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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大叔,你欺人太甚,本小姐和你拼了。」蘇舞月牙一齜,露出了可愛的虎牙。就像是只樹袋熊一樣,撲掛到了王庸身上,兩條修長的腿,死死地纏住了他的腰。
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這咬口還不輕,氣鼓鼓的嗚嗚說:「叫你欺負我,欺負我。舞舞要咬死你,吸掉你的血。」
「呵呵,逗你玩的,你還真咬啊?屬狗的還是屬狼的啊?」王庸哭笑不得的說:「快下來,快下來,這像什麼話?」
隨著王庸一掙扎下,蘇舞月懸掛著的嬌軀向下一沉,小屁股直接坐在了王庸的胯間。
嚶嚀∼
她嬌軀一顫,如同有一股弱電流,瞬間流遍了她的全身。嬌嫩的喉嚨裡,發出了嬌滴滴,而略帶奶聲的嬌吟聲。
「嘶∼」王庸也是沒料到會出現這種狀況,頭皮頓時發麻,後背一身冷汗冒了出來,尤其是依莉雅還在背後虎視眈眈呢,這讓他的脊椎骨直發涼。
猛不丁出現了這種事情,蘇舞月也知道闖禍了。別看她嘴上叫得凶,但這種事情也是從未經歷過啊?四肢緊緊纏繞著王庸,嫩臉酡紅一片。
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她竟然瑟瑟發抖了起來。光是這麼坐著,已經很過分了。還要抖動的話,連王庸也是有些吃不消了。
這不動還好些,這一動,微妙的感覺,就如絲絲電流般的不住朝她襲去。嗚嗚。這種感覺。尤其是王庸大叔,彷彿也是發出了頗為享受的喘息聲。
他的鼻息越來越重。火熱而充滿男性味道的氣息,不住噴在她粉嫩的脖子上。吹得她一些細嫩的散發,也是為之飄蕩不已。
他的反應,也像是給了惶恐不安的她一支強心劑,也是給她憑添了幾分膽量和勇氣。想到了在某個片子裡可是看到過這個經典動作。
小巧的翹臀,彷彿無師自通般的扭動旋轉了起來,每每觸及嬌嫩敏感之處,她都忍不住微微顫動。清脆而甜膩的魅音,在王庸耳畔不斷縈繞。
「不行,舞舞。你給我下來。」王庸抱住了她堪堪一盈握的腰,想把她拎起來。不管他身體多麼的想要繼續下去,但無論是她的年齡還是蔡慕雲這心理關,都過不了。
可蘇舞月卻是不幹,細長而又結實的雙腿,一雙柔嫩的藕臂。完全就呈八爪魚的動作,拚命纏繞住了獵物,死都不肯鬆開,薄薄而好看的嘴唇還抿住了他的耳朵。細嫩香舌似撩似挑,膩音呢喃著說:「大叔∼這下不咯得慌了吧?」
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理論知識實在太豐富了,還是天生媚體。一旦突破了心理障礙,各種手段是層出不窮。死死的抵住了王庸的要害之處,或劃圈研磨,或輕提擠壓。
惹得王庸是脖子上青筋暴起。用了兩三分力,竟然沒能將她掰開。反而助長了她的氣焰,死纏更緊。動作更加**大膽。
王庸也不敢再多使勁了,深怕把她的細腰給掐傷了。而且,心裡面竟然隱隱有些捨不得把她扔掉的感覺。但是,他畢竟是個成年人,有著自己的理智。
扭頭對正在捂嘴吃驚的依莉雅說道:「傻妞,別光在邊上看著了,你家男人快被她攻陷了。快把這瘋丫頭抱走,天吶,喔∼蘇舞月你瘋了,這樣下去會出事情的。」
依莉雅眼眸裡不知道是醞釀著醋意,還是一抹春意。倒是想聽話的去把蘇舞月拉走。誰知,蘇舞月卻是死死的抱住王庸不肯放,嗚嗚著說:「依莉雅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大叔已經有老婆了,還和我媽媽勾勾搭搭的。背地裡,好像還有兩三個要好的情人。你要是不想受到排擠,我們兩個倒是可以組隊,一致對外。之前那個女警察你看見了吧?我敢保證,她肯定和大叔至少有曖昧來往。」
依莉雅俏臉發白,眼神有些幽怨的看著王庸。自從分別的這一年半來,她自己是無時不刻的思念著他,想著和他之間發生過的點點滴滴。
原本以為,他還是和以前那樣,沉默寡言,內心深處充滿了仇恨和抑鬱。那雙動人的眼眸裡,依舊滄桑而憂鬱。
也許會留戀風塵,以宣洩心中的積鬱。然而卻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一想到他心中的那些疼痛,他那冷漠而時不時有些痛苦的眼神,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為之癡醉,心疼。
他會不會經常借酒消愁?他會不會沒人照顧而過得很邋遢?亦或是潦潦倒倒,身邊沒有半個知心的女人能為他排憂解難。
但是蘇舞月的這番話,卻讓她一股積鬱之氣直斥胸臆,虧得自己為他提心吊膽,擔驚受怕了足足一年半,怕這怕那。
他倒好,這日子過得不要太瀟灑啊?非但悄無聲息的結了婚,竟然還有情人?左擁右抱,享盡人間艷福無雙。
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眸裡染上了一層霧氣,都快凝成淚水滑落下來了,幽幽楚楚的凝眸望著他。
王庸被她瞅的是心頭一寒,雖然她嘴裡沒有半句嗔言,可是她那眼神,卻像是一把軟刀子,在他心裡面割啊割的,又愧疚又難受。
剛想張嘴誕著笑臉,想說幾句好話哄哄她開心。讓她別中了蘇舞月的挑撥離間之計時,她卻將幽怨眼神一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溫柔嫵媚,緩緩蹲下那如同外國仙女一般的嬌軀,玉唇輕啟,薄嗔著說:「王庸,看看你激動的?你的傷口還沒完全處理好呢,沒事,你接著和舞舞親熱,我繼續幫你治療。」
被她烤得炙熱的手術刀,輕輕的剜開了一個傷口,擠出漬水。隨後又用棉簽,給他上消毒藥水,嘶嘶嘶,傷口附近白沫直冒。
「唔∼」
從頭到尾,也沒想著要給力止痛藥他吃吃。
黃豆大小的汗珠,從他腦袋上不斷滾落下來,臉膛掙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簡直就是在給自己上千刀萬剮,外加炮烙之刑啊。
「大叔,看你的模樣好像蠻享受的喲?」蘇舞月死死的抱住了他,清純之中,又有些小狐媚的俏臉,天真無邪的說道:「依莉雅姐姐,大叔口味重的很,你下手實在太溫柔了,他覺得不夠勁啊。」
「死丫頭,你還敢煽風點火呢啊?」王庸著實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羞惱成怒的說:「你這還真想要我的老命啊?還不快點給我死下來?」
「嚶嚀。」
蘇舞月嬌媚到了骨子裡般的誇張嬌吟了起來,小臉蛋紅撲撲的趴在了他肩膀上。一臉委屈而惶恐的說:「爸爸,舞舞再也不敢了。嗚嗚,舞舞不要像上次那樣,被爸爸扒下來小內內,對著屁股一通猛抽。這樣,舞舞覺得好變態好變態喔∼」
她的眼眸,清純而靈動。將她話裡話外的意思,輔助展示的淋漓盡致。
落在了依莉雅眼裡,一副如同禽獸般的不堪入目的場面,鑽入到了她的腦海裡。滿臉橫肉,正在猖狂淫笑的王庸,正在恣意凌辱著如同小綿羊一般楚楚可憐的蘇舞月,扒了她內褲,變態的抽著她的屁股,還要逼迫她叫爸爸。
這種場面,簡直淫邪而噁心到了極致。沒想到,才區區一年半的時間,他就像其他擁有戰後創傷症的壞傭兵一樣,沾惹了常人難以接受的惡癖。
不過,依莉雅卻是絲毫沒有嫌棄他。而是伸出**的藕臂,心疼的將他緊緊擁抱住,滾燙眼淚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滴在了他的後背上。
玉唇,輕輕吻著他的肩膀,溫柔而哽咽的說道:「庸,你心裡面要有什麼暴戾氣息,就儘管發洩在我的身上好了。就,就像是以前你對我做的那些。舞舞還小,你不能這麼對她的。」
蘇舞月傻眼了,自己明明挑撥離間,煽風點火了。卻沒想到,竟然煽的女神準備主動獻身?還莫名其妙的說什麼暴戾氣息?
計劃失敗,只能硬來了,絕對不能讓她把大叔霸佔了過去。否則,給她拐到了外國去怎麼辦?到了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偶像不偶像了?
嘟著小嘴,死纏住了王庸,一副嬌憨而氣勢洶洶的模樣說:「依莉雅,大叔是我的,不准你搶。」
「咦?原來你是在演戲?」依莉雅捂嘴有些吃驚,不過卻是很認真的說:「舞舞,你是真的很喜歡王庸嗎?雖然聽起來讓我有些心酸,不過,我並不介意他有其他女人的。」
「咦?依莉雅姐姐你的意思是準備和我組隊嗎?」蘇舞月敵意也是漸消,也很認真的思考說:「這個提議值得我好好考慮,說實話,大叔身邊的女人,都是極品啊。憑著我一個人根本爭不過她們。如果依莉雅姐姐你願意組隊的話,再加上我媽媽的話,我們的勝率就大多了。」
王庸暈了,這兩個女人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啊?
嚶嚀∼
篝火旁,一個微弱的呻吟聲響起。伊莉貝紗那冷漠的雙眼,緩緩睜開,如同一隻荒古凶獸般的,盯住了王庸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