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樓被噎住,蘭溪只能急吼吼低頭去喝茶。舒骺豞曶
月慕白整理完了,這才抬眼正色望月明樓,「是你定好的桌子和時間,怎麼偏你來得晚?我和蘭溪今晚都是為了給你洗塵,你個主客怎地反倒姍姍來遲?」
今晚的由頭當然是給月明樓洗塵,不然月慕白怎麼會來。蘭溪也只好再抬起眼來,這才仔細打量了月明樓一眼。目光便落在他唇角一塊紅斑上。
實則那是月明樓剛剛跟容盛掐架落下的傷痕。容盛那麼個身嬌肉貴的公子哥兒,其實身手也是不容小覷的,雖然月明樓把人家打趴下了,他自己也不輕不重地挨了不少下子。只不過他當時在氣頭上,氣勢上就把容盛給嚇著了。
月慕白也望過來,輕輕皺眉,「怎麼受的傷?」
月明樓略微尷尬一下,反倒吊兒郎當地笑了,手臂幾乎能勾著蘭溪的發尾,眼睛卻睨著月慕白,「被女人咬的呀……就哄著她舌吻,結果反倒是她要不夠,急吼吼地咬上來。」
「小樓!」月慕白聞言就一皺眉,目光掠過蘭溪的臉,「女士在場,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啊。」月明樓邪氣更盛,轉了頭去盯蘭溪的臉,「女人就是這麼回事兒,表面端莊淑女,說什麼不要不要;可是真的逗起來,就跟母老虎一樣,恨不得生吞活剝了男人……杜助理,你說是不是啊?」
蘭溪就一口茶水噴出來,咳嗽得地覆天翻。月慕白皺眉,急忙衝過來幫蘭溪拍著後背,一向清風明月的眸子已是含了怒意,「小樓,你又要故態復萌?這一晚上都說的什麼話!」
月明樓撇了撇嘴,高高仰起頭看房頂的雕花藻井,「我實話實說罷了,你們想問,難道又不准我說實話?我反正原本就是這樣的人,扶不起的——阿斗呵。」
蘭溪咳著,卻莫名被他話中的憂傷給擊中。素來意氣風發的總裁,可是有時卻又脆弱得像個孩子,總是猝不及防就擊中她的心,讓她莫名地跟著疼……
難道都像是言情小說裡說的那樣,女人總歸無法放下跟她身.體上有過親密的男人?縱然心上無愛,卻終究無法抹掉身子上的烙痕?
蘭溪就望著他,漸漸平息了咳嗽。他的眼睛就也回望過來,黑瞳幽深又寧靜,染了憂傷地落在她面上。
蘭溪急忙閉上眼睛,生怕給月慕白看出來。努力平復了下心跳,這才扯開唇角,「對不起。可是我還要說一聲,總裁你好過分!我剛剛是激動了,因為我實在太生氣了——既然總裁已經高調宣佈跟我姐交往了,你怎麼剛剛還能其他的女人……!」
「小樓你跟蘭溪的姐姐交往了?」月慕白也驚問。
「誰說我跟賀雲交往了!」月明樓也驚得一立眼睛。
蘭溪也有點愣——是孫倩雯說的;不過倒的確不是總裁自己說的……蘭溪趕緊朝月明樓擠眼睛——她都在他眼前提到賀雲了,就是給月明樓做鋪墊呢,讓他趕緊跟月慕白解釋明白就行了嘛!
就是要月老師明白,總裁都跟賀雲交往了,所以跟她之間就什麼都沒有啊!
她那麼明白地擠眉弄眼,月明樓自然明白了。媽的可是他真不想明白啊,他這一刻希望自己是白癡傻子更好!
蘭溪看他還不往正題上嘮,便在下頭悄然伸腳踢了他腳踝一下。月明樓死死壓著自己心底的火,呲牙朝月慕白一笑,「她說是就是吧,哈哈哈哈。」
【總裁待我如初戀,我拿總裁當閨蜜……謝謝粽子的一嘟嚕紅包,喵亞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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