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可能的啊,焰舞,怎麼會是焰舞?
「你倆是什麼反應,看見這座巨像就大驚失色,可是知道其來歷?」蘇大寶見二人的形色,有些疑惑的問道。
另外兩隊的人,聽到了他的話,目光也投了過來。
九靈元聖苦笑道:「我如果說這座雕像的主人,是我這兄弟的初戀情人,你會不會信?」
蘇大寶沒有回答,哈哈大笑了起來。
另外兩隊的人,也有幾人露出了譏諷的笑意。
「雖然我也覺得這匪夷所思,可千真萬確的,這座石像,和他的初戀情人長的一模一樣,並無二致。」九靈元聖說著,目光落在了陳小樂的身上。
陳小樂默默無語,他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雖然眼前的情形是那麼的奇妙,可他總不至於去大肆的炫耀:嘿,這石像和我以前的馬子長的像極了。那真成有病了。
「啊!」
突然,一道慘叫劃破了天際。
冥王麾下一個地境修者,按耐不住心頭的好奇,走到了石像女子的身前仔細打量,用劍鞘在石像上敲敲打打,希冀著能探索出什麼玄機。也不知這倒霉孩子碰到了什麼東西,天空一聲炸響,石像女子手中的石劍,陡然射出一道白色電光,突如其來,其速逆天。
白色電光狠狠的擊中了那地境期強者,整個人直接化成青煙,立時挫骨揚灰,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所有的人都是面面相覷,良久,均是倒吸一口涼氣,身形僵立,不敢再挪動腳步。
一個地境強者,居然就這演灰飛煙滅,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該死的禁制!
陳小樂還處在震驚之中,沒有回過神來,只見刷刷刷,三道身影直撲向那尊石像。
蘇大寶低聲道:「這三人,都是冥王座下強大的陣法師,非同小可,待會兒要是起了衝突,千萬要小心在意。」
陳小樂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陣法師有多彪悍,他全不在乎。他就是琢磨不過來,這石像怎麼就這麼像焰舞呢?
三個陣法師,剛剛落地,就見那尊石像居然動了,揮舞手中的石劍,劃出一道修長蔓延的劍痕,橫貫天地。
那三個陣法師,滿腦子都在琢磨怎樣破解禁咒,千算萬算,卻是沒有算到石像居然揮劍出手了。
這一道劍痕,沒有什麼奧妙,就是力量奇大。
陳小樂出道至今,就沒有見過這等級別的力量,或許大鵬金翅與孔宣全力一擊,也能造出這種聲勢,修為稍差一點的,連這力量的零頭都未必打得出來。
三個陣法師臨危不亂,急速的在身前身後布設陣法,企圖先擋住這雷霆般一擊,然後再謀後動。
卡。
任何的陣法防禦,在這一劍面前,都顯得如此無力。
摧枯拉朽一樣的粉碎,最終,劍痕切割開三個陣法師的咽喉,屍體橫落在地,塵埃落定。
諸人再看時,石像女子保持著一開始的姿態,紋絲未動,就好像剛才她沒有出過手,一切只是人們眼中的錯覺。
這當然不是錯覺,三具屍體猶自橫在地上,血灑大地。
冥王呆呆的發愣,只是頃刻之間,他已經有四個得力部下相繼掛掉,這還沒幹什麼呢,要知道,他總共也只帶了那麼點人來而已。
冥王方面的人,沒有了動靜,連死四人,誰也不願再當出頭鳥。
龍天爵臉色一沉,與蘇大寶對望了一眼。
不可能再指望冥王派送炮灰了,人家也不是傻子。
「我來。」冥王忽然發了話,眼中掠過一絲不服。
他那三個手下,修為雖不拔尖,卻是三界中少有的頂級陣法師,對他的基業意義重大。一下子全部隕落,冥王的心在滴血啊!
「什麼破爛玩意,竟敢阻攔我的路!」冥王一聲長嘯,身體中散發出陣陣黑色煙霧。不片刻,那些黑煙凝聚成一個巨大猙獰的黑色骷髏頭,把他包裹在其中,霸氣外現,單是造型就囂張到了極致。
「拉風啊。」陳小樂看得兩眼放光,想著自己什麼時候,也把元力凝出一個漂亮的造型來,讓他們用手機拍下來傳互聯網上,肯定又得大火一場。
「給我滅!」冥王飛身而起,那黑色骷髏夾帶著風雷般巨響,氣勢萬千的硬撲向石像女子,數道黑色凶光,猶如黑河橫渡虛空,垂直的拍打下去。
「冥碎九重天!」
一出手,便是強悍的攻擊性神通,力量之宏,使得九靈元聖也輕輕的咦了一聲:「數年不見,冥王精進不少啊。」
石像女子的身軀,似是感應到了無上強力的襲擊,陡然之間,玉光閃閃,純白的光芒照耀天地,使得整座廣場被映襯的如同紫晶宮一樣華麗。
石劍橫向劃出,斬天之力,洶湧而來,冥王瞳孔發寒,裂聲大喝,全部力量凝結於一點,正面硬憾!
眾人彷彿炸開了鍋一樣,全都驚呼失聲。
冥王這毀滅性的力量,若是落在自己身上,又能否擋得住他一擊?
什麼時候開始,冥王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
龍天爵和龍天吉的臉色都變了。他們原本與冥王的差距只是一線,並不太遠。可這一擊打出來,二人不得不承認,冥王已遠遠的將他們甩在了後邊。
巨響搖動了一座天空。
冥王猶如一隻斷線了的風箏,遠遠的摔飛出去。
石像女子的那一擊,竟是破冥王於頃刻間。
冥王一身修為,驚天動地,也只是僅以身免,沒有被幹掉罷了。
驚愕的冥王狼狽的坐在地上,一身華衣,被巨力撕扯的成了碎布條,一張臉肌肉都扭曲了,目光惶恐,不知所措。
九靈元聖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喃喃地說:「難道真的是她。「
陳小樂霍然轉頭,目光炯炯:「誰?」
蘇大寶卻向前踏出了一步,磔磔的笑道:「看來,我得親自出馬了。」
不料石像女子這次不再被動的還擊了,長劍一抖,一道閃電當空劈落,直接劈在他腦門上,直把蘇老頭給劈的頭髮焦黃,臉面烏黑,睜著一雙死不瞑目的大眼,向後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