是他自己安插在皇城的眼線就有三百個,他不認為其他家族的人會比他的少。
只要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會引起那些眼線的注意,無論以何種形式的辦法將炎皇帶出去都有可能引起那些眼線的注意,所以這出城治病的計劃是立刻就被老者自己給否決了。既然帶不出去,那麼就只能讓醫師進宮來給陛下治病了。
能夠進宮來為炎皇治病的人必須要滿足以下條件。第一,熟知人類疾病,最好是能夠精通治療人類疾病的醫師,這雖然是廢話,但是這卻是最重要的前提。第二就是不能讓外人知道他是可以治療人類疾病的醫師的身份,這也是最難的一點,精通醫術,但是又不能讓人知道,這樣的人老者甚至都懷疑是不是真的存在。
而第三點就是要可以方便帶進宮,當然這點對於身為天火總帥的老者來說,根本是毫無意義的。他要帶一個人進宮,誰能攔他?就算他帶著一個人類進宮,也不會有人敢上來抱怨一句,整個都城包裹皇城,敢在他面前羅裡吧嗦,對他指手畫腳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老者首先是讓自己親信去尋找了那些曾經是內醫士,現在已經退休的老內醫士。這些老內醫士在退休之後都是居住在帝都之內和人類平民住在一起,他們會受人類影響而去研究人類醫術的可能性也比較大,而且這些前朝老臣對於先皇是忠心耿耿,若有所托他們必然不會拒絕,也不用擔心他們會洩密。
但是很遺憾的,這些老內醫士之中大部分人都改行開店度日。醫術早就不去研究了,即使有些做和醫理相關的生意的老內醫士也只是買賣草藥而已,對於人類醫術的理解就算是老者這個外行也看得出來,他們知道的根本就只是一些鳳毛麟角而已,帶回來也沒有什麼用。
在都城之內,人類醫師倒是不少,醫術精湛者也是數量眾多。但是他們醫師的身份也都是被所有人熟知的,醫師身份在都城內府也是被記載的,其他家族的人都不需要去查,只需要去都城內府翻翻登記冊就知道這些醫師的身份。
老者也想過去城外找一些不怎麼出名的人類醫師來試試,但是在考慮到炎皇現在的身體已經相當的差了,如果再讓那些不知好壞的行腳藥師來亂治一通,搞不好就直接把炎皇給治死了,到時候就算將那個行腳藥師給千刀萬剮那也已經是晚了。
左思右想。最後是想的頭痛欲裂的老者是歎了口氣,這時老者看到了擺在櫃子裡的那兩個晶石做的酒瓶是瞇起了眼睛。那酒瓶裡的酒是他之前在外面遊玩的時候遇到的一個人類年輕人給他的,那酒香之濃郁,酒液之潤滑,讓他光是想想都流口水。
看著酒瓶的老者的是淡淡的歎了口氣,心裡是有些暗暗的後悔,當時因為聽到炎皇重病。一時心急就立刻趕回宮裡了,事後才回想起來,自己都沒有問過那個年輕人叫什麼名字,住哪裡。本想是以後向那個年輕人買酒喝的,現在人都找不到了,這酒老者也只能忍著饞封存起來了,還加上了繁瑣的結界,生怕自己一時嘴饞將酒給喝完了。
在看著酒瓶一會之後,老者是歎了口氣起身換了一件衣服出宮了,老者覺的自己一直縮在宮裡也不是辦法,解決問題的辦法也不會自己送上門來給他,與其一直等著倒不如出城撞撞運氣,說不定就能撞到一個之前遇到的年輕人一樣的神奇的人,雖然這種想法連老者自己都覺的有些天真了一些,但是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老者的現在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可以瞎貓碰到死耗子。
老者手下的一千多親信全都被派出去了,甚至連老者自己的隨從也一樣被他給派出去了,整個總帥府除了那些擺門面的私兵沒有動以外,其他能動的全都被老者給用出去,但是三天過去之後效果完全為零,連一個適合的人都沒有找到。
而此時,還是在那個草坡上,蕭晨正一臉鬱悶的一口酒一口大肉的吃著,在烤架上的是一頭長著齙牙頂著六對小碎角的老鼠模樣的東西,體型跟一隻成年牧羊犬差不多,這附近長的跟老鼠一樣的魔獸還真多。蕭晨會在這裡一臉鬱悶的在這裡啃肉喝酒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潛入,又失敗了!
蕭晨花費兩天的時間策劃了一次混入運輸隊進入城內的計劃,據蕭晨的調查,那是一支定時向皇城補給食物的運輸隊,如果計劃順利,蕭晨可以直接穿過帝都外城進入皇城,可惜計劃雖然完美,但是蕭晨能夠收集的情報實在太少了,準備的也不充分,蕭晨在還沒有進門口就自己敗退了回來。
蕭晨替換了其中的一個護衛,在來到城門口的時候,就發現那些守城的衛兵居然拿著一個紅色水晶在一個個的對照護衛的臉頰和護衛的身體,一個護衛因為臉部有些微微發胖就被帶到一邊盤查了半天,蕭晨面對如此森嚴的盤查方式,只能是含淚撤退了。蕭晨暗想著自己這是要進總統府麼?!他只是想進個外城而已啊!
情報不足,導致了蕭晨在準備上的失誤,混入運輸隊進城已經是不可能了,蕭晨可以偽裝外貌,但是體質無法改變,那個紅色水晶很顯然是對護衛體內的某種能量會產生反應,蕭晨肯定是沒有這種東西的,而且即使蕭晨想要模仿,那也得要知道是什麼東西才行。即使蕭晨會千變萬化的小無相功,能夠模仿的也只內力而已。
就在蕭晨唉聲歎氣的時候,蕭晨忽然感覺到有一股熟悉且強大的氣息在靠近自己的身後,蕭晨立刻轉頭看向了身後,在蕭晨轉頭之後是愣住了,因為那個人就是三天前和他在這裡喝酒吃肉的那個糟老頭!蕭晨沒想到他居然不死心的又來了!蕭晨為了避開他,三天沒敢在這附近紮營,沒想到才一回來就撞上,蕭晨暗想著這糟老頭不會是一直在埋伏自己吧?!
老者在看到蕭晨之後也是愣了一下,隨後是一臉開心的上前和蕭晨打起了照顧並且跟老熟人似的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蕭晨看著老者的樣子是在心裡歎了口氣,這都坐下來了,總不能轟人家走吧?而且蕭晨覺這老頭也並不惹人討厭,就是太霸氣了點而已,不過這霸氣很顯然是已經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了,露出來也並非是他的本意,這點蕭晨是理解的,因為蕭晨以前在看到自己的一些高級的四旗弟子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
蕭晨看得出來,老者似乎是有心事,據蕭晨自己的推測估計是三天前和那個生病的人有關,老者飲酒之時臉上心事重重,完全無三日之前的豪爽之氣,而且蕭晨發現原本跟著老者的那些隨侍也都是不見了,老者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裡讓蕭晨是有些意外。
老者打了個酒嗝苦笑道:「小友,不瞞你說,我最近是煩的要死,我家的那個孫女得了重病,家裡的那些醫師個個都是酒囊飯袋,怎麼都看不好。為了找個好點的醫師,我把我全部的人都派出去了,結果三天了,都沒找到個屁出來!我那孫女也不知道還能在支撐多久。」說著老者一臉鬱悶的歎了口氣。
蕭晨看著一臉失落的老者是哼了口氣,在猶豫了一下道:「您孫女的病症可否告訴我呢?興許我能幫你。」
老者一愣一臉錯愕的看著蕭晨問道:「小友還懂醫術?」
蕭晨撓了撓頭苦笑道:「算是略知一二吧。」老者看了看蕭晨最後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張羊皮紙遞給了蕭晨,那是給炎皇診斷後的診斷書,病症上面寫的很詳細,老者出去尋醫,帶著這個也方便。
蕭晨拿過來看了看之後是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道:「您孫女好像只是貧血而已,我這裡有些藥草,煎湯服用,一天三次,服下應該便會有好轉。若身體還不能恢復的話,再來這裡找我也行。放心,我的這些草藥都是滋補之品,沒有毒的,您要是不信可以拿去藥店問問。」
老者一臉錯愕的看著蕭晨,捏著手裡的草藥包,心裡是一陣的五味陳雜,他三日裡拚命尋找名醫尋求救治之法,都是無功而回,結果被對面這個年輕人三言兩語給解決了,這有沒有搞錯啊!這難道就是傳中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麼?!(。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