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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50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罪過?醉過! 文 / 不二

    「小傻瓜。」陳小樂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我回來了。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

    「你還活著,你還活著!」陸花語這一個月來所有的委屈和傷心,像是洪水洩閘一樣噴發出來,趴在他的肩頭嚎啕大哭。

    這陣哭,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才算收住了一些。

    陳小樂打電話,將圓真啊,常森啊等人紛紛叫來,鬱悶了近一個月,說不得要放開肚皮大醉一場。

    當日,郎軍,江通,張蓉,常森,路易莎,宋,圓真,魏蝶衣,雅雅,陸花語等人齊聚一堂,來慶祝陳小樂同志死裡逃生,重獲新生。

    這麼多人在一起,當然要喝點好酒,陸花語便問圓真:「大師能飲酒麼,如果不能,我家裡有上好的茶葉,請大師以茶代酒。」

    陸花語的病本是心病,陳小樂一回來,她胸中鬱結盡數消散,立刻好了一大半。

    圓真聞言,慌忙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諸人拿不準他是說喝酒罪過,還是以茶代酒醉過。

    常森出言問道:「大師,你究竟喝沒喝過酒,給個痛快話。」

    圓真看了他一眼,道:「罪過,罪過。」

    常森切了一聲,道:「那大師你出家之前喝沒喝過?出家人不打誑語啊。」

    圓真仍是雙手合十,笑著說:「大罪過,大罪過。」

    陸花語奇道:「出家之前飲酒,有什麼可罪過的,還是大罪過?」

    圓真和尚發嗔,一拍桌子,怒喝道:「休要糾纏老衲,老衲說了多少遍醉過醉過。出家之前酒量更大,每喝必然大醉,一個個都聽不懂人話麼!」

    眾人愕然,遂上酒。

    圓真不愧是一代高僧,別的和尚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圓真卻是佛祖穿腸過,酒肉心中留,見了美酒跟沒了命似的,把五糧液當白開水一樣喝。

    看見和尚這麼能喝,常森等人不甘落後,放開了肚皮,捨命陪高僧,喝沒多大一會兒,常森和江通就有點大舌頭了。圓真面色如常,好像沒事人一樣。

    席間,陸花語問起當日之事,諸人全神貫注,都聽他扯淡。

    陳小樂精神一振,打了個響指,一腳將座下的椅子踢倒,眉飛色舞的說:「話說那天,我放學回家,一個老太太在我身邊經過。我只顧往前走,不防撲通一聲,你猜怎樣?」

    常森自作聰明,啊的叫了一聲:「那老太婆是個修者吧,撲通一聲把樂子你打翻在地。」

    陳小樂氣哼哼的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啊,我這麼容易被人打倒,也就見不到你了。」

    常森面色凜然,沉聲說道:「樂子威武,一招定乾坤,區區老太婆,何足道哉。」

    「其實老太婆是自己摔倒了……」陳小樂話匣子打開,口沫橫飛,從一開始得瑟的連滅五人,到被數千修者追殺,到窮途末路服下九轉欺天丸,身體狂躁殺出重圍跳進聽花河,最後被冒牌扶搖子差點煮了吃。種種事跡講了一個半小時,聽得眾人神思揣飛,喜上眉梢。

    圓真放下了酒杯,神色肅然的問:「你說的是,扶搖子?」

    「嗯啊,我遇到的這個是假冒偽劣產品,2貨一個。」陳小樂不屑的撇了撇嘴。

    「幸虧你是遇到個假的。」圓真拍拍胸脯,猶有餘驚的說:「那扶搖子可不是一般的修者,五百年前就是一號強者,為人仗義疏財,行蹤不定,就是有點護犢子。當初崆峒劍修砍死他一個徒弟,扶搖子狂怒中單人仗劍殺往崆峒,殺傷七十多好手,差點把崆峒給覆滅了。」

    陳小樂剛入嘴的一口酒撲的吐了一地,乾笑了兩聲:「真的假的,我今天才殺了他幾十個門人弟子,連他的大徒弟都給劈死了。」

    圓真笑了笑:「應該沒事。據說扶搖子因為遲遲無法凝成真正的金丹,百年前就解散古雨門,漂洋過海尋找機緣去了。至於今後的事,陳施主你福澤廣大,機遇無窮,突破金丹也是早晚的事,到時候又何須怕他呢。」

    陳小樂表面上謙虛了兩句,心裡卻笑起來,沒想到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也有拍馬屁的時候。自己知道自家事,他現在別說凝成真正的金丹,就是突破到凝丹期都難如登天。

    席上,觥籌交錯,放量海飲,不多久,便趴地上好幾個。

    陳小樂見都喝得差不多了,讓宋扶著郎軍幾個去休息,不料張蓉飛身而起,一個鷂子翻身,擋在了宋的面前:「我醉了,先扶我。」

    陳小樂沒好氣的說:「你一共才喝了三杯啤酒吧,怎麼就醉了。」

    「我酒量淺不行啊,少廢話。」張蓉凶神惡煞般瞪了他一眼,繼而百轉柔情,依偎在宋的肩頭,擺出一副貴妃醉酒的媚態。可惜她既沒有楊貴妃的豐滿,也沒有人家的雪白肌膚,怎麼看怎麼彪。

    宋無可奈何,只能攬住她的腰,扶她回房歇息。

    陳小樂歎了口氣:「壯士一去兮不復返,路易莎,你去扶他們回房歇息。」

    路易莎也有了些醉意,只是沒郎軍他們爛醉如泥,不情願的站起身來:「哼,宋就抱著個小妞屋裡爽去了,我卻要給你們當搬運工。」

    陸花語雙目含嗔,大喝一聲:「還不快去!」

    「哦哦哦。」說也奇怪,路易莎這麼狠的人,讓花語一喝,立刻噤若寒蟬,乖得像是個寵物兔一樣,立刻扛著郎軍走了。

    陳小樂又讓雅雅帶著圓真,魏蝶衣去了那棟小洋樓。小洋樓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牆壁還沒有干。其中有幾間屋子沒有刷牆,用的壁畫,已經可以住人了。

    雅雅和魏蝶衣都明白他那點小心思,不無鄙夷的瞪了他一眼,看在陸花語為了思戀他病成這樣的份上,二女也不胡鬧,氣鼓鼓的走了。

    圓真和尚走得慢了些,被二女一頓訓斥,莫名其妙,摸著光頭連喊罪過。

    該走的終於都走了,只剩下他和陸花語二人,對坐相望。

    陳小樂的目光從她的玉頸直掃到腳踝,見她原本消瘦的身子如今弱不勝衣,心中大憐,上前將她輕輕的抱起。

    陸花語任他施為,目光溫柔,一點也不推拒。

    陳小樂將她抱入閨房,輕放在雪白的床單上,隨手掩上了門,拖鞋上床,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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