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以放開我了吧?」被奪走了裘衣又被人強行摁在牆上的男子臉色緋紅,結結巴巴地說著,身子微微顫抖,也不知是害怕還是氣憤。舒殘顎副
伏在他身上的女子本欲起身,見他如此,反而不急著將身上的裘衣還給他,俯到他耳邊低笑一聲:「我若是不放呢?」
如此迂腐的冉忻塵,如此有趣的冉忻塵,如此厭惡斷袖的冉忻塵,今日遭遇年輕女子主動投懷送抱,又該是什麼反應?
此時呈餓虎撲食般將冉大院正強撲在牆邊的寧天歌,心理絕對邪惡。
「那,那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將你的刀收起來?」冉忻塵臉色更紅,一雙眼睛不知該往哪裡飄,抱著她的雙手猶如擱在火盆上,想放開,又不敢放。
長大至今,他何時曾與異性女子如此親密過。
寧天歌嘴角禁不住上揚,性別不同,這冉大院正區別對待的差異還真是大呢。
「你是說這個麼?」她移開頂住他腰間的食指,伸到他眼前晃了晃,「不好意思啊,剛才忘了告訴你,今日出門倉促忘了帶刀,所以用手指代替了一下。」
「你!」冉忻塵俊眉一皺,想要將她推開,動作做到一半便覺得不妥,連忙將雙手放開,身子後仰緊貼牆根,急聲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個大姑娘家,當街對男子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哦?」寧天歌驚訝地挑眉,「剛才不是你主動抱的我麼?這路過的行人可是都能作證的。」
「那是你逼我這麼做的!」冉忻塵急得幾乎跳腳,「怎會有如你這般無賴的女子,明明是你拿刀,不,拿你的手指頂著我的腰,叫我抱住你,不抱的話就,就……」
「就什麼?」寧天歌笑靨如花。
「就……」冉忻塵死死地盯了她一陣,肚子裡的那句話終究是說不出,負氣轉過了頭。
「就讓你做太監是麼?」她笑得明快,卻遭來對方狠狠的一瞪。
她頗為好笑:「若我說,不抱我的話就殺了你,你還會抱我麼?」
「當然不會。」冉忻答得毫不猶豫,「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能羞辱我。」
「所以嘍……」寧天歌直起了身子,將披在身上的裘衣還給他,並拍了拍他的肩,「說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冉忻塵愣了一愣,呆呆地問:「你怎麼知道?」
他自認不認識眼前的女子,甚至可以斷定從未見過,她怎會對他如此瞭解。
寧天歌理了理之前故意撥亂的頭髮,朝他嫣然一笑:「我會算命。」
「算……命……?」
「對,算命。」她輕鬆地拍了拍手,長長的黑髮只是稍作梳理便已柔順,光滑如緞般垂於身後,她微側著臉看了他片刻,食指輕點著下頜,問,「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小白兔?」
「小白兔?!」冉忻塵又是一愣,完全跟不上她的思緒,之後又有些惱意。
他堂堂一介男兒,雖稱不上頂天立地,但也絕不可能與兔子有半絲相像之處。
「沒錯,像兔子一般可愛。這個世道像你這麼可愛的男人已經絕種了,你是唯一一顆獨苗。」她朱唇一彎,輕快轉身,向身後擺手說道,「剛才的事多謝你了,咱倆就此別過……」
就此別過這幾個字還尚在口中,身形手勢卻已頓住。
就在不遠處,有人逆光而立,一襲純白如雪的輕裘在光影下顯出淺淺光暈,碧色袍擺覆於白雪之上,那人悠然負手,姿態嫻雅,眉目優美入畫,只是那般隨意地站在那裡,便已是世間最難描繪的水墨丹青。
墨離!
此刻,他眸光清清淡淡,笑意若有似無,見她望去,唇邊弧度稍稍撥高,有著道不明的含義。
一瞬,不過是一瞬,寧天歌已赫然回神,收手回袖,微笑點頭示意,舉步欲行。
「冉院正今日出宮,艷福不淺。」那邊,墨離已悠悠踱步而來,正好堵住了她的去路。
「這都是她,她……」冉忻塵抬手一指便要解釋,卻是她了半天也未能說出下文,滿臉的紅暈從白皙的臉龐一路染至脖頸。
墨離在離兩人三步開外停下,微微側頭,饒有興致地望著他,像是十分專注於他的回答。
冉忻塵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嘴巴一閉,神情一整,收起著急之色,又恢復了慣有的板正姿態,下巴微抬,向他行了一禮:「殿下,請恕微臣先行一步。」
又瞪了陷他於窘境的女子一眼,他挺直腰板匆匆離去。
「那個……」寧天歌打了個哈哈,也朝著墨離行了個禮,道,「殿下,民女告退。」
「姑娘請留步。」墨離柔柔地喚了一聲,嗓間清雅宛若春風,聽在寧天歌耳中卻暗暗打了個激靈。
今天出門不利,盡碰到些不該碰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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