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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蕭晨的話之後,整個武場的人都寂靜了,在沉默了數秒之後,在武場上的所有人都爆笑了起來,彷彿是聽到了他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一樣,捂著肚子笑個不停,有些人甚至因為笑的太凶了,直接跪在地上伸手敲著地板。
前面和蕭晨搭話的那個弟子在笑夠了之後,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一臉冷笑的看著蕭晨道:「在我們武場剛建成的時候,一天裡有上百個挑戰者,幾乎天天都有,但是你猜他們都怎麼樣了?」
蕭晨嘴角微微一翹摘下了頭上的黑紗斗笠放入了空間袋裡道:「你的廢話太多了。如果你不想叫你們武場總教頭出來和我打一場的話,那就只能按照我們錦衣衛的踢館辦法來了。」
那個弟子哼了聲冷笑道:「哦?我要是不叫的話,你想怎麼樣呢?」就在那個弟子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陣微風拂過了他的臉頰,在微風刮過之後,蕭晨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那個弟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出現的毫無徵兆的蕭晨。
「那我就打到他自己出來為止。」那猶如來自地獄般的低吟聲,直接刺入了那個弟子的大腦之中,離蕭晨最近的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從蕭晨的體內散發出來的那刺骨的殺氣,這一刻他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自己剛剛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嘲笑一個自己高不可攀的高手!
蕭晨乾淨利索的一腳直接將那個呆住的弟子一腳踹飛了出去,骨頭的開裂聲清晰響亮,傳遍了大門後的整個練武場,那個弟子直直的倒飛了出去,一空鮮血噴在了半空中,在周圍的弟子看著的目瞪口呆和一臉的不敢相信,那個弟子可是高級弟子,是他們入門弟子的教頭,在他們的眼裡看來,那個弟子就是無敵的存在,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被他們認為無敵的人,在蕭晨的面前卻是不堪一擊。
「弟兄們!他是來砸場子的!大家一起上,滅了他!為教頭報仇!」不知道是誰率先喊了一句,那些原本愣住的入門弟子們立刻清醒了過來,然後揮起拳頭一擁而上,雖然蕭晨很強可以一腳就打敗了他們的教頭,但是在武場上可是有幾百人呢!就算打不死蕭晨也能累死蕭晨,不過這終歸只是他們自己以為而已。
蕭晨瞇著眼睛看著周圍沖歸來的弟子是冷笑了一下,雙腳前後錯開,雙手前推躬身擺出了一個在那些弟子看來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但是如果地球上的人看到就一定可以認的出來,這是螳螂拳的架勢。
螳螂拳是一種基礎拳法,螳螂拳的招式本已經快要爛大街了,所以要學根本不難,蕭晨為什麼會對螳螂拳這種基礎的武學感興趣?因為蕭晨見識過一個高級錦衣衛打的螳螂拳,出手颳風帶影,氣勢如虹,雙手化鐮,破甲散魂。螳螂拳的攻勢簡單奏效,招招直取要害,所攻之位皆為人之死穴,高手用之一擊斃命。
在第一個弟子衝到了蕭晨的面前之後,蕭晨一招螳螂掛心,單手前衝,鐮手在那個弟子出拳之前就已經頂到了他的心口,彭的一聲悶響,那個弟子直接口噴鮮血整個身體軟了下去,蕭晨的鐮手雖然沒有破開他的外皮,但是內勁已經震到了他的心脈。
鐮影翻飛、黑煞奪魂。蕭晨猶如一隻黑色的螳螂一般,在人群之中飛竄,一個個弟子在蕭晨的那雙黑鐮之下倒地,當然蕭晨可沒有想殺了他們,雖然那些弟子躺在地上一副死相,其實裡面並沒有像外表上看的那麼嚴重。
蕭晨只是想踢個雷金家的場子找點利息回來,屠場這種事情,蕭晨還是沒有想過的。如果蕭晨真想把整個武場裡的人都殺了,蕭晨也不會大搖大擺的從大門口進來了,晚上來暗殺豈不是更好,而且還沒人知道誰幹的。
蕭晨既然會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口進來,那就是為了踢館的,蕭晨踢了雷金家的北塘武場就是要告訴雷金家主一個訊息,大爺我還活著,我今天踢你一個場子是為了找回點利息,日後必會去雷金本家報當日的一拳之仇!
在躺了一地的入門弟子之後,那些弟子們終於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看著面不紅氣不喘的蕭晨,那些弟子的鬥志終於是提不起來,躺下的弟子起碼一百多,但是蕭晨連喘口氣的意思都沒有,完全是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這還怎麼打?!
看著緩緩退開的弟子,蕭晨收起了架勢,拍了拍手笑道:「怎麼?不接著來了?剛剛的氣勢哪去了?杵著跟木頭似的,不想和我打了就去把你們的總教頭喊出來。」
那些弟子在互相看了看之後,立刻蜂擁逃入了內門然後關上了內大門,在進入之前,那些弟子還不忘回頭放狠話,讓蕭晨等著。
蕭晨皺著眉頭,然後哼笑一聲搖了搖頭原地坐了下來道:「好,我等著。」「那個,你坐到我手上了。」
蕭晨一愣,只見一個半死不活的弟子一臉疼痛的看著蕭晨低聲道,蕭晨一愣挪了挪屁股笑道:「不好意思,沒看到。」那個弟子是一臉鬱悶的縮回了手接著躺屍去了。
而此時在北塘武場的中心內堂,一個頭髮斑白的中年人一臉凝重的看著擺在自己面前半死不活的兩個壯漢,那兩個壯漢就是之前在茶館調戲萊萊她們被蕭晨一頓暴揍的兩個倒霉鬼,現在的他們已經接受了醫治,不過為他們醫治的醫師是一臉惋惜的告訴了總教頭,即使這兩人傷癒了,也已經沒辦法接著練武了,這意思就是這兩人已經被廢掉了。
這時一個身穿蔚藍色皮甲的壯漢走了進來,中年人瞥了眼那人沉聲道:「找到那個人了麼?」
身穿蔚藍色皮甲的壯漢是一臉鬱悶的撓了撓頭苦笑道:「對不起,總教頭。我們已經派出所有可以派出去的人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蹤跡,那人會不會是已經跑路了?得罪了我們北塘武場,沒有人會傻的等在城裡讓我們來找他的。不如我派些人到城外去找找。」
總教頭哼了口氣點了點頭道:「不管花多少錢,用上多少人。一定要給我找到那個混蛋,敢打我們北塘武場的人,沒有人可以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的!」
「總教頭,總教頭!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個武場的入門弟子喘著粗氣跑進了內堂高喊道。
總教頭看了眼哪個弟子是皺了下眉頭道:「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你這樣走出去別說是我們北塘武場的人,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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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弟子在缓过了气连忙道:“总教头,在外面来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要踢我们的场子,我们已经倒下了一百多个人了,他说要挑战总教头,如果总教头不出去,他就打趴下武场的所有人直到总教头自己出来为止。”
总教头一愣哼了声道:“哪来的野小子,口气不小!还不快带路,我倒要看看能有那么大口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在内大门外的练武场上,萧晨一脸百无&#;的黑纱斗笠坐在一堆横七竖八躺尸的弟子中间,萧晨拿着帽子拍了拍旁边的一个弟子笑道:“我说,你们的总教头到底出不出来了?都那么久了,我还赶时间回家吃饭呢。”
那个被萧晨拍了的弟子是一脸郁闷的看着萧晨,说实话他是只是一个入门弟子而已,他怎么会知道总教头会不会出来,他甚至连总教头在不在武场都不知道。
忽然,内大门的大门在一阵咯吱声下缓缓打开了,只见一队人在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的带领下走了出来,在萧晨旁边的那个弟子在看到那个领头走出来的人之后是笑着对萧晨道:“我们总教头出来了!这下你死定了,识相点的还是自己乖乖投降,免的受皮肉之苦。”
萧晨瞥了眼那个一脸得意的弟子是拍了下他的脑袋站起起来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都躺着了还不老实。”那个弟子不服气的低声嘀咕道:“这不是你先找我搭话的么?”
总教头看了看萧晨是皱了下眉-是你要踢馆?”
萧晨看了看四周然后转头看着总教头是一脸郁闷的道:“你老年痴呆啊?你觉得这周围除了我还有别人么?”
总教头一愣嘴角是微微的抽搐了起来,虽然他是不知道老年痴呆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萧晨的表情,当然不是什么好话。
站在总教头身边的那个身穿蔚蓝色皮甲的壮汉看着萧晨的样子是皱了下眉头,在&#;的那个斗笠傻&#;眸一紧,然后便趴在总教头的耳边嘀咕了些什么。
总教头听了壮汉的话之后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一脸愤怒的瞪着萧-是你在茶馆打伤我两个弟子的?!”
萧晨哼了口气挠了挠头一脸为难道:“哎呦,那个啥。我最近打的废物有些多了,我也记不得是不是我打的那你家的那两个废物,不如抬出来让我瞅两眼,兴许我还记得。”
听着萧晨那嘲讽的话再配上萧晨那尽是嘲讽的目光,总教头的是气&#;拳紧握。在呼了口气后总教头是眯着眼睛看着萧晨冷声道:“既然你想挑战,我就成全你。不过先要让我把那些受伤的弟子抬下去。”
萧晨点了点头笑道:“当然没问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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