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悲催的安權濤!(下)
而阿將這個悲催貨的臉也已經徹底的變成豬頭了!
突然之間安權濤覺得這一次的字體跟剛才有些不太一樣。不是書的內容,而是字體,雖然剛才那一些字體也不是很好看。但是至少還能看的出來,而這一次直接倒好就連這一份血色情書的作者本人都看不清楚這情書裡面寫的到底是寫什麼內容了!如果要找幾個詞來形容,著一些字的話,那就是:歪歪扭扭、東倒西歪、橫不像橫、豎不像豎。不過這個也不能怪安權濤了。畢竟第一次寫的那個用的是左手也就是平常我們拿筆用的那一隻手,而第二次他寫的用的確是右手。這個手本來就不是用來寫字的手。洩出來的字能夠好看那就怪了!
不過也算了。反正這也是一片誠意和心意啊!字體好看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心誠則靈。恩恩,相信若水一定會被我感動的!安權濤喃喃道。其實這一次最悲催的依然是阿將了!看著他哪一個如同豬頭一樣的臉,安權濤轉過身子的時候,嚇了一跳。穩定哦啊:「你,你是誰??」
「安,安少。我是你的阿將啊·····」阿將哪一個嘴巴輕輕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來。現在那臉也已經徹底的影響了他的發音。這麼幾個字還正聽不出來。比如說啊的時候,這個嘴巴是要張的圓圓的。但是他的嘴巴不能張圓的,所以這一句話從阿將的嘴巴裡面說出來就變成了:「哦,哦少。我是你的歐吉醬啊·······」(歐吉醬在日文裡面的意思代表的是爺爺,相信很多經常看島國動漫和島國愛情片的宅男門應給都是知道的)
「去你媽的.我的爺爺早就入土為安了!」安權濤大罵道。
「我是歐吉醬啊~~歐醬·······」阿將繼續解釋道!!
「你怎麼變成這麼一副鬼樣子了!好醜·······」安權濤說道。
這倒是讓阿將哭笑不得,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尼瑪,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不都是你麼?現在嫌我醜了!那你剛才下手的手就能不能輕一點·······
安權濤歎了一口氣,然後喃喃道:「哎,好好的一個跟班,現在變成了這一副熊樣,這以後要是跟我一起出去的話不是會給我丟臉麼?這跟班可就是i一個男人的面子啊······」
「······」阿將
「好了。那麼現在就等下課然後在把這一張血色情書拿給肖若水吧!」安權濤說道。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的頭有那麼一些暈。然後想想剛才阿將好像跟自己說過,這可能是失血過多的跡象,要喝一點葡萄糖才行。所以在他讓阿將去買宣紙的嘶吼,同樣也讓他帶了一杯葡萄糖回來。
嗯,看來阿將這個小子確實是有那麼一些真才實學的,雖然有時候人是二了一點,說話也不標準。但是這也無所謂了。他的腦子裡總是會有那麼一些古靈精怪的東西,也總是有那麼多讓人為之一亮的創意點子,這一個小弟當初還是收的挺對的!呵呵。
阿將的家裡很窮,他只有一個外婆。而他的外婆眼睛也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在一個街上,他偷走了安權濤的錢包,後來被安權濤的兩個保鏢抓到了,原本那兩個保鏢是要打死阿將的,但是安權濤卻覺得這傢伙是一個可造之材,就在那一條沒有多少人的街上,他靠近自己的時間不過兩三秒鐘,而且自己的身邊還站著兩個保鏢。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竟然可以無聲無息的偷走自己的錢包足以看出這個傢伙的身手是有多麼的利索了。於是安全套就問阿將為什麼要偷錢。
阿將用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神看著安權濤說道,為了救自己的外婆!於是安權濤就用自己的零花錢幫助他的外婆治好了病,而還讓阿將跟著自己一起上學。因此阿將對於安權濤還是有一定的感激的,所以就算是扇巴掌這樣侮辱人格的事情之下,他也依舊沒有任何的退縮。
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安全套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就把拿一瓶葡萄糖放在了哪一張寫書之上,然後用小刀割開了葡萄糖密封灌口上的那一層薄薄的鋁箔,而就當他拔起瓶蓋的時候,他的左手因為疼痛沒有扶住那一瓶葡萄糖,他的右手也沒扶住,於是那一個玻璃的葡萄糖瓶子直接就倒下來,滿滿的葡萄糖水從哪一個瓶口流出來,然後流到了他的課桌上,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他花盡了一下午的傑作,割破了十個手指頭並且以阿將一個豬頭一般的臉換來的血色情書。
宣紙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有那麼一種物理反應被稱之為「毛細反應」,就是如毛衣一樣的布料紙之類的東西一旦漲到水,或密度不大的液體之後,這液體就會迅速的在紙面或者毛面上擴散開來,最為常見的就是酒精燈,還有古代用的哪一些油燈的燈芯,他們利用的原理就是這一個毛細反應。將底部的酒精吸收上來燃燒。還有燈油!
額,扯得有些遠了!所以呢。當葡萄糖水倒在了那宣紙之上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已經可想而知。那一大片的水漬迅速的在那紙張的中心擴散開來。當然連帶著那紅色的基本上已經凝固的血液也開始擴撒。只有幾秒的時間哪一張原本打算要送給肖若水的血色情書就已經完全變了樣子。安全濤眼睜睜的看著變成一張紅色的的廢紙。那雙眼睛眼睛睜得老大。終於他就感覺自己兩眼一黑,然後整個人就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或許是一下午在那裡寫血色情書,,浪費了他太多cc的血液,導致失血過多,然後有沒有能及時的補充葡萄糖導致血糖過低而昏厥過去,也有可能是因為安權濤實在是受不了看著自己一下午的努力就在幾秒之間化為一團泡影所以才會被氣的暈了過去。也有可能是現在正好是大中午的所以才會中暑吧,雖然現在是秋天。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這恐怕沒有人知道了!
阿將舉起手,然後說道:「老師,安權濤同學昏過去了!」額,因為他的那一張臉,導致他吐字不清,所以課堂上的老師根本就沒有挺清楚他到底說的是什麼?
「這位同學,你到底想要說啥子??」科任老師問道。
「老師,哦少,他昏過去了·····」
「哦,你想要上廁所啊!如果你很急的話,那麼你就去上廁所吧,但是呢,不要太久哦!」科任老師就好像是聽明白了阿將的話,所以扶了一下自己ide眼眶說道。
「不不不·····」阿將在那裡使命的搖著頭。
「這位同學,你到底是要表達什麼意思呢??」這位科任老師問道。因為本來就有些近視,耳朵雖然還好。但是阿將今天說話不清不楚的,所以這位科任老師也表示很無力啊!
「老師,他說的是,安權濤同學昏過去了!!」全班同學一起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能是現在是正中午吧,所以這位同學應該是中暑了吧,所以呢。同學們,雖然現在已經是深秋,但是大家還是要保持好自己的睡眠,以免影響到上課才是啊,」科任老師笑著說道。這位老師不知道是應該說他敬業呢,還是因為說他囉嗦呢……
全班同學頓時汗顏,現在這天氣能中暑?那麼青蛙就不應該在冬天冬眠了。
「那麼就讓兩個身材比較高壯的同學送安權濤同學去醫務室吧!其他的同學就繼續留在這裡上課!」科任老師對著坐在後排的兩個同學說道。於是他們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夾著安全的兩隻胳膊就打算離開了教室,當他們看到安權濤課桌上那一大片血紅的東西,那兩個男同學嚇了一跳。這個安權濤他是想不開要自殺呢?還是······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安權濤可以說是悲催到家了。對於連打針都不願意打得他為了寫一封血色的情書竟然在自己ide手上割了十次。而這也就算了。辛辛苦苦寫的血書竟然又被他自己親手給毀掉了!那麼實在已經不知道到底是要形容他傻呢,還是二呢!哪一種糾結的矛盾的衝突確實也就只有他自己才會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