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果斷悲催。
滿懷疲憊的二娃走進他的房間,點了一根煙,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肖麗早就穿著睡衣,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看電視了。
「你整天就知道看這些沒用的。」二娃看了一眼電視裡播放的無聊偶像劇,拿起遙控器,直接把電視給關了。
「幹嗎啊你。」肖麗幽怨的望著他。
二娃氣哄哄的說:「讓你修煉,你懶得和頭豬似的。你說,你現在修煉到哪個境界了?」
肖麗乾笑了一聲,不好意思的說:「馬上就煉氣一重了。」
「煉氣,一重!」二娃腦門上直接竄出火來:「還沒突破?那豈不就是沒有修為,你壓根就沒修煉是吧?」
肖麗嗔怪的望了他一眼:「幹什麼啊,整天讓我修煉修煉,你怎麼不給我拿點丹藥來呢。我知道主公那裡有很多靈丹妙藥,能讓人直接從凡人升到凝丹期。別人都忙著給親近的人撈好處,就你,一天天逼著我苦修,苦修!修你奶奶個腿啊!」
「你還有理了是吧?」二娃勃然大怒:「不修煉,單靠吃丹藥升起來的修為有個屁用,毫無戰鬥力。這馬上就要三界大混戰了,你這個樣子,以後怎麼幫我,我怎麼放心讓你出去辦事,讓你去送死嗎?」
肖麗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啊,還想讓我出生入死去啊。打生打死是你們男人的事,我才不參與。」
二娃一憋,氣道:「你至少得有點自保的能力吧。」
肖麗被他說得心頭火氣,喝道:「吵吵什麼,吵吵什麼啊,別在外邊受了氣回來衝我撒,我不是你的受氣包。整天就知道說我,你呢,各種功法讓你練著,各種丹藥給你餵著,這麼久了還不是沒突破凝丹。你也好意思數落我?」
二娃傲然一仰頭,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看看,看看。」
「看什麼看?有個千里眼了不起麼,打起架來又殺不了人,得瑟什麼啊得瑟。」肖麗現在對二娃那千里眼順風耳的神通也見怪不怪了,一度認為二娃的神通是專門用來偷窺小姑娘洗澡的,齷齪下流,毫無實戰效果。
二娃呸了她一臉唾沫,異常自豪的說:「剛才主公把我叫過去了,你猜是何事?」
肖麗冷笑一聲:「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又把你罵了一遍。」
「扯淡。」二娃輕輕撫弄著自己的右眼,道:「主公看我天賦異稟,是個做大事的材料,特意給了我一件法寶。我告訴你,這法寶可和別的不一樣,那是昔年通天教主親自淬煉出來的通天法眼。且不說它的無敵效力,單是通天親手打造這一條,那就是價值連城,無比的珍貴。」
「真的假的。」肖麗聽他說的娓娓動人,忍不住身後去摳他那隻眼。
二娃一把將她的手打掉:「摳什麼摳,摳壞了你賠不起。」
「有什麼了不起的。」肖麗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我反正是不願修煉,枯燥乏味,還不如呼朋喚友打個麻將呢。」
「胸無大志,爛泥扶不上牆!」二娃拿她無語,別人找的女朋友,一個個都有不俗的戰力,關鍵時刻都能助上一臂之力,自己可好,找了個祖宗供著。
他越想越氣,大聲嚷道:「我可告訴你肖麗,我很快就會一步登天了。到那個時候,環繞在我身邊的鶯鶯燕燕,能組成一支軍隊。你要是再這麼不思進取,到時候可別怪我負心薄倖。」
「就你?」肖麗慵懶的轉過身,點了一根嬌子煙,道:「你啊,這輩子都逃不脫我的手掌心。別說你現在這點小能耐,就算以後你真獨當一面了,除了我,你別想再有第二個女人。」
二娃氣極反笑:「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從何處而來。」
肖麗嫵媚的一笑:「就算你的心飛到了天邊,我只需把大腿往你眼前晃一晃,你就會立刻跑過來抱住我,趕都趕不走,你信不信?」
二娃輕歎口氣,道:「看來你不光是不思進取這麼簡單,腦子也秀逗了。」
肖麗衝他搖了搖手指:「你不信?」
二娃抓耳撓腮,過了一會兒,仰天長歎一聲,上前抱住了她那圓潤如雪的大腿,悲涼的歎道:「想不到我陳聰千里眼,順風耳,天賦異稟,前途遠大,居然被你個死肥豬給束縛住。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啊。」
「傻瓜。」肖麗眼中閃過一絲柔情:「這怎麼是痛苦呢。一個男人的幸福,不在於他擁有過多少女人,而是有一個女人從一而終,願意與他一同偕老。」
二娃呆呆的看著她的臉,忽而一笑。
「笑什麼?」
二娃輕吻著她胸前光滑的肌膚,眉目舒展開來:「其實想想,能夠有你相伴,這一世,就足夠了。愛情,不一定非得尋到個才華出眾的另一半,只要心裡喜歡就好了。肖麗,我哦,可是真心實意喜歡著你的。」
「我也是,親愛的。」肖麗環住他的脖子,將他壓在身下,滾燙的紅唇堵上了陳聰的嘴。
骨頭被壓得隱隱生痛,陳聰的心卻一片清明。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和肖麗在一起更幸福的事麼。
就算她她平凡,就算她一無是處,就算她的過去有著再多的不堪,可她卻是他陳聰,這一世唯一愛上的人。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說起來好簡單,中間要付出怎樣的努力,才能走完這一生一世,直到白頭。
有多少曾經許下的誓言隨著秋風片片凋零,有多少真心相愛的男女最終分道揚鑣。
陳聰希望,他的愛情可以永恆持續下去。
情到濃時,一觸即發。
陳聰對於肖麗身體的迷戀,並不比陳小樂迷戀陸花語差多少。
**,登時燃起熊熊巨焰。
半個小時後,二娃鬆了口氣,疲憊的推了推肖麗:「寶貝,下去,你真想把我給壓死麼。」
肖麗嘻嘻笑道:「對啊,你不是前途無量的修界新星麼,我偏要把你的小骨頭一根一根全都壓斷了。」說著,肖麗起身,卻是面色大變。
「怎麼啦?」二娃疑惑的看著她。
「弄,弄不出來了,陳聰,你那東西卡在裡邊了。」肖麗哭喪著臉,帶著哭腔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