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在即,所有人都站在別墅門口,氣氛頗為傷感。
樂爸樂媽免不得又要千叮嚀萬囑咐,凌老頭則在他耳邊重提九轉欺天丸,告誡他不到緊要關頭絕不能服用。陳小樂一一答應下來。
凌天嘯這次帶了超級飛天工具,一奔馳改裝的小飛車,煞有其事的停在空中,模樣拉風到了極點。
樂爸樂媽相繼坐了上去,凌天嘯坐在駕駛位,不住的招呼閻柔上車。
「哥哥,會記得柔兒的吧。」閻柔淚眼盈盈的望著他。
咋這麼絮叨呢,翻來覆去就這一句話,陳小樂拍拍她的頭:「不會,不會,不會不會不會,永遠不會忘記柔兒。」
「柔兒,也想成為哥哥的新娘的。」閻柔吐出這句話,轉身跳上飛天小汽車,小腦袋被防彈防爆的玻璃完全遮死,再也看不見分毫。
凌天嘯搖搖手,喊道:「樂子,走了哦,保重。」
目送著飛天小汽車越飛越高,不見了蹤跡,陳小樂低著頭,忍不住發出一聲歎息。
「柔兒,也想成為哥哥的新娘的。」
這丫頭,才幾歲啊,就想著嫁人了,真是的,也不怕人笑話。
可是為什麼,眼眶濕潤了呢。
「該死的,花語呢,跑到哪去了?」他顧盼左右,不見陸花語的身影,大聲問道。
路易莎湊過來說:「陸董昨天昏過去之後,一直在酣睡,至今未醒。」
「怎麼才說!」對著路易莎的肥臀就是一腳。
路易莎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氣道:「你不是忙啊,哪敢打擾你啊。我又不好去叫醒陸董。」
「行了,我上去看看。」
逕自奔向陸花語的臥室,門虛掩著,也不敲門直接走了進去,反手把門關死。
陸花語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白嫩的臉頰上掛著甜甜的微笑。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她鼻息下試了試,確定還有呼吸,這才鬆了口氣,坐到她身邊:「你這心是越來越大了,以前是睡不著,現在屋裡打得血流成河你都照睡不誤,真有一套。」
陸花語一邊睡,一邊發出細小的鼾聲,不時的還吧唧一下小嘴兒。
「做什麼夢呢,一副很舒適的樣子。」他在陸花語的大腿上摸了幾下,狐疑的想。
看著她睡得這麼香,實在不忍心叫醒她,陳小樂便坐在床邊擺弄手機,給常森發了一短信:「哥,你爽完沒?」
過不一會兒,常森回復:「爽啊,真是爽啊,哥昨天雙飛了,那滋味,那妞胸美的,嘎嘎。」
「這幹麼呢?」
「睡覺啊,腰酸背疼的。再過一會兒,和宋,郎軍他們吃午飯去。」
這幫傢伙倒是痛快了,又是雙飛,又是吃喝的,自己卻是拼了一夜的命。他一氣之下,就沒再回復,舒展雙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這時,就聽陸花語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樂子,繼續,不要停,額,花語好愛你。」
陳小樂愣了一愣,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
睡夢中的陸花語呻吟著說:「樂子,我要居上位。」
陳小樂的臉唰的就紅了,她居然在作春夢,還是和自己……
他忍著笑,在陸花語的肚皮上重重拍了一下。
「啊!」被痛覺驚醒的陸花語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愕然看著陳小樂,呼吸還沒有恢復到正常。
「陸董,早睡早起的陸董,十點半了,您該起床了。」
陸花語的臉足以媲美川劇變臉,瞬間變回嚴肅正經的神情:「都這麼晚了。樂子,昨天的事怎麼解決的,你的傷不要緊吧?」
「沒事。」陳小樂脫了鞋子爬上床,摟住她的腰肢,把昨晚的後續事情撿重要的講了一遍。
陸花語聽得心驚肉跳,拍著胸脯說:「還好,還好,要是你師傅沒及時趕到,那可如何是好啊。」
「這次我不死,下次就要他們死了。」陳小樂目光中掠過一絲殺機,昨日戰敗的恥辱,歷歷在目,和冷巨的梁子算是扛上了,兩人不死一個,這份仇恨決不能填平!
陸花語余驚未消,抱住他顫抖著說:「樂子,你可千萬不要出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怎麼活啊。」
他嘻嘻一笑,扮了個鬼臉:「是啊,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和你做夢裡的勾當呢。」
「什麼?」陸花語奮力推開他,臉紅坨坨的像是夕陽晚照:「樂子你胡說什麼啊。」
「是啊是啊,我胡說八道的。」他把頭緊緊的靠在陸花語腦袋邊,耳鬢廝磨,對著她的耳根吹了口氣,小聲說:「不過,我可是真的好想了。」
「想什麼啊。」陸花語吐氣如蘭,肩膀連著胸脯,都在微微的顫動。
「當然是想……」他的手按住修長的黑絲腿,另一隻手則搭上了瘦削的肩膀,柔聲說道:「當然是想……」
陸花語嬌羞無限的望著他,用全世界最美妙最動聽最溫柔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啊樂子,我來例假了。」
一道晴天霹靂從天而降,陳小樂一頭栽倒在地上,嘴角吐泡,眼冒金星,儼然一條離開了水的大金魚:「該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的。」
陸花語難得見他主動來求歡一次,以前都是生拉硬拽都不肯的,可惜天不遂人願,這事今兒確實辦不了。她只好摟著陳小樂,甜言蜜語的安慰。畢竟,昨天人家為了他都豁出命去了。
「得,得,不**我也死不了,沒事兒的,不用一副很歉疚的表情。」陳小樂豁達大度的說著,雙手抄在口袋裡,從容走出了她的臥室。
「見鬼見鬼見鬼。」對著牆體連踹了四五腳,鬱悶的想喝酒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