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雲戰堡內的一個地下室刑訊室,火爐上擺放著各種鐵條,牆壁上掛滿了刑拘,皮鞭,荊棘條,個個都是能把人打的皮開肉綻的主,在角落邊上還放著一桶子黑漆漆正在爬動的擠成一團的東西,看著就讓人一陣惡寒。
在一間囚室裡,一個身穿白衫的身影縮在牆角里,嬌小的身影並沒有因為周圍滲人的環境而瑟瑟發抖,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的一切不哭也不鬧的抱著雙膝縮在牆角。
這時地下室的通道門口被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冷著臉身穿著金色鎧甲的男人,在鎧甲的胸口鑲嵌著一枚用淡紫色水晶雕琢而成的星形徽章,在水晶徽章的中心嵌入了一個柄金色的細劍。
在男人出現後,縮在牆角的白色身影是抬頭了起自己髒兮兮的臉蛋,因為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是可以肯定是一個少女,少女看著男人那冰冷的臉頰,臉上帶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道:「這鎧甲穿在你身上簡直就是恥辱,一個踐踏了騎士精神的人,卻穿著代表騎士傳承的聖祖金甲,你就不覺的羞恥麼?」
男人看了眼縮在牆角的少女是露出一絲冰冷且不屑的笑容道:「騎士精神?那種無聊的東西,只是你父親和那幫老糊塗們的喜歡的東西而已,這不是我所想要的東西,在你們看來這身鎧甲代表的或許是你們那無聊的騎士精神、信條。但是在我的眼裡,它就是權力的象徵,統帥三十萬騎士大軍的權利。瞧瞧我現在,曾經對著我趾高氣昂的人,現在都對我卑躬屈膝,就連你的母親現在也是在我的胯下承歡,說真的,你母親的味道真是不錯,給大哥真是浪費了。」說著男人閉上了眼睛非常享受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吧唧了幾下。
「你這個混蛋!畜生!如果當初不是我父親在爺爺面前求情,你早就死在刑台上了,你居然忘恩負義!」縮在牆角的少女終於受不了男人的羞辱,走出了牆角抓著牢籠的欄杆對著男人怒罵道,少女在牆壁火把的照明下,露出了自己的臉,這個被關在牢籠裡的人就是小瑩,不,應該說是席妮爾?哈格裡斯,而在面前的男人就是她的親叔叔,格裡森?哈格裡斯。
格裡森看著一臉激動的席妮爾是哼了聲冷笑道:「是麼?你父親當初救下我真的是因為好心?不,不,不。你父親會救我,那是因為我對他還有利用價值,我為他在周圍奪下了大量的領土,因為我的英勇,才有現在星雲戰堡的領地,要不然你以為你父親團長兼大領主的風光是怎麼來的?以前的星雲騎士團根本就是縮在窮鄉僻壤自命不凡的落魄騎士而已。沒有我,能有現在的風光麼?」
席妮爾哼了聲退回了牢房的裡面瞥過頭道:「你既然現在什麼都有了,並且風光無限,為什麼還要抓我回來呢?難道你害怕你這個手無寸鐵沒有半個騎士追隨的侄女會回來推翻你不成?」
格裡森看著席妮爾那不屑的表情是挑了挑眉頭道:「即使那幫被我趕出去的窮騎士去追隨你,我也不會擔心你能夠推翻我,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來這已經那麼久了,好話我也是說盡了,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到底願不願意告訴我那剩下的半顆傳承之星在什麼地方呢?」
席妮爾用著看白癡的目光瞥了眼格裡森冷笑道:「你當我是白癡麼?還是覺的你很聰明?說出那半顆傳承之星的下落你就會放過我?別搞笑了,我要是說出來了,我馬上就會成為路邊的一具無名屍,反正說不說都要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現在不是統領了三十萬騎士麼?有著三十萬人,還怕找不到一枚小小傳承之星麼?我的大騎士團團長大人。」
「不愧是格裡頓的女兒,就是嘴硬了,當然我也沒指望能從你的嘴裡那麼簡單的要出傳承之星。」格裡森冷笑了一下拍了拍手接著道:「進來吧,你們要給我好好的伺候著我這位親愛的侄女。」在格裡森拍了拍手後,從門外走進了兩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彪形大漢,一人手裡提著水桶和皮鞭,另一個人的手裡則是提著一桶泛著惡臭的髒水。
兩人露出了自己兩口大黃牙一臉冷笑的看著席妮爾,「團長請放心,我兄弟倆很快就會讓她把什麼東西都招出來的。」
格裡森點了點頭對著一臉憤怒的席妮爾是做個了一個飛吻的動作笑著走出了大門,在門外傳來了格裡森那噁心的笑聲道:「我親愛的侄女,慢慢享受吧。」
星雲戰堡後邊的山頂,蕭晨摘下了斗笠黑紗帽,換上了一個黑色的頭罩,手上也是套上了黑色的露指手套,現在的蕭晨已經是一身漆黑,站在黑影之中蕭晨就是一個徹底隱形的人。
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蕭晨立刻從山頭跳下飛身向著星雲堡壘撲去,在蕭晨飛身跳到半空之後,蕭晨立刻張開了了四肢,蕭晨在狼皮鑲金甲的周圍加了些臨時的東西,將這件狼皮鑲金甲變成了滑翔服,這個世界上又沒有探照燈這玩意,他們的防禦重點依舊還是放在地面的。
蕭晨趴在山上那麼久也不是白趴的,蕭晨在白天的時候估算了一下方向和風速,在大致的計算了一下之後,得出的結論是用滑翔服飛到堡壘的圍牆裡面,是綽綽有餘的。用上滑翔服蕭晨就可以輕鬆的避過下面的巡邏兵和高塔上的那些站崗的哨兵。
不過這個計劃的缺點就是太過明顯,所以蕭晨沒辦法在白天用滑翔服飛進去,那根本就是一個大燈泡飛在半空中,抬眼就能看到。但是在晚上那就不同了,穿的一身漆黑的蕭晨,在夜空之中就好像是一個完全融入了黑夜之中的蝙蝠,要發現可沒那麼容易。
就在蕭晨飛入星雲戰堡的時候,在山頭的另一邊的一處山林之中,三個急匆匆的身影飛竄在樹叢之間,那三個人就是蕭晨在白天看到的那三個匍匐在星雲戰堡西面駐軍大營外的那三個人。
三人在繞了一圈路之後,來到了一個山洞前,三人在來到山洞前之後,從周圍竄出了幾個身穿鋼板甲的騎士,三人在看到那幾個騎士之後是打了個招呼走進了山洞裡,那幾個騎士也是點了點頭轉頭鑽回了灌木叢裡重新隱藏了起來。
在那三人進入山洞後,在裡面的一個滿臉鬍子渣身穿灰金色騎士甲的壯漢立馬迎上前問道:「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找到突破口?」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是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機會。那個鬍子渣騎士一看頓時就急的撓了撓頭焦躁的走來走去道:「這可怎麼辦啊?!小姐被畜生抓進去那麼久了,生死未卜,我們這一幫大老爺們的就只能坐在這裡乾瞪眼!我說你們是三個也太沒用了,那麼多天了,居然連半個突破口都沒有找到!」三人被鬍子渣騎士訓斥的是低下了頭一臉的羞愧與無奈。
星雲戰堡現在是四面駐軍,要找到一個突破口,談何容易,除非會飛,要不然根本進不去。
「老三,他們已經盡力了。你們幾個去休息吧。」坐山洞最裡面篝火堆邊上的一個右眼有道刀疤中年人對著正在發脾氣的鬍子渣騎士吼了聲道。
鬍子渣騎士被那人吼了一聲後,是哼了口氣轉身一臉鬱悶的走回了洞內坐在了篝火堆旁邊上一臉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道:「大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小姐在裡面搞不好正在被嚴刑逼供,我們幾個人在這裡乾瞪眼,這算什麼事啊!」
中年騎士瞥了眼鬍子渣騎士沉聲道:「你以為就你急麼?在這裡的人都一樣著急,那三人沒日沒夜的在外面頓著,你以為他們是去閒逛的麼?我們能夠召集的人手不過數百,但是在星雲戰堡的周圍聚集了至少一千五百多騎士,我們死了不要緊,但是救不出小姐又賠上那麼多的弟兄,我們就是罪人!而且我們之中誰又是格裡森的對手,我們四兄弟一起上也未必可以拿下他。」
「可是大哥,我們這樣繼續等下去也是無濟於事的。難道我們帶著那麼多的弟兄來就是為了等在外面給小姐收屍的麼?要是小姐真的被那畜生殺了,我們幾個以後用什麼臉下去見團長。」在中年騎士右手邊的一個綠色頭髮一臉英氣的女騎士一臉不甘心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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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骑士点了点头道:“老四说的有道理,等着也不是办法,我们也要做点努&#;晨,我带五十个耀星骑士在东面发起佯攻,你们伺机而动,见势不妙立刻撤退,不可恋战!”
坐在边上的其他三人点了点,中年骑士看着三人点&#;的酒杯吼道:“正义必胜!”“正义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