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釋天的霸氣和朗德森的威壓在空氣中不斷的推壓著,兩人雖然看上去根本沒動,但是已經在暗中比試。農場的裡的馬匹首先感受到了危險的逼近,不斷的拉扯著馬韁繩,想要逃離這裡。
其實呂釋天已經快要憋不住要動手,因為修羅血魂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蕭晨體內的血液已經下降到了一個危險的臨界點,再繼續下去,這幅身體就會報廢掉。就在呂釋天準備揮刀出手的時候。
忽然朗德森的威壓消失了,朗德森看了眼呂釋天然後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小樹林,在走進小樹林前留下一句話道:「我什麼都沒看見。」然後就徹底的消失了。在看到朗德森消失了之後,呂釋天是暗暗的哼了口氣,說實話,呂釋天真的是沒把握打贏朗德森,以現在蕭晨這幅身體,實在是強人所難。
朗德森在走進小樹林後,立刻看到了兩個還在發呆的月白和普利斯,朗德森在看到普利斯後是愣了一下,隨後便一臉什麼都沒看到的表情換了個方向離開了。兩人在看到朗德森離開後是長長的呼了口氣,就在兩人放鬆下來是,一個袋子從黑影裡射了出來,直接砸在了普利斯的頭,普利斯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普利斯揉著腦袋撿起了袋子,普利斯很清楚這袋子是誰丟,能讓他連都的機會都沒有,除了剛剛離開的朗德森之外,還能有誰。普利斯拉開袋子看了看,發現是一袋金幣,附上了一張小紙條:諾有難,去幽月公國找姬雲海。
月白和普利斯在看了紙條後在對視了一眼後同時暗道:「難道雷神劍朗德森和止水劍神有一腿?!」兩人在翻過紙條,看到一行小字:姬雲海是我堂妹,別瞎想!兩人瞇起眼睛暗笑道:「哦……原來是堂妹。」兩人收起紙條立刻帶著莎瓦娜向外面走去。
這時鐵虎和鐵豹也已經牽出早已放在裡面準備好的馬車,馬車裡還準備好了喬裝用的衣服和一份詳細的逃跑路線。鐵虎和鐵豹在看到月白看著莎瓦娜出來後是鬆了口氣,在看到後面的普利斯後是愣住了。
鐵虎連忙上前道:「傻小子,你這麼也跟來了。趕緊回去!」普利斯撓了撓頭苦笑道:「回去?我可要被判叛國罪殺頭的。」鐵虎指著一臉苦笑的普利斯頓時無語了。鐵豹上前道:「普利斯,你出來了,你父母和你那兩個妹妹呢?」
普利斯笑了笑道:「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他們應該是在前往幽月公國的路上了。」鐵虎拍了拍普利斯的肩膀有些尷尬道:「抱歉,害的你們也受牽連了。」
「鐵虎叔,別這麼說。我們德魯卡家能有今日的地位,也是仰仗著魯耶家的威望。德魯卡家和魯耶家本來就是一衣帶水的關係,魯耶家出事了,我們德魯卡家也不會倖免。」普利斯摸了摸接著道:「比起這個,我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呂釋天忽然種下了眉頭,看了看又開始滲血的傷口是歎了口氣暗道:「時間到了麼?」呂釋天走到月白身邊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小徒孫。」月白一愣不解道:「您說什麼呢?師父。」還沒等月白反應過來,呂釋天便噗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在倒下之後,蕭晨原本癒合的傷口又開始裂開滲血。月白連忙扛起血淋淋的蕭晨上了馬車,普利斯眾人在看到蕭晨倒地之後也立刻圍了過來。普利斯看著一臉死灰的蕭晨連忙問道:「他怎麼了?!」
月白一邊手忙腳亂的給蕭晨包紮一邊語無倫次道:「我也不知道,剛剛師父還好好的,忽然就倒地滿身是血了。那些傷口好像憑空冒出來一樣。」普利斯看了看那些傷口嚥了口口水道:「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可以若無其事撐到現在,這小子怎麼做到的?」
月白看著止不住血的傷口焦急道:「先不管我師父怎麼做到的了。想想辦法救救我師父啊!再再這樣出血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
普利斯看了看四周無奈道:「我們這裡又沒有牧師。連醫師都沒一個。艾瑞娜倒是會一些光明治癒魔法,但是人在哪裡都不知道。」月白看了看普利斯一臉快哭的看著呼吸聲漸漸微弱的蕭晨急道:「難道真的就沒辦法了?」
「大哥,我殺進去,搶個牧師回來!」說完鐵豹抄起長劍就要衝回城裡。鐵虎一把拉住鐵豹道:「你瘋了?!裡面現在到處都是禁衛,你現在實力減半,進去就是送死!」鐵豹回頭看了看蕭晨氣哭道:「但是,我們總不能看著霍華德死在這裡吧!他拼了命的進來救我們,要是為了我們這兩個老傢伙死在這裡,那也太不值了,我還不如死在裡面算了!」
「我知道,但是霍華德拼了命的把我們就出來,不是為了讓我們再回去送死的!他是我兒子,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用這條沒用的老命去換他的命。但是現在又能怎麼辦呢?城外根本沒有教會,連藥店都沒有!」鐵虎雙眼通紅的半吼半哭的望著鐵豹道。
「那個,請問你們是在找醫師麼?」在鐵虎的聲音的落下之後,一個嬌弱的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在聽到這個聲音後眾人是精神一震。鐵虎連忙尋著聲音找到了聲音的來源,之間一個身穿一襲平民布衣的女孩子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鐵虎在看到後面那個藥簍子後頓時激動的快哭出來了。
鐵虎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上前道:「請你救救我兒子,多少錢我都給!」女孩子苦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一個醫師學徒,您而且如果傷的太重的話,我也無能為力的。」鐵豹上前拉起那個女孩子道:「不管你是見習的還是學徒,只要是個醫師就成。」
鐵豹在將女孩子帶到蕭晨的面前,女孩子就傻眼了,因為這傷簡直太嚇人了,特別是胸口那一劍貫穿的傷,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了。女孩子嚥了口口水試探了一下蕭晨的呼吸,在確認蕭晨還活著後,女孩子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在看到蕭晨的臉龐後,女孩子是愣了一下驚愕道:「蕭晨?!」月白一愣皺了下眉頭:「你認識我師父?」女孩子放下藥簍子檢查了一下傷口道:「嗯,我以前被你師父救過一命,不過你師父之後就失蹤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話說,他怎麼搞成這樣子了?」
「說來話長,你先上車。普利斯你來趕車。所有人換衣服。」眾人連忙點頭開始脫掉身上的鎧甲換上了平民的衣服。女孩子一臉苦笑的看著眾人道:「我說,你們不會是劫匪吧?」
「小姐,不好意思,雖然現在說有些晚了。我們可是國家通緝犯。放心,只要你治好了我師父,我們就會放你走。」月白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關上了車門。女孩子看著關上的車門是苦笑著暗道:「我的天啊,我這是上了什麼賊船了?!」
女孩子搖了搖頭,拿出藥簍子的要開始磨藥,女孩一邊磨藥一邊看著渾身是傷的蕭晨是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努力的磨藥了。
「你說什麼?!魯耶家的人都被劫走了!」華庭國王穿著睡衣一臉驚愕的看著下面來傳報的侍衛。
華庭國王在冷靜下來後坐下問道:「是什麼人劫走的,知道了麼?」侍衛點了點頭應道:「是霍華德·魯耶以及他的徒弟月白·邱麗特,還有德魯卡家也協助了他們的出逃。」華庭國王一拍桌子怒道:「德魯卡家好大的膽子!德魯卡家的人呢?」
侍衛嚥了口口水道:「在我們去逮捕的時候,已經空無一人,房子也已經破壞了。我們已經下令封鎖邊界,他們應該跑不了的。」
華庭國王點了點頭道:「讓賽爾特來見我,這個廢物是怎麼看的人。」侍衛猶豫了一下應道:「賽爾特總帥身負重傷,現在還在療傷。」
華庭國王愣了好一會在反應過來站起道:「你說賽爾特被打傷了?被誰打傷的?!」侍衛低著頭道:「據周圍的禁衛說,是被霍華德·魯耶打傷的。是不是真的,我們還在等總帥的回復。」
華庭國王一臉不敢相信的倒坐回椅子上道:「霍華德!怎麼可能,霍華德居然打敗了賽爾特,他這幾個月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