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挺了挺胸,柔情萬種的說:「老公,我就知道,我才是你的……」
「是個屁。」陳小樂一個魚躍,跳到了她身上,三兩下剝光了她的衣服,埋頭就干。
「我,我靠。」雅雅怒道:「你是野獸麼。」
陳小樂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悶哼一聲:「把嘴閉上,別干擾我。」
「我……」雅雅無語,她猜到了這結果,卻沒有料到過程,人生好悲慘啊,被這個死混蛋如此的摧殘。
陳小樂沒有用元力,半個小時後偃旗息鼓,他緊緊的露著雅雅纖細的身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老公,你在不安些什麼呢?」雅雅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不住劃著圓圈。
「這麼久都沒有恢復神格,一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陳小樂悠悠的吐了口氣:「現在才明白,原來神格被困在了這見鬼的真命樓。寶貝,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必須打通七層樓,得到神格。不然就得等八十年。八十年啊,滄海桑田,一切都會大不一樣了。而且誰也無法保證,下一個八十年,我就肯定能再次找到這座天空之城。這次是運氣好,湊巧碰上了。人不會一直都有好運氣的。」
「那我們就加把勁兒,把你的神格拿到手呀。」雅雅吐了吐舌頭:「別忘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陳小樂了,你有七十二變,有三頭六臂,有七彩望月樓,還有一大批的玄器。再加上我們幾個的輔佐,勝算接近百分之百哦。」
「哪有那麼簡單。」他苦笑著搖搖頭:「真命樓絕不像我們想像中那麼簡單,你還記得剛才清輝的話麼,他被葉飛孤激怒,無意中吐露了真言。在他心裡,其實已經把我們當成是死人了。真命樓,肯定不是那麼好打的。」
「怕什麼,打不過就撤出來呀,不是有那個按鈕嘛。」雅雅恍惚問道。
「很多危急情況,是突發性的,你根本來不及按那按鈕。要知道,從儲物袋裡取出那東西,再按一下,最快也需要三秒。三秒,足夠一個高手殺人兩遍了。」陳小樂仰頭望著天花板上華麗的大吊燈,唏噓了一聲:「何況,我這次決不能撤退,撤出來,恢復神格就遙遙無期了。」
雅雅把腦袋伏在他的胸膛,聲音輕柔如一陣春風:「其實,為什麼一定要恢復神格呢,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嘛。」
「不行啊。」陳小樂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三界秩序要大亂了。你知道世界一亂,衣冠楚楚的傢伙也可能變成殺人狂魔,家教嚴謹的淑女也會變成殺人不眨眼的魔女。為了保護你們,我一定要恢復到巔峰時的力量,即使那樣還不夠。我要更強,強到沒有人敢於覬覦我的人,強到在混亂的三界中起碼得到一席容身之地。」
「哎,你最近變得越來越正經了。」雅雅把腳丫子塞進他的懷中,輕輕的晃動。
陳小樂握住她的腳,在唇邊吻了一下:「寶貝兒,一直以來,你不就是在渴望我變得正經麼,變得仙風道骨,有點一代宗師的氣勢。我現在做到了,你又失落了?」
「失落你妹。」雅雅沒好氣的把腳丫縮了回來:「你這正經和仙風道骨有半毛錢的關係麼?再說你哪裡有一代宗師的氣勢了,你這根本就是殺雞宰狗的氣勢。」
「誰讓我碰到的敵人都是雞啊狗啊的。」他萬分惋惜的歎道:「我倒是想屠一頭猛虎來著,沒處找老虎啊。」
「你太無恥了,老公。」雅雅望著他的眼睛,猛然又投入了他的懷抱中。
「呼!」陳小樂氣血上湧,緊抱住她嬌嫩的身子,又是一場惡戰。
黃昏時,崔鈺在外邊敲門,兩人兀自緊緊的纏綿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爪子和腳丫都纏住了,肌膚緊貼著誰也離不開誰。
「哎,煩死了,又來打擾。」雅雅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陳小樂的身體,不情不願的傳好了衣服。
陳小樂也把衣服穿了,笑道:「你應該習慣這群混蛋,他們總是不想讓我太舒服,這完全可以用嫉妒心來解釋。」
「得了吧。」雅雅白了他一眼,光著腳跳下床,打開了門。
崔鈺一臉肅然的站在門口,道:「我想,我們該談談真命樓的事了。」
「剛剛逛完窯子的人,請不要一臉正氣的和我講話。」陳小樂大步走了出去,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人都在白象精的屋子裡,沒有招呼葉飛孤他們。」崔鈺說。
「不叫就對了。」陳小樂把雅雅拽了出來,道:「各幹各的,互不牽扯。」
走進白象精的屋子,一群爺們還在那裡談論著剛才的小姐,一個個眉飛色舞的,興致昂揚。
女人們全都一臉冰封,冷冷的看著男人們,好似在看著一群最低劣的小丑一樣。
「停止那些沒有營養的話題,我們該聊點正事了。」崔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男人們終於停下了那永恆不變的異性話題。
崔鈺悠悠的說:「我和白象兄商議過了,這次全力以赴,幫樂子備戰,能用的人手,盡量都帶上,爭取將中發白的神格一舉拿到手。」
「多謝。」陳小樂抱了抱拳,表示了一下謝意,隨即問道:「崔兄,關於我作神時的戰力,和天罡地煞的實力,你應該清楚吧。」
「當然。」崔鈺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文件,說道:「我對比了一下其他真命樓的實力和難度分,與白象兄分析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當年的中發白,顯赫天下,縱行三界,實力之強,甚至超乎你自己的想像。但這座樓的評分,在所有真命樓中整體偏下,這不和邏輯。」
白象精接過話茬,說道:「所以我們覺得,這座樓裡的神格和神魂,是不完全的,殘缺的。這種情況下再被削減十倍的能力,就可以理解了。」
陳小樂啞口無言,過了好半天才說:「不完全的?不是吧,有沒有這麼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