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酒!年輕人,這酒真的是你自己釀的?酒香醇正,入口順滑,落肚之後,口有餘香。這樣的酒可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啊!說來慚愧,老夫我也算是愛酒之人,數年來也收集了不少名酒,但是能和你這酒媲美的,卻是一樣也沒有。」佛羅倫薩老家主在抿了一口酒之後,是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道。
「自釀的小酒,能得前輩稱讚實乃晚輩榮幸,若前輩不嫌棄,我這裡還有兩瓶酒贈與前輩好了。」蕭晨看著一臉享受的佛羅倫薩老家主,心底裡是暗暗的苦笑了一下,從佛羅倫薩老家主的表情上看的出來,他是很中意蕭晨這雲裡飄,蕭晨若是不給他幾瓶,估計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等著人家開口要,還不如直接給他的好,省的讓人覺的自己小氣。
看著蕭晨遞過來的兩瓶雲裡飄,佛羅倫薩老家主的臉上是立刻露出一絲喜色,但是隨後變故作推辭道:「年輕人,你看你也真是的,老夫也只是隨口一讚,並未有想要跟你要酒的意思,不過年輕人如此盛情,我這做長輩的也不好潑你冷水不是,這兩瓶酒我就收下了,日後年輕人若是來我名門,老夫一定盛情款待。」說著蕭晨手裡的兩瓶酒就已經不見了,在蕭晨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佛羅倫薩老家主正在將那兩瓶酒塞入空間手鐲。
佛羅倫薩老家主這無意之間露出的一手,讓蕭晨是嚥了口口水。蕭晨完全沒有看到佛羅倫薩老家主的手什麼時候伸過來的,無聲無氣,甚至半點徵兆也沒有,他的手劃過空氣帶起的空氣波動居然能夠下降到這種地步,讓蕭晨是震驚不已。
雖然佛羅倫薩老家主只是無意之間的小露一手,但是這就足以讓蕭晨知道自己和眼前這位佛羅倫薩老家主之間的差距,這差距已經不是靠什麼武學就能彌補的東西了,這是實實在在的實力之間的差距。
而且這位佛羅倫薩老家主也是精明的很,蕭晨美酒相贈,但是他並沒有說自己欠蕭晨人情。而是以來日方長這種客套話來打發蕭晨。而且蕭晨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送了兩瓶酒,總不能說讓堂堂的名門世家佛羅倫薩的老家主欠你人情吧?
在一邊聽著的塞比斯是摸著鼻子一臉尷尬的對著蕭晨笑了笑,作為晚輩。他爺爺發話他當然是沒有插嘴的身份的。而且他這次大賽失利。他爺爺到現在都還沒有罵他,他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現在還哪敢吭聲。
坐在佛羅倫薩老家主身邊的他。是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美酒入喉也是飲之無味,在一邊的阿瓊也是低著頭啃著乳豬肉,大氣不敢吭一聲。這兩人沉默的氣氛,讓店內的略顯有些尷尬。
佛羅倫薩老家主抿了一口酒,然後將一塊乳豬肉丟入了嘴裡嚼了嚼笑道:「怎麼了?看到爺爺來,一點也不開心啊?輸了場比賽而已,也用不著愁眉苦臉的。好了,爺爺不會罵你們的。」
阿瓊一臉將信將疑的抬頭看著佛羅倫薩老家主道:「真的?爺爺真的不罵我們?」
佛羅倫薩老家主看著阿瓊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是笑了笑道:「爺爺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我要是罵你們,老婆子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嗯?這還真是稀客了。他居然也那麼早來了。」佛羅倫薩老家主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是皺了下眉頭,隨後一臉笑意的自言自語了起來。
蕭晨在聽了佛羅倫薩老家主自言自語後是皺了下眉頭,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乳豬店的門口,那人的腦袋差不多都要頂到門框頂上了,如此高大的身形讓蕭晨是愣了一下,那人在進來之後是徑直做到了佛羅倫薩老家主的身邊。
佛羅倫薩老家主頭也沒有轉的給那人倒上了一杯雲裡飄笑道:「今年怎麼來的那麼早就來了?往年你可是最晚來的一個。」
大漢看了眼佛羅倫薩老家主,然後端起了酒杯聞了聞臉上是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笑道:「學院那邊現在我就已經是完全脫手了,你也知道的,神殿自從派了那個什麼主教監督來了之後,學院的事情基本上就沒我的事情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早點來了。話說這酒不錯啊!你從哪裡搞來的?」
佛羅倫薩老家主是哼笑了一下抬頭看了看蕭晨道:「這酒可不是我的,而是這位年輕人的,想喝就自己問他要去。」大漢一愣抬頭看向了蕭晨。
在這位大漢站在大門的一瞬間起,蕭晨的神經就繃的緊緊的,這個大漢給蕭晨的感覺就猶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一般,氣勢隱而不發,卻給人一種無限深邃的壓力,這種壓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給蕭晨的感覺就是,自己這是在仰望一座高不見頂的山峰,而且此人看似與佛羅倫薩老家主甚為熟悉。
在進來之後,佛倫薩斯老家主甚至親自為他斟酒,這一舉動就已經很明顯了,此人身份不凡,最差也是可以和佛羅倫薩老家主平輩而交之人,如此人物身手如何那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晚輩蕭晨,赫迪拉學院的一個老師,這酒名雲裡飄,是晚輩自己釀造的藏酒,粗釀之酒,讓前輩見笑了。」蕭晨對著大漢是笑了笑道。
大漢點了點頭,然後抿了口酒,然後是嘖了下嘴唇笑道:「粗釀之酒?年輕人太謙虛了,如果你這是粗釀之酒,我那那些藏酒還不如丟進水溝裡算了。你叫蕭晨?這次赫迪拉學院派來參賽的那個蕭晨?」
蕭晨點了點頭笑道:「正是晚輩,不知前輩有何指教呢?」
大漢呵呵一笑道:「指教不敢當啊!小伙子現在可是名聲在外啊。以一人之力扇了名門和神庭兩大學院一個大耳光,柯迪爾那死老鬼估計現在嘴巴都要笑歪了。」坐在一邊的佛羅倫薩老家主是一臉尷尬的笑了笑。
蕭晨看著這位大漢是嚥了口口水,大哥啊!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佛羅倫薩老家主坐在那裡的時候,蕭晨的心裡是一陣忐忑,半句不敢提大賽的事情,你倒好,上來就提壺揭蓋了!這不是存心的想玩死我啊!
蕭晨一臉緊張的轉頭瞄了眼佛羅倫薩老家主的反應,在看到老家主的反應只是略顯尷尬但是臉上仍帶笑意並未有露出怒色之後蕭晨暗暗的呼了口氣,要是佛羅倫薩老家主當場發飆,蕭晨敢說自己架不住佛羅倫薩老家主半招,蕭晨和佛羅倫薩老家主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兒子和爸爸,爸爸打兒子需要什麼力氣麼?完全壓制啊!
佛羅倫薩老家主看著一臉笑意的大漢是哼笑了一聲道:「說的好像不關自己事情一樣,你們神庭這次可是被壓到第三了,你有想過回去之後在怎麼和你的哪位主教監督大人交代麼?」
大漢抿了口酒將一塊肉丟入了嘴角一邊嚼著一邊笑道:「交代什麼?這事情早就不歸我管了,要不是我還是院長,你以為我會出現在這裡麼?要說丟人,你們次次嚷著拿第一,這屆還不是落空了。」
佛羅倫薩老家主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沒關係,至少我們名門還是保住萬年老二的名頭,不像某學院是直接從第一直接跌到了第三給一個萬年老二踩到了下面了。就沖這個,就算只是拿了個第二,我也高興。」
大漢被佛羅倫薩老家主這話是說的噎住了,這時大門之外又出現了一個人,琉璃珼看著門口的那人是張著嘴巴一臉錯愕道:「老爹?!你怎麼來了!」
蕭晨看著忽然出現的賽布魯斯院長是愣了一下,賽布魯斯院長一臉沒好氣的看了眼大漢和佛羅倫薩老家主是哼了口氣道:「這兩人來了索尼羅不先去我哪裡打招呼,反倒是跑到這裡來喝酒吃肉了。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喝酒吃肉居然也不叫我,枉費我們多年的兄弟情義!」
大漢舉著酒杯笑了笑道:「你這不是自己來了麼?」
蕭晨看著一臉沒好氣的賽布魯斯院長和佛羅倫薩老家主是他們是嚥了口口水,這還真是大牌雲集啊!佛羅倫薩的老家主,賽布魯斯的院長,那個大漢貌似就是神庭的院長,三大學院巨頭,在一個不起眼的乳豬店裡聚頭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