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和那幾個身穿華服的人目送月白離開之後嘴角邊立刻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村長身邊的一個所謂的華特伯爵使者直接扯下了身上的華服丟在一邊不滿道:「大哥,我們為什麼要那麼大費周章的扮成這個樣子去騙哪個小子啊?把他殺了不就得了。」
村長轉身看了眼哪個一臉不滿的人哼了聲道:「我平日裡怎麼說的?凡是多動動腦子,這個小子不簡單,實力不比我差。要是真的動手了,我們在他手裡討不到好,如果他要跑,我們沒人留得住他。再說了,這次的買賣不同以往,這個女人不是落魄貴族之後,華特伯爵現在的實力雖不說如日中天,但是在華庭也是有些地位的,讓別人知道是我們黑蛇接的買賣,我們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那人撓了撓頭尷尬道:「大哥說的是,還是大哥聰明。對了,大哥。這個小妞可以買出多少錢啊?」村長伸出兩根指頭晃了晃笑道:「起碼這個數。」那人皺了下眉頭道:「才二十萬?」
村子一愣對著那人就呸了一聲道:「老子花了五十萬買來的貨,你讓我二十萬賣出去?!這小妞至少值兩百萬。對於那些找刺激的富商來說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好貨,現任貴族少女,這是多麼誘人的名頭,而且我一眼就看出來這丫頭還是個處的,二百萬我還是往少的說。賣了她,我們就又能快活一陣子了。」
周圍的人在聽完村長的話後都是眼冒金光,二百萬對於他們這個小奴隸團來說絕對是一筆大買賣。黑蛇販奴團雖然臭名昭著,但是規模卻不大,一共也就四五十人,相比那些大型動輒上千人的販奴團,他們就是過江之鯽裡的一條小魚而已。但是他們卻比那些龐大的販奴團更加的出名。
出名的原因是他們什麼都敢碰,不管你是哪個的皇室還是現任的貴族,只要你值錢,他們都敢抓來賣,完全不怕得罪人,大陸上對他們的懸賞總額已經超過了三百萬,他們團員每個人的人頭最少也值五千金幣,其團長埃菲沙更是有著五十萬的高價懸賞。
他們在回到屋內後,菲娜立刻迎上來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回家啊?嗯,你這麼把衣服脫了?」
埃菲沙看著菲娜冷笑道:「要是每個貴族少女都像你那麼蠢,我們就可以每天發大財了。來人,把她給我鎖好了。吩咐下面的人,誰敢對她毛手毛腳的,把她弄的不值錢了,我就宰了誰!」後面幾個人立刻上來講菲娜架了起來向外走去。
這下菲娜是徹底懵了,在反應過來後菲娜一臉驚恐的看著架住自己的兩個人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們不是我父親派來接我的麼!」
那兩個架住菲娜的人看著菲娜是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大笑了起來,一個人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道:「我的貴族大小姐,你到底有多蠢啊?到現在還看不出麼?我們可不是你父親派來接你的人,我們是黑蛇販奴團。小姐,你現在就是我們的貨物了。」
菲娜現在是徹底傻了,剛出虎穴又進了狼巢,本以為自己就要回家了,但是沒想到卻到了奴隸販子的手裡。菲娜眼角漸漸流下了淚水含淚抽泣道:「月白,你騙我!」
兩人將菲娜丟進牢籠裡後拍了拍手笑道:「小姐,別怪人家騙你,怪就怪你自己蠢。不過那個送你來的小子也是悶在鼓裡把你送來,要不然我們也不用大費周章的扮成貴族把你接下來……」說著兩人將身上的華服脫了下來。
一人抓了抓脖子鬱悶道:「這華服有什麼好的,穿的老子熱死了。那邊也真是的,為什麼挑個本事那麼好的小子來,害的老子還要扮貴族。」
另一人將華服一丟笑道:「本事差的能把人送到這裡來麼?想想這個小妞值兩百萬,我們受點苦也值了,到時候我們老大也不會虧待我們不是。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點酒和吃的過來,估計我們要在這裡守夜了。」
「守夜?不是吧!讓那些小的去守不就得了?」
「這麼貴的貨物,你放心讓他們去守麼?老大投的五十萬可是我們全部的家當,要是弄丟了,我們等著喝西北風吧!」說著那人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另一個人挑了挑眉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月白在回到村子後並沒有大搖大擺的進去,而是偷偷的從村子的側面圍牆翻入了村子。這時那些所謂的村民都已經原形畢露了,個個穿著皮甲和鎖子甲手握兵器在村子裡遊蕩,那些所謂的農婦更是衣著暴露的在那裡調戲男人。
月白看著人數眾多的巡邏兵是猶豫了一下隨後便退出了村子,月白不擅長潛入,更何況現在還是白天,看他們的樣子,很明顯他們都認為月白已經離開了。與其在白天冒著被發現的危險潛入,還不如等到晚上有把握些再進去的好,而且現在離入夜也已經很近了。
月白從空間袋裡拿出了兩卷鐵絲裡將村子的兩個出入口封死,村子位於深山之中,村子的兩個出入口外面是樹林,用來埋伏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現在月白隻身一人,而出入口有兩個,月白分身乏術,那些鐵絲最起碼可以給月白預警用。
天色漸漸暗淡,黑雲不知道在合適再次籠罩了天空,一道閃電劃過了天空。月白抬頭望著天空,看樣子是又要下暴雨了,對於月白來說這是天賜良機,在大雨的掩護下,月白有把握無聲無息的潛入進去。
幾聲轟鳴巨響之後,瓢潑大雨嘩啦啦的傾瀉而下,月白就漆黑一片的夜晚在大雨之中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月白伸手撥開面前的樹葉盯著瞭望台上哪幾個站崗的崗哨,那幾個崗哨現在可以說就是個睜眼瞎,大雨讓他們根本看不清周圍的情況,月白可以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
月白翻身進入了村子,月白雖然不會壁虎游牆功,但是才幾米高的圍牆,月白隨便跳也能跳的進來。在月白進入村子後,立刻被身邊屋子裡的淫穢之聲吸引,月白用刀鞘推開窗戶,只見兩個狗男女正準備進行水乳交融的深造。
月白冷哼一聲,甩手丟出鐵釘直接將那個男的腦袋貫穿釘在了牆上,那個女人對於那個男人的死沒有半點反應,只見她手順抄起手邊的短劍站了起來,毫不在意自己**的上半身。
不過她的反應速度還是太慢了,月白的刀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女人看了眼月白皺了下眉頭道:「你是白天那個來送人的小子!你想幹什麼?」
月白將刀刃往下按了點,刀刃立刻割開了女人的脖子的表皮,鮮血順著刀刃緩緩落下,月白盯著女人冷聲道:「她關在哪裡?」女人嚥了口口水道:「你想黑吃黑?!」月白皺了下眉頭作勢就要割喉,女人連忙道:「等等!那個女孩子被關在村子西面的牢房裡,鑰匙在團長那裡。那個鎖是魔法鎖,沒有團長的鑰匙,是開不了的。」
月白刀刃順勢一拉直接割開了女人的咽喉,女人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雙手緊緊抓住月白的褲腿。「我從來都沒說過,我會放過你。」女人瞪大著眼睛瞪著月白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月白出了屋子後,立刻向著女人說的牢房摸去。月白透過木板屋頂的縫隙看向了裡面,兩個白天穿華服的人現在已經脫掉了偽裝正在大吃大喝,而在他們後面的牢房的角落裡,正縮著一臉失魂落魄的菲娜。
就在月白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一片嘈雜聲不遠處傳來,隨後那個所謂的村長就帶著一隊人來到了牢房。帶頭的村長和兩人說了幾句話後,兩人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村長立刻打開了牢房將菲娜拉了出來,然後走出牢房。
月白皺了下皺了下眉頭暗暗的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殺的那兩個人已經被發現了,只是月白沒想到會被發現的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