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美女佔據了陳小樂的床,玉『腿橫陳,嘻嘻笑笑,無限悲憤的陳小樂席地而坐,蕭索的抽著煙看著電視。
電視劇什麼的早就不看了,他現在只看新聞。如果當天沒有出意外,cctv的新聞聯播他是雷打不動的關注,尤其是後半截的修界板塊。cctv的新聞最具真實性,來源可靠,是他瞭解天下修界的重要途徑。網上的帖子真假難辨,一篇關於修界的帖子,你幾乎無法分辨那是小說還是事實。
三女每天在修界廝混,有著獲悉情報的一套法子,很多機密的信息都搞得到。央視播報的都是些眾所周知的事,她們是沒興趣看的。
見陳小樂看得聚精會神,陸蝶忍不住過去搗亂,白晃晃的小腳丫一個勁兒的往他臉上戳。他煩不勝煩,一把將腳丫握在手裡,用手指撓了兩下,陸蝶吃癢,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時,電視上播出了一條關於九華一派的新聞,陸蝶也不鬧了,任他握著腳,臉蛋紅撲撲的。葉雪和柳如煙在一旁看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陳小樂看著新聞,嘖嘖有聲。
原來,天山和黑暗生靈連日大規模廝殺,聲勢浩大,死傷慘烈,早已震動了天下。前兩天黑暗生靈暫時敗退,天山的修者立刻上九華山質問,聲稱在戰役中有九華的修者趁火打劫,搶奪天山派拚死拚活爭出來的戰果,擊殺潰敗黑暗生靈百餘人,奪走大量儲物袋和英魄。
天山派辨認不出是誰,又無憑無據,九華山自然不認,天山掌門一怒之下向九華宣戰,大舉入侵九華,卻敗在凌天嘯親自主持的劍陣之下,雖未死人,傷了二十多個。
天山掌門急怒之下,開始四下圍捕九華弟子,連續戮翻了四五個。凌天嘯本來不想把事情搞大,因此兩派交兵時不傷天山一人。現在本門弟子頻遭暗算,凌老頭也受不了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背地裡作了不少天山弟子。
兩派遂成寇仇,殺戮不斷。龍虎山掌教張真人因為黑暗生靈猖獗,不願二派因一點私怨大動干戈,誤了大事,親自前去調解糾紛。不料走到一半,遭遇魔國數十強者伏擊,雖格殺七人,自己也身負重傷,狼狽奔回龍虎山。
當日,龍虎山向魔國宣戰。不日間,同氣連枝的蜀山也同時宣戰魔國。
「修界這是要大亂啊。」陳小樂看得樂不可支,亂吧,天下大亂了最好,武修們就沒空來找他的麻煩了。
葉雪哼道:「你看看你這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嘴臉,我真想抽你倆大嘴巴子。」
陳小樂弱弱的看著她:「雪,你可是我仰慕的女神。你要打我,我絕不閃躲。」
葉雪看他這個樣子,哪還下得去手。
陸蝶冷哼一聲:「她不打,我打。」抬手就是一掌,陳小樂將她腳丫子往後一推,將她推的在床上翻了個跟頭:「我又不仰慕你,你憑什麼打我。」
陸蝶眼圈通紅,就要痛下毒手,電視裡又播出了一條新聞。
九華派的大長老龍晚,毫無徵兆的向天下修派發出通告,稱本門弟子葉飛孤身是魔國奸細,混入本派,已被查出,驅逐出九華。
葉飛孤是九華後輩中第一高手,斬殺了不少強悍的黑暗生靈,很有幾分名聲,突然被指是個魔人,不免又是一場轟動,成為修者門茶餘飯後的談資。
陳小樂對九華的事兒一無所知,葉飛孤的名字也沒聽過,還不覺得怎樣。
葉雪則是一躍而起:「天啊,龍長老這是要把事情做絕麼。他這通告一發出去,葉飛孤在正道還能立足麼,這是要把他逼上邪路啊。」
柳如煙在一旁冷笑不止:「龍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猜這個公告是他背著掌門和追風太師叔發的。他平時雖然不說,心裡還是希望他的兒當上下屆掌教的吧。葉飛孤被逼上絕路,誰還能和龍嘯焰爭位?」
陸蝶思量了一下,道:「這麼做形跡太露,龍晚老奸巨猾,肯定不會這麼幹得。據我看來,肯定是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藉著他爹的威勢背地裡幹得。你看著吧,龍嘯焰不被他爹打個半死才怪。」
葉雪切了一聲,不屑的說:「你說龍晚那麼深沉的心機,比司馬懿還能忍,比賈詡還毒,修為智計都堪為一代梟雄。怎麼就生下這麼個沒用的兒子呢。」
陸蝶嬌聲笑道:「師姐,你也不想想,龍嘯焰要是和乃父一樣雄才大略,九華一派還能有他父子倆的容身之地麼。」
陳小樂聽著她們你一眼,我一語,說得蠻像那麼回事,暗想難道真的是同門?他不敢確定,這麼多年也沒有一個同門來找他,現在突然冒出來三個,誰知道是不是衝著九陰真經來的?警戒心一點也沒有放下。
「小師弟,我們得到了確鑿的消息,葉飛孤去匯合了華山劍修江堯,正要來找你的麻煩,你可要小心點,這個人不好應付的。」葉雪好意提醒道。
陳小樂更加懷疑,比起那個從未見過素未聞名的葉飛孤,顯然眼前這三個不速之客更加可疑一些。
看完新聞,柳如煙提出打麻將,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一拍即合。打了五圈,陳小樂以一敵三,大敗虧輸。他生怕一晚上輸個天文數字,回頭再把九陰真經給輸出去,伸了個懶腰,笑著說:「不打了,困了。三位,旁邊有空屋子,你們請吧,我要睡覺了。」
陸蝶睜圓了眼,好奇地問:「我們不在一個屋子裡睡麼?」
他一個趔趄,喝道:「你們不要太過分啊,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我們也不是隨便的人。」葉雪看了看床,道:「只睡得下三人,誰去隔壁房間守夜?」
柳如煙懶洋洋的站起身來:「我去吧。我要運功調息,今晚是不睡了,順便守夜。」
「好,辛苦你了。」
「沒事兒。」柳如煙邁著大長腿,表情壞壞的向陳小樂眨眨眼,逕直走了出去。
他看得瞠目結舌,忙道:「你倆也出去,幹什麼啊這是,我和你們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