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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五:初入修真界 第130章 血魚星買酒風波 文 / 飛哥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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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想要取回法寶,就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了!」

    魔翼話音剛落,人就已到烏桓身邊,只聽「錚」的一聲,烏桓就被擊飛數千米。同時一股血箭奪口而出。

    邪飛正要動手,卻見那傳送陣一陣白光閃過,一位白衣老者出現當場。

    這老者鶴髮童顏,兩道白眉垂落嘴角,一雙明眸炯炯有神,一看便知修為不凡。而其渾身上下卻不露一絲一毫氣機,可見對真元的控制已妙到毫巔。

    老者走出傳送陣後,面色有些古怪。

    這個星球他還是來過的,卻不是他這次傳送的目的地。方才傳送時,這個星球的星標在星盤上猛一模糊,不料正被他點上了。

    老者微微觀量了幾眼後,心中明瞭個大概,對著魔翼、邪飛幾烏桓厲色言道:

    「幾位鬥法老夫不管,可是要鬥也別在傳送陣旁鬥。你們難道不知破壞傳送陣的後果嗎?」

    修真界傳送陣建造不易,所有修士的默認「不可破壞傳送陣」這一修真鐵律,若有人膽敢置之不理,後果就是被追殺至死。

    當然,一般繁華點的星球,都有高人專門駐守傳送陣,而且傳送陣本身防禦極強,很難從外部破壞。

    三人被這一頓呵斥,而且出聲之人修為高深莫測,故而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解釋,盡皆啞然。

    「前輩。是這二人攻擊傳送陣的。這二人擊殺了我二位好友不說,還欲將晚輩留下,故而才攻擊傳送陣。」卻是率先反應過來的魔翼出言解釋,說著還將花恥與楊威的元嬰取出。

    老者瞥了一眼那兩個垂死的元嬰,道:「我說過,你們鬥法我不管。只是攻擊傳送陣卻是犯了戒律,不過未釀成禍端,我就不去追究了。但是,切記不要再攻擊了,下次來人可能就沒我這麼說話了。哼!」

    老者說完,袍袖一擺,便轉過身去,欲離開此星。

    「前輩,這是要去哪裡啊?」魔翼跟上,卑聲問道。

    老者回頭,一臉厭惡地說道:「老夫要去哪裡,需要告訴你這魔崽子知道嗎?」

    這老者平時一直以正道自居,向來看不起一干魔修,故而對魔翼也沒有什麼好顏色。

    「前輩誤會了。晚輩見前輩威儀不凡,想來定是即將得道升仙,故而晚輩猜測前輩定是去參加道、魔、妖論道大會去的。」魔翼見老者臉色不佳,沒有一點怒色,反而出言奉承道。

    老者聽他這麼一說,臉色當即好轉,一副很受用的樣子,言道:

    「算你小子有點見識。老夫正是去那赫連星論道去的。怎麼……你這魔崽子也向道?」

    魔修向道不是沒有,卻很少,而且都是修為極為高深的魔修。

    魔翼知道老者是在譏諷於他,但還是諂笑道:「嘿嘿!晚輩雖心境不高,卻也對那道法十分嚮往,終日期盼能在道心修煉上有所建樹。所以、所以晚輩也正打算去赫連星,去聆聽下諸位前輩教誨。若是能領悟一二,定然能對日後修煉有所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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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與魔翼越說越投機,竟在邪飛與烏桓二人的目送下,一起傳送離開了。

    「沒想到,這魔翼看上去冷峻無比,竟還有如此一面。真是不簡單!」邪飛心中思道。

    剛才他很想出言解釋一下,但那魔翼一直說個不停,而且老者被拍得相當舒坦。

    若邪飛直言,恐會惹怒那修為深不可測的老者。

    雖然烏桓法寶被奪,但是在此時也未敢多言。

    二人就這麼目送著二人離去了,只是在心中暗呼倒霉。不過,那魔燈仍烏桓師傅煉製,就算魔翼能抹去裡面烏桓的神念,沒有相應的法咒,他也驅使不了。

    「道、魔、妖三族怎麼會一起論道呢?」邪飛有些不解地問道。

    烏桓想了想,但也沒頭緒,言道:「這我也不知。可能是近千年內才有的事吧。」

    烏桓已離開修真界千多年,後來發生什麼事他還真不知道;就是他沒離開前,在修真界也算不上什麼高人,知道的事也不多。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烏桓有些意動地問道。

    「嗯!反正左右無事,去見識一下也好。」邪飛答應。心中思量道:

    「現在去營救婉兒,無疑等於送死。還是從長計議為好,謀定而後動。」

    二人再次進入傳送陣中。烏桓取出一個圓盤狀的法寶,上面有無數光點閃耀,應該就是修士行走修真界必備法寶——星盤。

    修士的星盤與傳送陣的星盤不同。傳送陣的星盤上只顯示它能傳送到的星球。而修士的法寶星盤,卻可以顯示無數星球,視法寶的品級而定大小範圍。

    修士的法寶星盤,還可以隨時記錄原本上面沒有顯示,而修士卻到過的星球坐標。不僅如此,若等級足夠,它還可以複製別人的星圖資料。沒有星盤的修士,一般都不敢輕易遠離自己的駐地,否則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迷失在茫茫宇宙之中。

    白光閃過後,週身再次被強烈地撕扯,真元外放後,才稍稍緩解。

    別的修士都是在傳送前做好防禦,除非是修為高深之輩。而邪飛卻不知,幸好他**防禦頗高,否則如此強大的空間壓力,絕對有死無生。

    這次傳送結束,二人卻是到了一個比較繁華的星球。傳送陣處擠滿了要離開或者送行的修士。

    「這是血魚星,我以前經常來。這個星球有種血魚,渾身血紅,味道卻極美,故而修士將此星命名血魚星。」去往赫連星還有很遠,大型的星際傳送陣只有少數星球設置,故而烏桓就將邪飛帶到此星,讓邪飛先熟悉下修真界的人情世故。

    邪飛無言,只默默觀量著四下。

    神識也未放出,尾隨著烏桓向不遠出的城池走去。在修士雲集的地方,隨意放開神識,只是那些修為到了頂端之輩敢作之事,修為弱者若是去作,無疑是自尋死路。

    光用肉眼,邪飛就已看出,僅傳送陣這不大點地方內的千多修士,無不修為精湛,低的也有出竅期修為,而且大半邪飛都看不出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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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桓輕車熟路,到城門口時,扔了一塊中品靈石後,很快就找了個酒樓。

    這酒樓三層高,整體用一種紅木構建,頂層的門楣上掛有一匾額,上書有「乾虛酒樓」四個鎏金大字,氣勢非凡。

    一樓頗為寬敞,但已坐滿修士。

    烏桓只得領著邪飛走上二樓。二樓也十分敞亮,有幾個閒置的座位正虛席以待。

    二樓的座位,不似一樓那般緊靠,而是彼此間相距五、六米遠,桌上餐具也精緻高檔許多。

    邪飛心知二樓消費定然比一樓高上很多,又想到邪王牌裡還有不少靈石,也就隨烏桓安心坐下了。

    二人坐定之後,一位年若雙十的跑堂過來招呼道:「二位客官要點些什麼酒菜?」

    邪飛細看下,發現這跑堂的小二哥竟有著出竅初期的實力,而且境界十分凝實,心中對這乾虛酒樓不禁高看三份,繼而淡然問道:

    「這乾虛酒樓可是乾虛宗產業?」

    跑堂見修為高的黑袍未開口,卻是修為稍弱的青年先出言,心道:「這青衣修士神色自然、氣宇不凡,定是少出門的公子哥,不然怎會不知我們酒樓的來歷。」

    心中有了定論,跑堂笑著解釋道:「公子所言不差。此酒樓正是我乾虛宗門下產業。你看要用些什麼酒菜。我們酒樓可是……」

    「清湯血魚一份,其他再隨意弄倆小菜即可。哦……對了,再加上一壇百年『怡神佳釀』,去吧!」卻是烏桓打斷了跑堂言語。被困在飛羽星千多年,他是憋壞了。

    待跑堂領命而去,邪飛問道:「老哥也知道怡神佳釀?」

    「當然知道了。哦……對了,這乾虛宗是修真界頂級門派之一,你是知道的。而這乾虛酒樓就如同乾虛宗的大名一樣,遍佈修真界的繁華星球。這怡神佳釀就是他們的招牌之一,味道極美,等下你嘗過便知。」烏桓一臉期待地讚歎道。

    怡神佳釀的味道,邪飛早就嘗過,確實不凡。

    邪飛通過烏桓之言,也同時窺得乾虛宗實力之一斑,心中驚歎道:

    「修真界如此廣袤,繁華星球定然不計其數。要在每個繁華星球上都建座如此規模的酒樓,哪得需要多大的財力與物力啊?區區一跑堂就已是出竅期實力,那其宗門所屬有該有多少修為強悍之輩?」

    邪飛沒有與烏桓說過婉兒之事,翔風當然也未多言,烏桓當然也不知邪飛此刻所思。

    見邪飛神色有些怪異,烏桓不知何故,問道:「飛老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呵呵!沒有、沒有。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邪飛回神,笑著解釋道。與乾虛宗之事,除了翔風知道,邪飛還不想說於其他人。

    「老哥還有多的星盤沒?」邪飛問道。

    「只有一個。怎麼了?」烏桓不解。

    「沒什麼。星際傳送陣能不能直接傳送到乾虛星?」邪飛接著問道。

    「當然可以了。我們乾虛星也有座星際傳送陣的。公子要去乾虛星嗎?」

    烏桓還未開口,那位跑堂的小二哥端著酒菜,走到桌前,接過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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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飛瞄了一眼跑堂,淡然道:「是要去一趟。對了,你這百年怡神佳釀多少靈石一壇?」

    跑堂邊擺酒菜,邊言道:「不貴的。百年陳釀的只需十塊上品靈石。五百年的需要千塊上品靈石。而千年以上的,恕小的就不知道了,要問掌櫃才行。」

    邪飛聽此,面色正常,但心底卻是起了波瀾:「以前在飛羽海外,一壺百年仙人醉只是幾十塊中品靈石而已。可這一壇百年怡神佳釀竟要十塊上品靈石,比那仙人醉貴了幾十倍。修真界物資豐裕啊!」

    算了算自己的身家,邪飛對跑堂道:「你給我準備一百壇百年怡神佳釀,我們走時去取。」

    「好咧!」跑堂吆喝一聲後,便下了樓去,心中盤算著這一百壇他能得多少靈石提成。

    「來嘗嘗這血魚滋味如何?」

    烏桓說完,自顧用木筷夾起一片血紅色的魚片送入嘴裡,細細咀嚼幾下後,面色大紅,繼而瞇著眼睛微笑著,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這段時日,邪飛一直沒有消停過,也沒有時間飲酒品饈,見烏桓如此神態,當即饞出口水,也學著烏桓用木筷夾起一片送入嘴中。

    那魚片剛入嘴,一股辛辣之味傳出。

    若是常人,定會被嗆得眼淚橫流。硬著頭皮,邪飛又咀嚼了幾口,辣味不減,反而更甚,直似一團火在炙烤般。邪飛連忙將之吞下,接著就覺似吞了一團炙熱的火球一樣,從口到胃全是熱意。

    「老弟切莫運功抵擋。再過片刻就知妙處所在。」烏桓見邪飛神色古怪,連忙介紹經驗。

    果然。片刻之後,火辣之意減弱,而濃濃的肉香之味在口中與胃裡蒸騰起來。

    「妙啊!」邪飛忍不住讚了一聲。

    正要再試,跑堂奔走來,後面跟了兩位青年修士。

    其中一位,白衣如雪,面容俊逸,一對劍眉直入鬢角,眼眸清澈如泓,臉上綴著淺淺的笑意;另一位,身高兩米,粗眉圓臉,大口闊鼻,一身甲冑隱隱透著火光,彪悍非常。

    二人修為,邪飛均摸不透徹,想來至少都有著分神期的修為。

    「就是這二位客官要了那一百壇百年怡神佳釀。」跑堂對著白衣修士言道。

    「你們兩個人要那麼多酒水作甚?就不怕喝多了靈力爆體?」卻是長相彪悍的修士開口問道。言語中頗多怒色,還有一些不屑的意味。

    邪飛聞此,正要出聲,那白衣修士雙手抱拳,歉然笑道:「道友勿怪。在下南宮琛,這位是義弟皇甫城。方才到此,欲飲些酒水止渴,不料跑堂兄弟說,剩餘百壇怡神佳釀已被人定下……」

    「所以你們便要來使我們割捨。對吧?」邪飛沒有多看他,飲了一杯後,淡淡說道。

    見邪飛對皇甫城之言仍有些介懷,言語中似是不願割捨,南宮琛一時竟不知如何說道了。

    「哼!小子,大不了我們多折給你些靈石,再說、再說你們能喝得了那麼多嗎?那百年怡神佳釀喝多了,對你這還未到出竅期的修士,只有壞處沒有益處。」脾氣火爆的皇甫城直言道。

    他可不像南宮琛那般客套,見一元嬰後期的小子拽得跟前輩高人似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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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是不是能喝下,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邪飛悠然又飲一杯,也沒有多看皇甫城一眼。

    「就是、就是。喝不完,我們可以帶走,日後再喝。再說、再說百年的暫時沒有了,不還有千年陳釀的嘛。」烏桓接言道。完了,乾笑兩聲,轉過身來,對跑堂問道:「千年的怡神佳釀,應當還有吧?」

    這跑堂被此一問,也不知道是該說有好,還是該說沒有好,也隨著乾笑兩聲,不語。

    「既然閣下不願割愛,我二人也不多叨擾了。告辭。」南宮琛涵養較好,不願再去糾纏,說完便轉身欲走,卻被皇甫城拉住,接著便聽皇甫城怒道:

    「小子,不要不識抬舉。這血魚星可不如別的地方太平。」

    邪飛聽此一言,當即眉頭皺起,神色也凜然起來。

    而烏桓以前經常在此,對血魚星情況知道不少,聽皇甫城如此說,當即思量起來,轉而就恍然大悟,言道:「閣下與皇甫散天城主是何關係?」

    皇甫城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沒有回答。他可不想在義兄南宮琛面前顯擺家世,而且他也很厭惡那些仗著家世顯赫而狐假虎威之輩。方才只是看不慣邪飛那淡漠的神色,才出言恐嚇的。

    「這位就是皇甫城主的公子,城少爺。」卻是跑堂對邪飛低聲回道。

    「呵呵!原來是城主家的少爺啊!我說火氣怎麼那麼大呢!」邪飛怪聲怪氣地言道。雖嘴上如此說,但飲酒的速度卻仍未放緩,這一會兒的說話時間,他就已飲了十來杯。

    「原來是城少爺。呵呵~~~都長這麼大了!有意思、有意思啊!」烏桓聽跑堂如此一說,臉色不但沒有絲毫凝重,反而頗帶善意地笑道。

    「怎麼?閣下認得我?」皇甫城面色奇異地問道。

    烏桓站起身來,走到皇甫城身邊,微微觀量幾眼,道:「認得。如何會不認得。」

    見皇甫城仍然不解,手在腰間比劃一下,接著道:「不過,當初你只有這麼高。」

    皇甫城聽烏桓如此說,當即開動腦筋,在記憶中搜索,可仍無半點訊息,重重地搖了搖頭,又細細看了烏桓一眼,言道:「恕在下眼拙。閣下是?」

    「呵呵!城老弟,看來是真記不起我了。也難怪,我們只見過一次面而已,而且當時你還那麼小。我是烏桓,我師傅是噬魔老祖。你可記起?」烏桓笑著問道。

    「烏桓?噬魔老祖?」皇甫城仍是一副疑惑的神色,顯然是沒有印象。

    「噬魔老祖我倒是知道一些。三千年前,他就已是魔道巨凶,魔功奇高,後來渡劫時因被人搗亂,被迫兵解修了散魔。兩千年前,一劫散魔的他,因在闕元宗門前濫殺無辜惹怒了闕元宗散仙,被擊成重傷,然後被封印了一身修為,禁錮在闕元星的天都山中。」卻是南宮琛如數家珍般將烏桓師傅細說了一遍。

    「師傅未死?」烏桓聽此一說,當即抓住南宮琛的衣袖,神色激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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