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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話還沒來得及問完,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徹底被關在了這狹小的衣櫃裡。心裡滿腹疑問,又有些摸不著頭腦。遲寶寶怎麼會表現的這麼緊張慌亂?究竟是誰突然來了?竟然還有家裡的鑰匙?難道是她媽?不對,王庸立即否定,知道遲寶寶和媽的關係不好,一般都很少聯繫,言語中也不曾聽她提起過。
再說了,就算來的人是她媽媽,遲寶寶也不會介意她媽媽知道自己談戀愛的。她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又有什麼需要竭力隱瞞的?莫非這其中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她真的是瞞著自己談男朋友了?然後決定把自己定位成為……
王庸的思緒漫天飄蕩著,還不待他理出線索來,只聽門口傳來一個女人清脆的驚呼聲:「啊~」隨後門被用力的關上,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響起:「寶寶,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別嚇唬我啊?」
客廳中央,一身英姿颯爽,軍裝打扮站著的夏無霜,環視了四週一圈,用極其驚疑的眼神直直盯著遲寶寶。只見她全身僅裹了條毛巾毯,整個人趴在了沙發上。非但如此,屋子裡還隱隱飄蕩著一股子未曾散去的白酒味。此情此景,讓人實在無法聯想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遲寶寶身子被盯得發怵,一時間,頭腦裡也在搜索著接下來的說辭,淡定的眸光中閃爍著令人難以察覺的尷尬,臉頰直燒得發燙。
剛剛自己慌亂跑到沙發邊的時候。還有點不放心地檢查了一下漏洞。趁著夏無霜在門口換鞋的時候,遲寶寶伸腳又踢了踢王庸的衣服。再往沙發底下又推聳了一點。為了掩飾其起伏不安的情緒,才故作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朝她打起招呼:「霜霜,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和我講一下。這不,我心情有些不好,喝多了酒,剛,剛準備洗澡呢。」說著。又裹了裹身上的毛巾,不自然地轉過身,衝著她尷尬地笑了笑。
其實遲寶寶會這麼緊張,不是說不能讓夏無霜知道自己在談戀愛。只不過如今時機不對,總不能讓她一開門進來,就看到自己和王庸赤身**的躺在沙發上的勾當吧?再者說,王庸是個有婦之夫。一旦讓夏無霜知道自己和個有婦之夫勾勾搭搭,那自己的臉面就都給丟盡了。
是個女人?還是個年輕的女人?躲在衣櫃裡,有些哭笑不得的王庸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猜測著,遲寶寶一定是不好意思讓她看到這一幕,估計來的人是遲寶寶的閨蜜朋友。心下釋然的同時。王庸也是替遲寶寶感到高興。
因為從事的職業和個性問題,生活當中,遲寶寶倒是有很多的哥們,真正能談得來的女性閨蜜,卻是一個全無。整天和一幫男人稱兄道弟的。就少了些女人味。
這下她多了個閨蜜,倒也是好事情。女人嘛。要是沒有什麼談得來的閨蜜,豈不是太無趣?如果有個溫柔賢惠的閨蜜同住,一般女人都會在各方面受其影響,得到提升。至少在生活起居上能讓她不再這麼邋遢,學會收拾一下自己,順便提升環境質量,另一方面,對於性格也會有很好的改善。躲在衣櫃裡的王庸,開始苦中作樂地暗暗揣測起來,遲寶寶的這個閨蜜會是什麼人?竟然還有她家裡的鑰匙?
他腦海中好奇地幻想著,以遲寶寶的性子,不會結交的閨蜜也是個女漢子吧。假如真的是這樣,王庸渾身汗毛都不禁豎了起來,還覺得有些反胃。腦海中勾勒出了這麼一號人物,一個五大三粗的女漢子,身體高大壯實,懶得搭理的短髮,腿上長滿汗毛的樣子,該不會還有鬍子?
也是難怪,正常些的嬌弱女子,怎敢和遲寶寶做閨蜜?說不定她姑奶奶一個不爽下,來個過肩摔什麼的,誰吃得消啊?
嘿嘿,王庸暗自偷笑著。嗯?嗅嗅~什麼味道?貌似都是些衣服的味道,尤其是掛在他臉頰旁邊的,似乎正是幾個bra。可真是憋屈了啊。如果都是遲寶寶的那還好些,如果是那個彪形女漢子的,王庸想想都覺得噁心想吐。
罷了罷了,繼續躲著吧,出去多尷尬啊?王庸顯得很無語,希望遲寶寶機靈些,想個辦法趕緊把人弄走。
「咻咻~」
在客廳裡,一身戎裝的夏無霜也是連連嗅了兩下。專門經過訓練的緝毒特種兵,也是需要進行嗅覺訓練的。而夏無霜的鼻子也是相當的敏銳,嗅了兩下後,皺眉疑惑著問起來:「寶寶?怎麼回事,還有煙味?唔?這是什麼味道?一股子腥味,很奇怪的味道……」
正裝的若無其事,暗暗紅著臉準備前去洗澡的遲寶寶一聽,嬌軀立刻僵硬住了。酒味什麼的還挺好解釋的,但是那種腥味,她卻是著實難以自處。好在據夏無霜自己說過,從來沒有正式談過戀愛,一時間也不至於這麼敏銳地看出破綻。
這讓她多少還有些挽回的餘地,遲寶寶咳了一聲,硬著頭皮不經意說:「霜霜,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心情非常不好,就抽了個煙,喝了個酒。味道,還有什麼腥味?可能是之前下酒吃的魚片吧。對了,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來幫我搓背?」
夏無霜也沒有太多懷疑,而是紅著臉嬌哼說:「遲寶寶,不准你胡亂吃我豆腐,是想藉機在我面前表現一下你的火爆身材麼?哼哼,我也不會比你差的。好了好了,你要洗澡就趕緊去,我不和你多說了。」
遲寶寶如蒙大赦般的跑去沖澡了,雖然和王庸已經有過很多次了,但這麼的緊張刺激,差點被人逮住,還是第一次。嘩嘩水聲下,遲寶寶沖洗著那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捨不得挪開眼神的火辣身材,又一想起剛才和王庸的兩次激戰,心下又微微忍不住激盪了起來。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一旦沒有嘗過滋味,那怎麼都好說,嘗過了也就食髓知味了。遲寶寶只覺得渾身有些發燙,說來說去,還都是要怪王庸那個流氓傢伙。若非是他,自己又怎麼會墮落的這麼深?要知道自己以前,可是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的啊……
王庸和夏無霜,自是不知道遲寶寶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只是王庸有些百無聊賴的繼續躲在衣櫃裡,而夏無霜卻是俏臉微紅的到了房間裡。她之前就發現遲寶寶有些不對勁了,想回來安慰安慰的。但見她又喝酒又抽煙後,好像負面情緒都已經發洩掉了。
這讓她放心之餘,又覺得有些燥熱。這節氣雖然入了秋,但這秋老虎還是很厲害的。一路匆匆趕回來,讓她出了一身熱汗。
身為軍官的她,為了維護部隊的形象,在外面都是要嚴格按照軍官的穿著打扮來。這要是在家裡的話,倒是沒有那麼講究了。略一猶豫,夏無霜開始解掉了領帶,開始一粒一粒的脫起了淡綠色的襯衣。一會兒用浴巾披一下,也順帶沖個涼好了。
夏無霜在房間脫起衣服就算了,要命的是,她竟然是對著衣櫃的鏡子在脫。不愧是軍人,速度非常的快,三兩下,就露出了她白嫩的肌膚,以及包裹在了綠色bra下,那白白嫩嫩,略顯鼓脹的酥胸。
夏無霜大概是死都想不到,衣櫃裡竟然還會藏著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赤身**的男人。彷彿正在自我欣賞一般的,雙手俏叉著腰,擺了個性感而妖嬈的姿勢。
現在的她,和平常英姿颯爽的模樣很不相同,她嘴角微微有些俏皮的翹起,嘟著嘴不滿的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本小姐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哼,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好?竟然看不上我?嗚,姓王的混蛋,肯定你是眼睛瞎了,有眼無珠。」
躲在衣櫃裡的王庸,原本還故意很惡毒的去猜測,那個叫雙雙什麼的女人究竟會長得多難看時,卻突然很驚悚的見到了夏無霜,還完全沒意識的在自己面前脫起了衣服,這讓他眼珠子爆出的同時,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不是吧?開,開什麼玩笑?夏,夏無霜?王庸的腦袋,就像是被一把鎯頭狠狠地砸中了一般,光當一下,嗡嗡作響了起來。這,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什麼時候夏無霜和遲寶寶住一個屋了?瞧那說話語氣,就像是一對最好的姐妹。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赤身裸∼體的鑽在了衣櫃裡。而夏無霜卻是正在自己面前脫衣服,顯身材。透過這劣質衣櫃不嚴實的縫隙,他可以恰到好處的看到她整個修長而妙曼的身材。
「呃,還脫?」王庸很想摀住自己的眼睛,但不得不承認夏無霜的身材著實很好,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保養的,連皮膚都那麼的水嫩柔白。尤其是那大腿,修長緊致,呈現出一副完美無瑕的身材。
呃?美大腿?怎麼會有美大腿出現?
王庸一陣暈乎乎的,夏無霜這小姑奶奶,竟然三兩下脫得只剩下了底褲和bra。雖然因為她的身份,穿的多是保守的樣式和軍綠色。然而此時此刻,更是惹人遐想連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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