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龍虎山,先讓楚凌飛給陳雨看病治療,然後送往療養區,發了個小丫鬟伺候,靜心養病。
陸花語感激當年的恩德,朝夕前去請安侍奉,百般恭敬,把陳雨服侍得妥妥帖帖的,真正把九華山當成了新的家園。
花語此舉,引得九華一派上上下下的一致讚譽,後來說到陸花語這個名字,沒有不豎大拇指的。
再比比樂哥,整天和他師傅勾肩搭背,沒事兒死老頭死老頭的亂喊,不由讓眾人感歎:同樣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救出了陳雨,完成了陸花語多年的心願,陳小樂歇息了兩日,又開始籌劃下一件大事:給雅雅重塑人身。
這是縈繞在他心頭很久的一件大事,也是從他修煉起初,就在為之奮力拚搏的一個目標。
他倒是不怕失敗,反正有黑鴉校長徐蘭當試驗品呢。只是材料至今沒有湊齊,其中有一樣珍稀物品,喚作緣心草,在太沖界已經絕跡,據說在洪荒遺跡的深處才有。
他思來想去,覺得這事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雅雅的性格一天比一天孤僻,現在與其他人格格不入,每天就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在九華山上飄來蕩去,孤獨的神色,讓人心碎。
他真不忍心再讓雅雅等待下去。
數日後,龍虎山派來使者,與九華派訂盟,雙方簽署了協議,皆大歡喜。九華在名門正派中,已有了崆峒,龍虎山這兩個大派為盟,處境比之前要好出許多。
基於環境漸漸穩定下來,陳小樂按耐不住心情,將崔鈺,朱昭旭等人叫到書房,表示想去一趟洪荒遺跡,一來,為雅雅尋找緣心草。二來,雨夜久去未歸,讓人好生放心不下。三來,尋訪葉飛孤下落,這個男人雖然落魄,卻被他當作是生平勁敵,能幫一把的話,還是要拉他出泥潭的。四來,他在太沖界提升修為太慢,希冀在洪荒遺跡再尋點奇遇,看能否再突飛猛進一把,爭取早日突破神格。
諸人見他理由充分,也不反對。
崔鈺道:「人手要安排好,人不要去太多,但都得是強中的強手。」
陳小樂點頭:「我會列一個合理的名單的,畢竟這邊也需要留一部分強者來鎮守。誰曉得二十八宿會不會突然殺過來啊。」
朱昭旭想了想,問:「走之前,是不是先把天山給處理一下?」
「天山?」
「是啊,這個事我考慮了一段時間了。」朱昭旭沉聲道:「當初天山助叛逆伐我九華,雖讓他全軍覆滅,這個仇還不能算報了。再說,他們元氣沒有大損,一扇豈容二虎,久後必然生變。不如趁著咱銳氣正盛,打他個半殘,讓他一二十年緩不過來,也就沒工夫來騷擾我們了。」
陳小樂聽得大喜:「既然這樣,何不就把天山給屠了呢。」
「那可不成。」朱昭旭見他又露出一臉的殺氣,慌忙道:「你新晉九華掌門,報仇是理所應當的,但不能造太多殺孽。天山也是歷史悠久的大派了,咱把人門派給滅了,道義上說不過去啊。」
「當初他差點就把我門派給滅了!」樂哥怒道:「他歷史悠久就了不起麼,有我年代久遠麼,哥往這兒一站,那就是個古董。武松腦袋上揪根頭髮,那就能去拍賣行拍個天價出來。草!」
崔鈺勸道:「朱昭旭說得有道理,還是不要搞太大的名堂吧。」
陳小樂見他們都一致反對,無奈的聳聳肩:「那我不去了。隨便派幾個人去打一打,做掉他幾個高手就是,何須我再出馬呢。」
崔鈺笑道:「這樣也好,你就留在這兒養精蓄銳,好好準備準備吧。天山那兒,我安排人去打,保證打得他心膽俱喪,五十年內不敢窺我九華。」
「好,你看著辦吧。」
商議完畢,陳小樂叼著煙,躺在床上看nba,正看到激動處,陸花語興沖沖的闖了進來,一個跳步,飛到了他身上。
陳小樂伸手按住她肥臀,笑道:「大白天的,亟不可待了又?」
「什麼啊,你腦子裡除了這個,就不能想點別的事了。」陸花語一臉的正色,手卻在輕輕撫弄他那兀自軟趴趴的物件。
「有好事哦。」
陳小樂哈哈一樂:「什麼好事,不會你大姨媽來了吧。」
「你看你笑得那個賤樣。」陸花語沒好氣的搗了他一下:「好歹也是個一派掌門人了,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呀。」
「要什麼形象,要個屁的形象,我在臥室裡和媳婦睡覺,還裝什麼大尾巴狼,有病呢我。」
他用手輕撫陸花語那修長的腿,晉陞金丹之後,陸花語的腿一度長出些肉肉來,雖說手感更美好,看起來卻是少了之前那種**的韻味。不過自從施展了幾次無垠吞噬,花語的腿又變得像從前那樣纖細了,又長又細,讓樂哥是愛不釋手,成天捧在懷裡都嫌不夠,晚上睡覺都不肯鬆手。
陳小樂說著,流著口水親上了花語的臉:「親愛的,上次你的櫻桃小口真是帶勁兒,你看今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正是到達人間極樂的良辰美景,不如……」
「不行。」陸花語笑呵呵的說:「真有事情哦,不騙你。還記得翠黛桃紅兩個小女鬼麼,咱們駐紮在九華山的消息傳遍天下了,她倆聞訊一起趕了過來,還帶來了一個你兄弟的鬼魂。」
陳小樂一聽這話,登時住了手,臉上猥瑣的表情如風吹落葉一樣一掃而空,正色問道:「是誰的鬼魂?」
「徐吹。」
徐吹!陳小樂的腦中湧現出那個黃發小兄弟的樣子。那些年曾經一起廁所裡抽過煙的兄弟!他眼睛立時一酸,將陸花語甩過一旁,鞋都不穿就奔了出去。
陸花語的腦袋碰在牆上,對著他的背影氣哼哼的說:「你就不能稍微重色輕友點麼,死壞蛋。」
廳堂上,一群人哭得稀里嘩啦,常森等人抱著徐吹一通爆哭,場面甚是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