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沙塵瀰漫,四人立刻被包裹了進去,幾人見勢不妙就想要立刻撤出去,不過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成片的鐵絲從地下飛竄上來朝著他們四人抽打而去,劃破了空氣的鐵絲,帶著一陣罡風刃氣朝著他們席捲而來,如果他們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和他們之前圍攻蕭晨時候的情景有些相似。////
四人見勢,發現已經避無可避,於是立刻組成防禦陣型背靠著背對對周圍的刮來的罡風進行防禦,四人手握片刀拳刃爆開拳影將湧上來的罡風鐵絲打開,不過在他們打中鐵絲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這鐵絲的攻擊並不簡單,鐵絲在被打中了之後,就會產生折甩,那甩動的末端就會產生二次攻擊,這力道甚至比原先的還要大。
在左側的那個人很顯然是沒有注意到這點,並且其實力很顯然是四人中的短板。在他打中了一根鐵絲的中間之後,鐵絲立刻啪的一下朝著他的胸口甩了過去,在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來不及避開,緊忙後退的他還是被鐵絲抽到了胸口,鐵絲立刻爆開了他胸口的皮甲炸開一片碎皮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黑影從碎石堆的後面躥了出去,在黑影的前面還有幾道帶著閃光的條狀黑影先一步飛了出來,那個被抽到了胸口的人率先發現了那個衝出來的黑影,但是被鐵絲抽到了胸口的他,因為疼痛在反應上慢了一拍。在他出聲提醒的時候,那道黑影已經衝入了他們的中間。
這個衝出來的黑影當然就是蕭晨,蕭晨在飛出去之後一直在碎石堆的後面等待時間,在那個黑衣人中招了之後,蕭晨立刻以他為突破口衝入了四人之中,那率先飛出去的幾條東西是四把腰刀。
腰刀先蕭晨一步衝入了四人之中,在一瞬之間,蕭晨拽住了一把空中的腰刀,第一把腰刀直接刀背砸在了一個人的後頸上,那人在被腰刀砸中之後立刻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隨即蕭晨就放開那個腰刀。轉身拽住了第二把如法炮製砸暈了第二個,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蕭晨轉身去抓刀的時候,那腰刀的位置剛好就在一個人脖子的後面,蕭晨甩出的四把腰刀的力道和方向都是計算過的。可不是隨隨便便甩出來的。
「嗯!」噗通!在最後一個人被蕭晨用刀柄頂到了肚子倒下之後。蕭晨是呼了口氣收起了手裡和地上的腰刀。隨即蕭晨便從空間袋裡拿出了身子將四人綁了起來,當然所有帶有利刃和薄皮的東西都是要被收繳的,蕭晨伸手在他們四人的身上摸索了一下。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了四個空間袋和一些刀片,除此之外就什麼東西也沒有。
四人,三男一女,三個男的年齡不等,最老的那個頭髮都有些白了,女的那個就是被鐵絲爆開了胸口的那個,因為她防衛不當,鐵絲直接抽入了她的胸口,衣襟爆開胸口映出了一片櫻紅,蕭晨之前沒看出她是女的,是因為她帶了一個封閉式的皮甲頭罩,並且還纏了裹胸。
女的比較年輕,看樣子應該才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二十出頭就有這身手,蕭晨想這應該不會是什麼默默無聞之輩,就算是殺手也應該有些名頭,但是蕭晨畢竟是一個外來人,即使她出名蕭晨也不會知道。
蕭晨將他們空間袋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檢查了一下,看的出來他們經常幹這種事情,空間袋裡放著很多的變裝用的衣服,下到販夫走卒,上到貴族衣裝,樣樣齊全,除此之外什麼鏟子繩子,野營帳篷食物調料之類的東西也是配備的很齊全,看得出來他們經常外出執行任務,並且還有風餐露宿的可能,蕭晨可以確定這些人不是什麼單純的殺手。
「看來必要的審訊是少不了了。」蕭晨看著面前的那一堆的東西是挑了挑眉頭哼了口氣暗道。
在空間袋裡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他們的身份,同樣也沒有任何可以側面證明是從哪裡的東西,東西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光從衣服上也看不出這些衣服是從什麼地方買的,不過即使知道,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價值,想要知道他們的身份,看來只是能從他們的嘴裡問了。
這時一聲呻吟聲從哪個昏迷的少女嘴裡傳來,在眼皮子上的睫毛抖動了幾下之後,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睜開眼睛之後她是晃了晃自己那被蕭晨打的有些昏沉沉的腦袋,在完全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在她面前擺弄著他們東西的蕭晨的時候,很明顯的是被嚇了一跳,眼眸之中的昏沉之色立刻全無。
少女轉頭看到了另外三個靠在岩石上的三人是立刻焦急的拚命抖動著身體想要拽開綁住自己的繩索,但是她一臉驚愕的發現那繩索居然越掙越緊,原本還比較寬鬆的繩子,現在已經勒的她有些疼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在亂動了。你越是掙扎,那繩子就會勒的越緊,到後面甚至會把你的骨頭給勒斷掉,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繼續試試。」蕭晨手裡拋著一個調料罐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少女看著走過來的蕭晨,立刻是緊張的往後縮了縮身子道,那盯著蕭晨的眼眸之中,很顯然是已經出現了慌亂的神色。
蕭晨將調料罐放在了她的腦袋上笑道:「放心,我這人不是什麼好色之徒,所以你也不擔心我會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校尉在校場的時候曾經教導過我們,審訊的時候,虛張聲勢是最不可取的事情,我們向來信奉以武力優先,從暴力出發的政策,雖然你是個女的,但是你要是不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你當我是嚇大的?我才不怕你呢。」少女看著蕭晨的表情是嚥了口口水硬著頭皮應道。這時在一邊昏迷的三人也是緩緩的醒了過來,三人在醒過來之後,是立刻左顧右盼了起來,在看到自己被綁起來之後,三人是哼了口氣一臉鬱悶的看向了少女。
少女看著他們的表情是一臉鬱悶的低下了頭嘀咕道:「這又不是我的錯,誰知道他會使詐啊。」
蕭晨皺了下眉頭用著手裡的腰刀敲了敲旁邊岩石鬱悶道:「嘀咕什麼呢!我現在是在審訊,嚴肅點!真當我不敢對你們用刑啊!」
那個年齡最大的男人苦笑道:「用什麼刑啊?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唄,我們又不是不告訴你。」
蕭晨張著嘴巴在回過神後一臉鬱悶的皺著眉道:「這,不是!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啊?殺手?刺客?還是其他學院派來刺探我的?」
男人挑了挑眉頭苦笑道:「我叫野蜂,別人都叫我蜂叔,旁邊的兩人是我的徒弟,左邊的叫阿勇,右邊的叫溫克奇。哪位低著頭的,就是我家的二小姐,玳萍?佛羅倫薩。」
「佛羅倫薩?你們是名門的人?!能用佛羅倫薩的姓,這說明你是名門的直系。」蕭晨一臉錯愕的看著那個低著頭的玳萍。
玳萍鼓著嘴巴抬頭瞪著蕭晨道:「既然知道我是名門二小姐,還不把我放了!當心我叫我爺爺揍你!」
「放?放你個大頭鬼!你說你是你就是了?!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身份的東西麼?」蕭晨白了眼玳萍沒好氣道。
玳萍和蜂叔他們是一愣,在對視了一會之後四人是一臉鬱悶的看著蕭晨搖了搖頭,看著他們的表情蕭晨是一臉倒霉的撓了撓頭暗道:「佛羅倫薩的二小姐?你個貴族大小姐不在家裡喝茶刺繡,跑來找我麻煩幹什麼啊?!逗我玩呢!」(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