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一滴滴的從鬢邊滴落,一個彪形大漢一臉慘白的跪在案桌面前,而坐在桌子後面的密探總督是一聲不吭的看著手裡的那份報告書。看著臉色是越來越難看的密探總督,跪在下面的彪形大漢是不停的嚥著口水。
「整整五十多號人!而且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銳,居然連一個小小的宗卷房都看不住!讓人家進出自如,就好像來逛了一下自家的後花園那樣簡單!你說你這個高級銀甲密探是怎麼辦事的?!」密探總督一臉盛怒的盯著跪在下面的彪形大漢冷聲道。
跪在下面的彪形大漢一聽是連忙低頭道:「屬下無能!讓大人失望!屬下有罪,願接受任何的懲罰。」
密探總督哼了口氣沉默了一下道:「罷了,對方手段詭異,而且還是一個開鎖的高手,這樣的人你們沒攔下來也是情有可原。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罰你降職普通銀甲密探,今年的薪水減半,可有異議?」
彪形大漢一聽,臉上頓時是露出喜色,看守無能讓一個外人輕易的闖入高級宗卷房,這本來是一個罰貶庶民的重罪,弄不好就是要上刑場的!現在居然只是貶職罰薪而已,這讓彪形大漢怎麼能夠不喜出望外!
「多謝大人,手下留情!屬下一定當牛做馬回報大人輕罰之恩!」生怕密探總督會反悔的彪形大漢是立刻磕頭領罪謝恩了。
密探總督是點了點頭對著彪形大漢揮了揮手道:「現在沒你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彪形大漢一聽可以走了。連忙是點頭應了聲退出了房間,在進入房間之後,彪形大漢是跪在下面大氣不敢出一聲,就感覺自己胸口被一塊大石頭給壓著一樣,難受的要死,要是再繼續打下去,他保不準自己會不會瘋掉。
在彪形大漢出去之後,一個密探從外面走了進,密探總督抬頭看了那個密探是點了點頭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密探點了點頭從空間手鐲裡拿出了一份東西呈遞了上來道:「正如總督大人所料,我們在城西三十七號的宗卷房裡發現了入侵的痕跡。一個通風管道的封口被人撬開。並且在通道的下面我們發現了一排腳印,通過對比那腳印和在長老院外的宗卷房裡發現的腳印是完全一致的,我們認為這應該是同一個人。」
密探總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點了點頭道:「那個看守宗卷房的密探醒過來沒有?他有沒有看到那個入侵者的樣子?」
密探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苦笑道:「回大人,那個看守宗卷房的密探的確是醒過來了。但是據他自己所說。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樣子就被打暈了。他雖然是密探。但是除了記憶力好一些以外,他的身手和沒有一樣,以對方可以無聲無息潛入宗卷房的實力要想瞬間制住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密探總督哼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想辦法讓他盡可能的回想起一些東西來。對了。宗卷房的宗卷是否清點過了?有沒有什麼東西少了?」
密探點了點頭道:「在城西的宗卷房並沒有任何的東西少掉。但是在我們的高級宗卷房裡,關於魔魂之樹商會的所有宗卷都不見了,我想應該是那個人拿走了。因為沒有畫像,也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連對方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儘管已經全城戒備了,但是我們根本不知道該去抓誰。」
密探總督點了點頭道:「讓去監視小蚊子的人回來吧。從目前的情報來看,小蚊子應該不是當日偷看宗卷的人,守著小蚊子也已經沒有什麼用了。讓城衛隊的人查查最近有沒有什麼形跡可疑的人。除了從傳送行裡進來的,那些從城門進來的外地人也要注意。」眉頭點了點頭轉頭走出了房間。
這時一個密探守衛走了進來道:「總督大人,長老院裡派來使者,說要見您。」
密探總督哼了口氣冷哼了一聲暗笑道:「該來的還是來了,這些老不死的估計也是耐不住性子了。」密探總督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道:「去請使者大人前往客廳,我換件衣服就來。」
在密探總督換了身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只見一個趾高氣昂身穿華服的中年人一臉傲氣的坐在中間的高椅上。客廳高椅,本應該是主人家坐的上位,這個身為客人使者居然傲慢無禮的坐在了上位上,這根本就是在蔑視密探總督。
這個使者完全是恃著自己的背後是長老院,上來就是喧賓奪主,不顧密探總督的顏面。眉頭總督看到這個情況後是輕笑了一下非常自然的坐在了上位旁邊的席位笑了笑道:「使者大人前來真是有失遠迎了,不知道長老院的大人們有什麼吩咐麼?」
使者哼了聲冷笑道:「總督大人,您用不著聰明人裝愣子。我們長老院前前後後發了快十份急件給您,但是你一直拖著,遲遲不給我們答覆。總督大人,現在我人都親自來了,您總該給我們長老院一個交代了吧?」
密探總督喝了口茶笑了笑道:「很抱歉啊!使者大人。我也是很想給您答覆,但是我們真的是沒辦法給您答覆。」
使者皺了下眉頭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密探總督道:「總督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了自己手下的一個小小的密探,而得罪我們長老院,您覺的這樣合適麼?」密探總督聽著使者的話心裡是冷哼了一聲,傳言長老院在密探之中安插有眼線,密探總督一開始以為只是玩笑話,現在看來是假不了了。
密探總督立刻裝出一臉惶恐的樣子苦笑道:「使者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可沒有這個膽子去得罪你們長老院的。只是你們要我交出的是偷看了宗卷的犯人,可是我真的交不出來啊!」
使者一聽立刻面露怒色道:「你們難道讓一個偷看了宗卷的密探跑了?!」
密探總督一臉古怪的看著使者苦笑道:「使者大人,您一口一個偷看宗卷的密探到底是在說什麼呢?偷看宗卷是一個外來的入侵者,那人昨晚還侵入了我們在長老院外的宗卷房,偷走了所有關於魔魂之樹商會的所有宗卷。這人是一個隱匿的高手,我們的人甚至連他的樣子都沒有看到。說白了,我們現在連對方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您這要我拿什麼人交給您呢?」
使者一愣一臉將信將疑的看著一臉苦悶的密探總督,看密探總督的樣子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在互相東拉西扯的一堆之後,密探總督是將這個使者給忽悠走了。看著一臉敗興而歸的使者,密探總督是不屑的哼了聲,整天拿著長老院來壓他,他早不耐煩了。
而此時蕭晨這位潛入罪犯則是已經坐著傳送陣回到了赫迪拉,連續熬了兩天夜,讓蕭晨也是感到身心疲憊,就在蕭晨準備回去補覺的時候,卻被半路殺出的艾雪爾給抓到了學校去了,還沒等蕭晨反應歸來的時候,就只見柯迪爾塞給了他一個錢袋然後在蕭晨模模糊糊的時候對著一堆學生進行了一番熱情激揚的演講,但是蕭晨發誓,他半個字都沒有聽清楚,因為他實在是太睏了。
隨後蕭晨就感覺到自己被艾雪爾給拽入了傳送行,在不知道坐了多少次傳送陣後,蕭晨稀里糊塗的坐上了一輛馬車。
在蕭晨下了馬車之後,蕭晨被迎面而來的海風是吹了個透心涼,在蕭晨反應過來之後,蕭晨已經目瞪口呆的站在烏斯邦國的海灘邊上面朝大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