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之下,已經聚集了人山人海,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進入了大陸俊才比武大會的最後階段,華庭帝國的霍華德是本次大賽讓人最為震驚的黑馬。一直以來各國對於霍華德的實力都是霧裡看花,現在這次他們徹底的明白了現在的霍華德到底有多強。
蕭晨抱著紅海默默的長在的比武場的中心等待著海德森的出現,比賽即將開始,但是海德森已經還是不見蹤影,大會的規矩是不允許遲到的,如果遲到就會被視為棄權,一方沒來,就會判另一方無條件勝利,如果雙方都沒來,就當兩人同時棄權,在大會裡可沒有平手這麼一說的。
就在大會規定的時間只剩下五分鐘時,海德森才慢慢悠悠的從另一邊拄著自己的巨大的樹根法杖緩緩的走上比武場。海德森撓了撓頭笑道:「不好意思啊,今天起來晚了。」蕭晨看了眼海德森沒有說什麼。海德森看到蕭晨不理自己後是尷尬的笑了笑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在比賽銅鑼的巨響之下,二強決戰開始了。蕭晨不想之前那樣跟人客氣什麼,直接揮刀一甩刀鞘朝著海德森直接飛了出去,帶著一陣淒厲破空聲的刀鞘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狠狠的向著海德森的腦門衝去,這次蕭晨沒有抱著不殺人的想法在比賽,如果必要,蕭晨不介意殺掉海德森。
在刀鞘飛出的一瞬間,蕭晨也隨著刀鞘腳踩鬼步一路靠近,蕭晨這次為了只是試探,以身試法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所以蕭晨先甩出刀鞘開路。看著殺氣騰騰的蕭晨,海德森是呼了口氣舉起巨木法陣重重的在地上砸了一下道:「妖媚樹海!」隨著海德森的話音落下,在蕭晨腳下的地磚忽然被一塊塊的彈開,那些地磚上的魔法陣因為地磚被彈開,而直接不攻自破。
在地磚彈開後,第下面隆起了一大片樹根,樹根立起分出了樹枝,比武場在一瞬間變成了一片綠意盎然的森林,這原本公平的比武場就立刻變成了海德森的主場,不過對此蕭晨倒是不怎麼介意,錦衣衛的向來都是在別人的主場和別人戰鬥的,蕭晨也已經習慣了。
蕭晨的刀柄直接攔腰衝斷了一排的大樹,蕭晨踩著樹樁一路飛過了蕭晨和海德森只見的距離,眼看蕭晨的刀就要近在咫尺的是時候,海德森卻臉帶微笑不慌不忙的揮舞了一下巨木法杖,一片樹根將海德森包裹了進去。
蕭晨在一瞬間收回了招式,轉向衝向了其他的方向,因為在樹根擋住他視線的一瞬間,海德森的氣息開始移動了,而且這移動的速度快的很,在一瞬間就轉移出了蕭晨的攻擊範圍,不過這種瞞天過海的事情,沒有深厚的隱匿功底在蕭晨的面前是沒什麼用的。
蕭晨甩出了一道刀氣向著海德森逃走的地方砍去,海德森的樹海將比武場整整墊高了一層,蕭晨很確定海德森就是在利用樹根下面的空間在移動,茂密的樹林讓蕭晨沒辦法在一瞬間去用肉眼判斷海德森的位置,而且這些大樹會可以的隱蔽海德森逃走的路線,就算蕭晨看到了也會在下一刻丟失視野,蕭晨現在可以做的就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去感應海德森的位置。
刀氣直接劈開了一排樹,向著一個籐蔓的地面砸去,只聽噗的一聲,刀氣直接劈開了籐蔓砍了下去。此時在下面的海德森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刀是給嚇了一跳,蕭晨的刀氣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就砍到海德森。海德森對於蕭晨的這瞬間的判斷力是十分的震驚,海德森自認自己和樹木之間的氣息融合已經達到了人樹一體的境界。
海德森以前遇到強敵的時候,用出了這招都是無往不利的,只要他不主動出手,敵人就會想無頭蒼蠅一般在樹海中亂轉。而蕭晨居然沒有受此迷惑,在一瞬間就精準了找到了他的位置,這讓海德森的額頭是瞬間嚇出了一層冷汗。不過海德森在冷靜了下來後,安慰自己剛剛只是蕭晨的運氣好而已,然後繼續自己的作戰計劃。
在比賽開始之前,海德森和自己的導師進行了一番的討論,制定了一套針對霍華德也就是蕭晨的作戰計劃,如果計劃順利的話海德森就可以不用出自己的殺手鑭拿下比賽,這樣他的殺手鑭就可以留下來用來對付落英劍閣的若水。
蕭晨看著周圍打了又恢復的樹海是皺了下眉頭,這樣下去他即使他追的再凶,海德森都可以靠著這些樹木拉開和自己的距離。在下面的麥倫斯看著忽然不動蕭晨是記得自己原本就不多的頭髮急道:「霍華德怎麼不動了?」
月白皺了下眉頭道:「我跟著師父的時間不算長,期間雖然戰鬥不斷,但是我看到師父和法師戰鬥還是第一次,師父可能是在想辦法。」艾瑪特摸了摸下巴苦笑道:「這種掩護手段中眾多的自然法師的確是很難纏,不過我相信霍華德一定會想辦法搞定這個鑽地老鼠的。」
在樹海中沉默了一下的蕭晨忽然開始動了起來,在樹林之中亂竄了起來。在看下面看著的人都是滿臉的不解,他們完全搞不懂蕭晨到底在幹什麼,不去尋找海德森的位置,反而在樹海裡上躥下跳了起來。
不過在下面的月白看著蕭晨手心裡閃過的一絲白色的閃光之後,立刻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艾瑪特看著月白的表情立刻摟住月白的脖子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快說。」月白笑了笑道:「天機不可洩露,等一會你們就會知道了,這是我師傅另一項絕技,看樣子師父已經是失去了耐心,想要殺了海德森了。」
艾瑪特一愣驚愕道:「你的意思是,霍華德要痛下殺手了?可是他之前都沒有殺過一個人啊!」月白撇了撇嘴角道:「我不清楚,這招我只看師父用過一次,那一次師父殺了很多人,都是血手公會的殺手,每一個活口,而且死法很慘的。會不會死就看那個海德森自己的本事了。那些茂密的樹是海德森的幫手,現在也是海德森的弱點了。」
蕭晨負手站在樹海中間冷笑道:「海德森,你不會是想和老鼠一樣一輩子躲在樹根底下吧?」在蕭晨的話音落下之後,只見蕭晨遠處的一片蔓籐慢慢的裂開,海德森踩著蔓籐織成的平台緩緩的升了上來笑道:「當然不是,馬上你就會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了。你可別怪我,你實在太強了,我不可以留手,如果你死了可別怨我。」
蕭晨笑著點了點頭道:「此話我也照搬奉還於你,見到閻王可別告我的狀。」海德森忽然仰天大笑道:「那就看看我誰有本事了!榮幸吧!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了,四根遠古神木,你死的不冤枉!」只聽一聲巨響,蕭晨周圍的樹木開始顫抖了起來,樹木的邊緣開始出現了尖刺,並且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咯吱聲沒有維持多久,那些樹木開始產生了變化,他們開始變的有手有腳,有鼻子有眼的站了起來。就在海德森張狂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一陣崩的聲音傳入了海德森的耳中,與此同時那些想要站起來的樹人也是發出一聲沉悶的哀號聲跪在了地上。
蕭晨看著周圍的樹人是笑了笑道:「看樣子我這是誤打誤撞,你的招出完了,現在該輪到我了。」海德森一愣,這時樹人的移位,陽光透過分析射入了林海之中,一片白色反光的絲線引入了海德森眼中。
海德森嚥了口口水道:「這些是什麼東西?!」蕭晨左手緊緊一拽冷聲道:「錦衣衛的碎屍鐵索陣,你就好好品嚐一下吧。」說完蕭晨猛的一拉。只聽一片唰唰聲從四周傳來,那些樹人立刻被瞬間肢解,發出了一片沉悶的哀號散落了一地。
海德森和下面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是看的是目瞪口呆。而此時所有的鐵絲帶著一片刺耳的破空聲聚攏,而起中心就是還在震驚發呆的海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