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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豪飲八斤烈酒 文 / 不二

    當夜,大擺筵席,兩張桌子並在一起,陸家夠份量的人都出席了。

    陸傑居首,旁邊是他老婆,陸花語的媽,別看年過四十的人了,風韻猶存,皮膚水嫩水嫩的,身材豐腴,有一股子成**人的嫵媚。

    陸傑一生收了七個親傳徒弟,大徒弟江海,在京城讀博士。二徒弟郎軍,瘦高男,傳說會暴走的那位。三徒弟是刀疤男劉凱,追著路易莎滿場打的那位。四徒弟李昆,到新馬泰旅遊去了,這廝也是個膽大包天的,現在滿世界都是黑暗生靈,他還敢出國旅遊,就這膽量也不是個普通人。五徒弟張蓉,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宋的身上,多半是春心蕩漾了。劉徒弟最悲催,就是被陸傑一月牙鏟打爆頭的瘦小男人江通,腦袋包成了木乃伊,坐在那兒一個勁兒的呵呵傻笑。

    除了江海在外上學不在場,其他六個師兄妹算是逮著了冤大頭,輪番上前敬酒,把陳小樂誇得是天上地下,蓋世英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不肯在老丈人面前跌份兒,杯到酒干,豪爽無比,換來了大家的齊聲讚譽。

    烈烈轟轟喝了一場,他酒量本是一般,平時和朋友們喝五杯啤酒就是極限,這會兒不知不覺喝了十二三瓶了,頭暈眼花,全仗著真力護持,才沒吐出來。可老用真力吊著也不是長久之計啊,一個喝他六個,就喝到天荒地老,也別想灌趴下他們。

    陳小樂只恨自己練的是九陰真經,不是六脈神劍,不然少衝劍一指,酒就像噴水槍一樣尿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喝到你們死哥都不醉。他沒奈何,連連的衝著陸花語打眼色,不料陸花語視而不見,笑咯咯的只顧聊天,吃菜,偶爾看他一眼,眼神裡全是報復的快感。

    招你惹你了又!陳小樂真想撂挑子不幹了,這娘們,真特麼難伺候。

    這時,陸傑為他抱起了不平:「你們幾個,做什麼,六個灌他一個,像什麼樣子。樂子初來是客,你們就是這麼待客的麼?沒點規矩!」

    諸人唯唯,不敢言語。

    陳小樂感動的眼淚盈眶,心說人生得此老丈人,夫復何求,好人,真是好人啊。

    就見陸傑一手一個,從地上拎起兩個大酒罈,笑道:「樂子,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這酒現在市面上買不到了。二十年陳上好的竹葉青,一壇八斤,來,咱爺倆一人一罈子,把它干了!」

    陳小樂眼都直了,有這樣的女兒,能有什麼好爹,自己早就該有所覺悟了,八斤烈酒,得,今兒自己估計要交待在這兒了。

    陸傑見他躊躇不去接酒罈子,面露不豫之色:「怎麼,你看不起我?」

    他偏過頭,看著陸花語,女人低頭夾菜吃,一副不關我事的德性。

    好,很好。他哈哈一笑,伸手把酒罈子接了過來:「叔叔,你既然有這個雅興,我捨命陪你了,來,干!」

    兩個酒罈子碰了一下,陳小樂一咬牙,一閉眼,一仰頭,把那烈酒像是倒水一樣狂灌在肚子裡,所有人都看傻了。

    有這麼喝烈酒的麼?八斤啊!

    他們卻不知道,陳小樂這一天又是掰手腕,又是俯臥撐,又是舉石獅,雙嬰之力耗費過度,他生怕待會難以為繼,索性趁著元力尚在,一口悶了。要是沒有真力護持,別說八斤,二兩他都喝不下。

    陸傑抱著個酒罈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本來想灌灌這個未來女婿,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陳小樂這一頓喝,猶如鯨吸長虹,源源不斷,喝到一半,烈酒早把護持的真力給衝散了,他硬著頭皮,體內奮力重組,拚死抵擋酒精的侵蝕,比打了一場惡仗還累。一口氣喝了一分鐘,終於把這一罈子烈酒喝得乾乾淨淨,滴酒不剩,他的肚子也撐成了一個圓球。

    他把酒罈子向下控了控,示意喝乾了,哈哈一笑:「好酒!」

    臉早已紅的可以去當紅燈了。

    「真是好酒量啊。」陸傑不動聲色的把酒罈子放在了地上,正色說道:「樂子,以後花語就交託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待她,不要辜負了她。你可別做對不起她的事,讓我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陳小樂腦子都亂了,懵懵懂懂,早忘了陸傑那兒還有一罈子酒的事,笑呵呵的拉起了陸花語的手,柔聲道:「花語啊,我,我今生今世,絕不負你,要是負了你,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喝得多了,說話含含糊糊,別人沒聽清,陸花語就坐他旁邊,聽得是一清二楚,臉都氣得白了。

    「好,好。看你們這麼恩愛,我就放心了。你們倆準備什麼時候結婚,要個孩子?」

    陸花語嬌嗔一聲:「爹,我們還年輕呢。」

    陸傑大笑:「年輕什麼,村裡你這麼大的女子,孩子都會上街打醬油了。」

    「生!」陳小樂咳嗽一聲,一口酒從嘴角溢了出來:「花語,晚上就去生,不,不能讓岳父大人失望,知道不?」

    陸傑被這句岳父大人喊得心花怒放,忙道:「就是就是,花語,樂子這孩子不錯,你可別耽誤了人家。」

    「爹。」陸花語不依的晃了晃身子,在陳小樂大腿上擰了一把:「你喝多了,我們回房歇息吧。」

    「你又扭我做什麼?我沒喝多!」他用手撐著頭,納悶地說:「花語啊,你這腦袋怎麼變兩個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青城門下不傳秘法,魅影分身術?」

    陸花語聽了心中一動,還說不是修者!

    陸傑見他著實喝得大了,換成自己一口氣悶八斤竹葉青,不用去醫院,直接買棺材就好:「花語,我看樂子確實醉了,你扶他回房歇息吧。」

    「好的,爸爸。」陸花語忙扶起他,道:「乖了乖了,聽話,回屋睡覺。」

    他切了一聲:「你不要以為我喝多了,我……我靠,你不要拽我,再拽我吐你一臉狗屎信不?老丈人,這酒夠勁兒,明兒咱接著喝。你那罈子還沒動呢,明兒我喝一罈,你喝兩罈,不許賴啊。」

    陸傑老臉一紅,他奶奶的,還以為這小子喝醉不記得了,這事兒倒是記得清楚。

    「好了啦,走了走了,明天再喝。」陸花語拖死狗一樣拽著他往房間走,走到一半,陳小樂一把將她推了個趔趄。

    「你幹嘛!」陸花語險些跌倒,生氣了。

    他兩眼一瞪,叫道:「不幹嘛,我吐!」說完,趴在地上一通狂吐,吐得天昏地暗,晚上吃的東西喝的酒,一樣不剩全都出來了,把黃膽水都吐了出來。吐完,往地上一躺,小聲嘟囔:「喝死老子了,喝死老子了。」

    陸花語捂著鼻子,繞過那一大團污物,走到另一側輕輕踢了他一腳:「沒那酒量你裝什麼好漢啊。我最討厭嗜酒如命的男人了。」

    他眼皮都沒勁翻一下,哼哧著說:「大姐,你搞清楚行吧。是你老爹非要和我喝的,我這是在冒著生命危險討好你爹,你還埋怨我。再說了,我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完成任務,不是為了討你喜歡。你喜歡我還是討厭我,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兒,嗯,無所謂的事兒。」

    他說著,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來,蹲下又是一通吐,這番肚子裡沒東西了,只是吐些酸水。

    陸花語緊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陳小樂,你聽清楚,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你愛喜歡不喜歡,關我屁事。」他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前走,走沒兩步,左腳絆了右腳,一頭摔在地上,疼得他連聲慘叫。

    「報應,活該。」陸花語大樂,還是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你懂什麼。」他乾嘔了一聲,道:「我這是在練功夫,這叫空摔。」

    「陸董,用不用我幫你扶他回房?」宋神出鬼沒的出現了。

    陸花語默然了一下,搖搖頭:「不用了,你們累了一天,也受了傷,快去休息吧。」

    「是。」兩個保鏢巴不得聽這句話,各自回屋睡覺去,路易莎還好些,宋今天真是被人揍慘了,渾身上下青紫的地方不下五十處,想找塊完好的皮膚都難。

    「喂,別走啊,我要路易莎扶著我。」陳小樂大聲嚷道。

    「路易莎路易莎,你就知道個路易莎!」陸花語怒氣衝天,彎下腰一記頭槌,正頂在他胸口。

    陳小樂哎呦一聲,立足不穩,摔了個狗啃屎。

    「臭娘們,你趁我喝醉暗算我!」

    陸花語頂了他一頭槌,心裡也後悔,上前把他扶起,柔聲問:「摔疼了沒?」

    陳小樂沒好氣的說:「我現在懶得和你說話,頭疼,趕緊回屋,我要睡覺。」

    「臭德性唄。」

    陸花語扶著他,一步三晃悠的到了她的房間,把門打開,陳小樂很自覺的撲到了床上,抱起個枕頭就要睡覺。

    「喂,你把鞋脫了,再去洗個澡,髒不髒啊就往我床上滾!」陸花語用力拉他,他死命抱住床沿就是不下:「滾滾滾,洗什麼洗,我都快掛了還洗澡。」

    「起來,我給你解酒藥吃。」

    「不管用。」他有氣無力的說:「我這喝了八斤竹葉青,什麼解酒藥解酒湯都白搭,拜託,你就讓我睡吧,大不了明天我給你洗床單。」

    陸花語不依不饒,雙手摟住他脖子,一使勁,把他拉的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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