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事。」凌天嘯略帶神秘的眨了眨眼。
「就沖師傅你今天這個慷慨勁兒,赴湯蹈火啊我」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凌天嘯淡淡的說:「我和你爸給你辦了轉學了。」
「啥?」他呆了一下,倒也無所謂,這所破高中早就上膩了,一個至交好友也沒,轉學就轉學,反正也沒什麼可留戀的。不過以凌天嘯的性格,怎麼會浪費時間辦這種事。給他找個重點高中好好學習考大學?別鬧了。
「師傅,我能問一句不?為什麼突然之間給我轉學,別說沒原因,你徒弟我不是好糊弄的。」
凌天嘯頻頻舉杯,和樂爸飲酒,喝得舒暢了,才答道:「也沒什麼,你在這樣的學校裡純屬浪費時間,不如轉個校,給你找點事做。」
「找點事做?師傅,你給我轉哪裡去了?」
「黑鴉學院。」
「什麼?」陳小樂手中的酒杯卡嚓一聲,被他捏的粉碎:「有沒有搞……錯!」
黑鴉學院,是省教育部下轄的,身份尊貴,非同小可。這學校初中高中大學三位一體,且所有學歷國家承認,設備齊全,佔地廣闊,師資雄厚,安全可靠。如果單看上邊這些,的確是個不錯的學校。
但還有後文呢。黑鴉學院是2030年建的,距今已經有六十年。從奠基那天起,黑鴉的本質就給定下了。當時黑暗生靈初起,社會秩序大亂,青少年犯罪的案件比率蹭蹭上漲,這也造成了一個大難題。進了少管所的年輕人,大多都被學校勸退了。出來以後都每學可上。風氣變了,沒有幾個人肯腳踏實地的重頭再來,大多數都重新走上犯罪道路,一條道走到黑,不死不休。
省政府為這事兒絞盡了腦汁,出台了各種措施和方法,建立黑鴉學院就是其中之一。說白了,黑鴨學院就是讓少年犯再次讀書的地方。自黑暗生靈大起,天下治安不寧,監獄人滿為患,很多孩子可能只關了一兩天就放了出來。母學勸退,別校不收,想讀書,黑鴉就是他們唯一的歸宿。到後來,全省的少年犯都被強制來黑鴉讀書,黑鴉漸漸取代了少管所和勞教所,成了不良少年的集中營。
時至今日,黑鴉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許多不良沒有犯罪,也慕名去那兒上學。普通學生聽到黑鴉之名,聞風色變,見到黑鴉的學生,撒腿就跑,現在凌天嘯竟然要讓他轉學去黑鴉學院?
「師傅,不是,你這什麼意思啊。」他苦澀的笑笑:「我已經不是好勇鬥狠那個層次了,你希望我去和那些不良干仗麼?我一拳能打死他們的,別鬧了。」
「不是讓你去胡打亂鬧的。」凌天嘯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陳舊的玉珮,遞給他:「這是一個龍佩,你在黑鴉學院找一個女生,她有一個鳳佩,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把那個鳳佩弄到手。兩個玉珮扣在一起,以元力催之,會有神奇的事情發生。」
陳小樂把玉珮捧在手裡,仔細的端詳了半天,就見一條沒精打采的龍,玉質平平,色澤昏暗,這破東西能搞出點奇跡?不像啊不像,他狐疑的說:「師傅,你可別坑我,就這塊破玉?」
「破玉?」凌天嘯吹鬍子瞪眼,氣呼呼的喝道:「你個沒眼力價的廢物。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明天先去黑鴉學院和校長見個面,玉珮給我藏好了,就這麼一塊,東西我是給了你了,能不能探索到其中的奧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靠,師傅你何時學得這麼霸道**。」凌老頭暴跳如雷還是第一次見,他嚇得兩腿為之一軟。
「這也叫霸道?要不是你父母在這兒,我拿老大一根棍子抽你丫的。」
見凌老頭發怒,他不敢再言語,無奈的低頭吃飯。
漸漸夜深。
陳小樂本想著和閻柔雅雅大被同眠,同床共枕,一來訴說別來之情,二來討論下進賭場發大財的事。最重要的是,他這幾夜抱著陸花語習慣了,身邊沒有個香噴噴的美人摟著,還真睡不著覺了。
可惜雅雅要修煉幽冥鬼法,小蘿莉要苦攻九陰真經,兩個女孩佔據了一間屋子,大門緊鎖,蒼蠅葉飛不進一隻。他在外面看著,也只能望倩影而悒悒歸。
他那間屋子,歷經洗劫,就只剩下一張床,別無他物。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長吁短歎,難以入睡,便琢磨著是否去院子裡練套拳法,發洩一下旺盛的精力。說到拳法,他狗屁不通,只在軍訓的時候教官教過十招淺顯的軍體拳,實戰無用,出出汗舒活下筋骨還是可以的。
「娘的,說幹就幹。」正要起身,手機響了,拿過來看了一眼,竟是陸花語的短信:
「樂子,睡了麼?」
想到陸花語那盈盈一握又細又直的黑絲腿,他的心跳莫名加快,連忙回復:「習慣了抱著你的腿入睡,懷中沒了花語,孤枕難眠吶。」
接了個短信,他沖了杯開水,點上根煙,院子也不去了,軍體拳也不打了,躺在床上靜靜的等短信。
手機鈴音一響,他一把取過手機,動作之快,迅若閃電。
「我也是,缺少了老公有魔力的懷抱,睡覺成了天底下最難的事了。」
他一陣激動,啪啪的按鍵回復:「你還好麼,早上,我不該那樣就走了,對不起花語。」
「算了,習慣了。家裡還好麼,你妹妹前幾天就自己回去了,見到了沒?」
「見到了,都挺好的。就是遇到點麻煩。」
過了幾秒種,手機裡發出清脆的童音:「傻比才給我來電話呢,給我打電話的都是傻比……」
他按鍵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陸花語焦急的聲音:「怎麼了樂子,出什麼事了,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他心裡暖洋洋的,被美女關心原來是件這麼快意的事,呵呵笑道:「別擔心花語,沒什麼大事。就是,哎。」想起來,他就愁眉不展:「我師傅和我爹背著我給我辦轉學了。」
陸花語在電話的另一頭呸了一聲:「你個死人頭,就知道嚇我。轉個學有什麼大不了,害我以為你被襲擊了,擔心的要命。」
「死丫頭,你怎麼不想我點好呢。再說,轉學這事兒不比遇敵輕鬆啊。」
陸花語連連呸了五聲:「就你,在哪上學不一樣,你一修者還真要好好學習考一名牌大學進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