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花語笑得幾乎要斷氣,陳小樂保護著重獲自由的命根,怒目相向:「你又奸笑什麼。大姐拜託你趕緊回火星做生意吧,地球不適合你的。」
陸花語趴在他肩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你這個傻子,我難道會真的捏爆你啊,嚇唬你呢。沒想到你這麼害怕,哈哈,真解氣。」
陳小樂看著她一陣無語:「請問,你平時也這麼瘋瘋癲癲的麼?」
「當然不了,我很注重形象的。」她騎在陳小樂身上,一隻黑絲腳努力往他臉上踩,這個姿勢說出這句話,可信度淪為一個笑話。
「為什麼你在我面前就這副德性?」
「因為你這個人完全沒有形象可言,我也就無需在你面前保持什麼形象,那很累的。」
「什麼?」不可理喻的女人啊,陳小樂雙臂用力,一個翻身,反騎在了她腰上。
陸花語突然之間落到了下位,雙手情不自禁的摀住了下身,尖叫道:「不要,我還是第一次,你不可以這樣奪走我的初夜!」
「誰要奪你初夜了。」陳小樂歎了口氣:「我可是個正經男人,天熱,我出去溜躂溜躂,你睡吧。」
「陳小樂,我看你敢下床半步試試!」陸花語面若寒霜,柳眉倒豎,眸子裡怒火熊熊燃燒,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幹嘛?鬆手。」他怒不可遏的掙扎起來:「又說怕我動你,又不讓我出去,橫豎都是你的理,你到底想幹嘛?」
陸花語哼了一聲,板著臉說:「就是讓你看得見,吃不著,憋死你,難受死你。」
「女施主你行行好,讓我出去涼快涼快,折騰一天了你早點睡行吧?」
「你敢下床,工資直接扣一半,敢出門,再扣一半!」
「我靠!」陳小樂不禁暗歎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為了三萬賭場的進場費,竟然要受這刁蠻惡女的欺負,人生果然好悲催。
見他把伸出去的腿縮了回來,陸花語洋洋得意,笑得合不攏嘴。
「你大爺的,真當哥是軟柿子,捏上癮了啊。」陳小樂的脾氣,生來不肯受氣,王賢那樣強大的背景身份,把他逼急了照殺不誤。沒想到來這兒一天,受了無窮的氣,而且這種狀態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他是左忍右忍上忍下忍,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咬咬牙,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伸手抓住了陸花語的右腿,大力捏了一把。
陸花語被他突如其來的逆襲嚇了一跳,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她個子很高,站在床上,居高臨下,掐著腰大罵,倒也很有幾分潑婦的風範。
陳小樂才不管這一套,上前一個虎撲,抱住她雙腿,將她扯倒在床上,一隻手在她修長的絲腿上亂摸亂揉。
陸花語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兩聲,怒道:「你再摸一下,扣一萬。」
「那我先摸五萬塊錢的。」他撫弄著又長又直的絲腿,忍不住俯身親了一大口:「你這腿還真夠細的啊。」
陸花語哼了一聲:「細是夠細了,可惜入不了你的法眼。」
「胡說,我喜歡的很。」
「你喜歡的是路易莎那樣的白肉腿吧。」
「那你脫下**,我看看你的腿白還是她的腿白。」
「你想得美。」
兩個人都是未經人事的,身子貼著身子糾纏了許久,呼吸都粗重起來,互相厭惡的目光,這時也稍添了幾分柔情。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地腳步聲,兩人動作同時一停。
陳小樂趴在她耳邊,小聲說:「會不會是你爹來探房了?」
「十有**。」
「怎麼辦?」不知為何,他竟然有點緊張。
「脫衣服啊,快。」陸花語急急忙忙把黑**給脫了下來,露出兩條粉光緻緻潔白無瑕的大長腿,陳小樂在一旁傻看著,鼻血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你還愣著幹嘛,趕緊脫。」陸花語催促了兩句,忽的看到他鼻孔往下流血,笑逐顏開:「哎呦,某位好漢不整天罵人家死人臉,全世界女人死光了都不找我,現在什麼情況,流鼻血啊?」
陳小樂老臉一紅,道:「我這是喝酒喝的,虛火大。」說著,把腰帶解開,脫下休閒褲,往床上一躺裝宿醉。
陸花語躺到了他身邊,抽了一毛巾被,將兩人蓋在一起,閉目凝神,作睡覺狀。
他閉著眼,打著酣,右手爬上了她的腿,上下輕輕的撫摸起來,她的腿皮膚光滑,肌肉緊致,腿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摸起來甚是舒適。
「別亂動,小心露出馬腳。」陸花語的呼吸變得急促,伸手在他腰上又扭了一把。
「我睡著了,別打擾我。」他嗚嗚睡著,一隻手摸得不過癮,雙手齊上,左右開弓,左手摸右腿,右手摸左腿,只覺平生睡覺,再沒有這麼爽快過。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陸傑的聲音:「花語,睡了麼?」
「我們睡了,爸爸,有事明天說吧。」
陸傑道:「爸爸有話和你說,你穿上衣服來開門。」
「有什麼事明天說不行嗎?」
「爸爸睡不著,想和你聊聊。」
陸花語無奈,又把**套上了。
陳小樂心想,明知道這會兒還得再穿上,剛才幹嘛脫下來,不會是藉機會勾引樂哥的吧。
陸花語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給我老實點,躺在這兒乖乖睡覺。」
他也不說話,繼續假模假式的打鼾。
陸花語踢上拖鞋,檢查了一遍,覺得沒有疏漏,便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陸傑豹子一樣鑽了進來,見陳小樂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床上顯然是剛剛折騰過,床單被子皺巴的不像樣子。
陸傑如釋重負,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爸,樂子他喝醉了,我們不要打擾他,有什麼事到外面說吧。」陸花語生怕他呆久了會看出什麼破綻,便伸手推他出去。
「好好好。」陸傑笑得十分詭異:「這就先學會護犢子了。」
陳小樂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什麼叫護犢子啊,靠。
陸花語把門掩上,父女倆出去說話了。
他卻沒有跟過去偷聽,這陸傑是練家子,萬一讓他發現自己在偷聽,須不好看,辛辛苦苦熬了一天,這時候演砸了分文沒有,豈不虧死。
他也確實是累了,沒有陸花語在身邊打擾,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一覺睡到次日上午十一點,陸花語正坐在床邊玩筆記本,見他醒來,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臀部:「小懶豬,太陽都曬屁股了,起床不?」
「不起,還是困。」他見陸花語心情不錯,大著膽子把腦袋放在了她腿上,打了個哈欠:「起這麼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