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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四:擎宇門立 第八十九章 千年前 文 / 飛哥帶路

    (二更……天熱死了,大家小心中暑,多喝水……)

    「真人?呵呵……在下正是邪飛。卻不是什麼真人。」邪飛笑著說道。

    「是前輩就好。方才掌門師祖傳來訊息,叫我等遇到前輩儘管放行。前輩可以離去了。」老者說完又向邪飛躬身行了一禮。

    「那好!不過,那邪魔留下的線索,不知能否相告些許?」邪飛雖急著離去,但也不在乎浪費些光陰。這邪魔突然橫空出世、蹤跡飄渺,指不定哪日自己便會撞見,多知道些還是有益無害的。

    老者略一思量後,言道:「前輩何不去問詢與我家掌門師祖呢?她老人家知道的比我們詳細許多。」

    「呃~~~~那好。告辭!」邪飛微微頷首施禮,繼而御起飛劍,向落霞島行去。

    待邪飛所化的流光消逝,老者連忙取出傳訊珠,嘴唇稍顫幾下,繼而單指點入一道真元,就見灰色圓珠上紅光一閃而逝……

    邪飛很快就趕到了落霞島外。此時,日入中天,晴空朗朗,涼風習習,排排海鳥正在天際展翅翱翔,層層浪峰跌宕起伏。三次來此,風景各不相同,心境也有所迥異。

    收起飛劍,緩緩落下。稍駐足了片刻,一片朦朧的護島大陣便豁然顯出一條橢圓通道來。一位築基期的知客童子,從中步出,觀量了下邪飛,躬身道:

    「前輩可是要進島?」

    「呵呵!當然。不進島,來此作甚?」邪飛笑著反問一句。心想,每次到此,這童子都有此問,不管相識與否,無一例外,倒是認真。

    「不瞞前輩。近日陡起事態,宗裡傳出敕令——凡我化虛宗所屬之地,皆開啟護陣,未有口諭、信物,許出不許進。不知前輩可有二物?」童子神色恭敬地說道。

    「哦?你且稍待片刻,我問詢一下。」說完,邪飛取出傳訊珠,向青木傳去一道訊息。

    未叫邪飛久候,只半盞茶時間不到,童子便收到島裡傳來的訊息,連忙行禮告罪,將邪飛請至島內。雖然拍賣會已然曲終,但人卻未散,落霞島依然駢肩疊跡、屯街塞巷。略一思量,也就明白其中原由了。外面驚現魔蹤,正處處風聲鶴唳,委實不安全;而此處則有大陣護持,又兼許多修為高強的修士盤踞,那邪魔縱然再厲害,也不敢到此製造事端。

    島內禁止飛行,又塞擠了如此多的修士,饒是邪飛腳力甚足,也花了半個時辰才挪到落霞集門口。

    雖然按時日算來,修真集已經結束,可落霞集裡反倒比前些日子更加熱鬧,櫃檯裡出售的奇珍也只增未減。

    神識掃過,二樓玄清寶齋卻被一個極為厲害的陣法籠罩。縱然邪飛全力施為,神識也難以透入半分。沒有多想,也不在一樓盤桓,隨著人潮緩緩地向二樓擠去。

    行至玄清寶齋門口,邪飛見朱門緊閉,門紙上書著:非請勿擾!

    再次取出傳訊珠,向青木傳去訊息,便靜靜等待起來。這裡布的陣法,雖能隔絕神識,卻能傳訊,倒是不會誤事。修士的神識,畢竟是虛物,只是靈魂之力的體現,若修為高強之人在佈陣時有心施為,神識確實難以逾越。

    正整理思緒,突然朱門吱呀一聲,繼而從中分開,青木鎖著眉頭走出。略頓一下,對邪飛說道:

    「飛老弟。請進來說話。」

    青木說完就轉身走進齋裡。邪飛也不開口,悄然跟上。

    走入後室,邪飛發現整個齋內,此刻除了自己與青木,再無一人。

    二人對面而坐,邪飛率先開口道:「青木老哥那日怎的突然就不見了?」

    「哦!那日我見那熊妖必定自爆,就使了瞬移靈珠,結果被傳出死域數千里之外了。」青木邊解釋,邊取出當日他祭出的那顆銀色的靈珠來。把玩一下,惜然道:

    「此靈珠可使用三次,現已用過兩次,已成一次性靈寶了。對了。聽雲衣說,死域此次與往日有異,危險重重,他們都未敢多待,你怎麼在裡面盤桓了那麼久?」

    青木見到雲衣仙子後,就給邪飛傳訊了,可一直等了兩個時辰,邪飛才回音,說明邪飛一直在死域裡。

    「呵呵!迷路了。轉悠了半天才得出陣。差點就被囹圄其中了。老哥,能否詳說下此次邪魔出世之事?」邪飛笑著說道。

    「這事說來話就長了。而且現在海外修界也少有知道之人。」青木皺眉說道。

    「哦?老哥不妨細說一下,邪飛倒是有些好奇。」邪飛聽青木之言,觀其神態,頓時興致大漲。

    「好吧!其實,我傳音你速來,也為此事。」青木答應。微微停頓,繼而接著說道:

    「千年前,那時我還只是築基期修為。當時的修界,道、妖、魔三足鼎立,彼此爭鬥不斷、廝殺不止。傳送陣未毀時,三方都懾於對方修真界的宗門勢力,只是小打小鬧,從不趕盡殺絕;可偏偏傳送陣毀了,各方背後勢力都無法進入飛羽星,故而爭鬥時出手再無顧忌。而修魔者一貫誰都不服,行事偏頗、乖張,故而道修就與妖修秘密合兵一處,一舉將海外魔修屠殺殆盡,只有少數功力不強的魔修逃出生天。這次在海外掀起腥風血雨的,一定是那些僥倖不死、蟄伏多年的魔修。經過千餘年的修養生息,他們既然敢顯出蹤跡,定然有所準備,現在屠戮些低級修士,也只是前奏而已。」

    說到此處,青木止住,一副憂心忡忡的神態。

    「那魔修雖修養千年,可卻也是強弩之末,而且為數不多,何懼之有呢?」邪飛不解問道。

    「老弟有所不知。那魔修行事一貫陰狠歹毒,落到他們手中,多半會生死兩難、受盡折磨,故而大家才對之談之色變、聞風膽寒。若他們肯與我們正面對敵,倒也簡單;可偏偏此時他們已無昨日之輝煌,與我道修抗衡,只能游擊,不敢硬撼,著實令人頭疼!」青木解釋道。

    對於魔修,邪飛倒也知道不少,邪王牌裡就有一個自稱魔君的烏桓。而魔修的性格,不肖青木解釋,邪飛也知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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