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午十一點干到現在,呼呼,四連更了。趁著封推,厚厚臉皮多要張月票~)
……
理查德,倒也不愧讓整個華海市上流社會,都真心把他當做了爵士,事實上他的確也擁有英國爵士頭銜。至於靠什麼手段弄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即便是在幹著恐怖分子的活,說話和動作,也是風度翩翩,禮貌十足。
觀眾們都驚呆了。
鄭克和吳秘書,也是驚呆了。前者心裡在怒罵不已,我靠你理查德的十八代祖宗。不是說好了我們三個不出場嗎?
誰都知道理查德和他好的就像是穿一條褲子的,理查德一開始涉足華海市上流社會,也是鄭克做的引路人。這理查德恐怖分子的特性一暴露,這華海市,哪裡還有他鄭克的容身之地?
老子想當富家翁,不想當勞什子恐怖分子啊,鄭克面色煞白的同時,心裡呻吟吶喊不已。但他本身就是船上的人,現在就算他想下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更加倒霉的是吳秘書了,他震驚的眼珠子都突了起來,開什麼玩笑?這個理查德爵士,竟然幹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天吶,這可是他鞍前馬後的把他們送進劇場大廳的,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拍著胸脯說他們絕對不可是壞人。
心中一線希望,那就是理查德突如其來的發神經病。但是這個念頭只是剛剛升起,覺得已經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的鄭克,突然拉住了吳秘書說:「老弟啊。這一次是我害了你。不過我這人向來講規矩,以後你就跟著我們混吧。」
什麼什麼?吳秘書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鄭克往舞台上拉去。至於性感而貴氣十足的伊莉貝紗,則是面無表情的走向了舞台。還順手撿起了一把槍。
觀眾群,已經有些反應了過來,稍微接受了些現實。一時間,場面慌亂了起來,有些人腳下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而有些膽子大的人,則是偷偷站起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奪路而逃。一時間,整個劇場大廳裡亂糟糟了起來。而狂奔而來的武警們。也是紛紛端著槍,站在幾十米開外與舞台上的理查德對峙了起來,領頭的武警警官怒喝著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
「砰~」
狙擊槍又是適時的響起,那個武警警官胸口中槍,狙擊槍強大的中止能力下,擊中了要害,豈有活命的機會?
子彈直接從他胸膛傳過去,在他後背開出了一個大窟窿。
剩下的武警們。呆了呆後,哪裡還敢待在原地當活靶子,紛紛找起了各種掩體。好在這裡是劇場,他們完全可以掩藏在一側椅背後面。
有些人驚懼害怕。有些人卻是憤怒衝動,只有少數幾人,才能保持冷靜。其中一個。一個竄身拿起了軍用對講機,開始和外面聯絡了起來。不過也難怪他們是這種反應。武警部隊本身只是半軍隊半警察的部隊。因為經常會動用制止防暴,訓練倒是還算充裕。但是實戰就是實戰。哪怕是訓練再牛的特種部隊,在沒有經歷過真正打仗的話,也只能說是一群菜鳥。
何況乎,這幫從未真正上過戰場的武警了。偶爾出現個把持槍歹徒,也是要出動幾百個來對付一個的。
恐怖分子的狙擊手對他們的通話並沒有表示異議,倒是放了他一馬。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屠殺華夏國的武警部隊的。而且通話,壓根不影響到他們接下來的計劃。
這幫恐怖分子的狙擊手,倒是算得上是真正的精銳。非但訓練有素,而且每一個手中的人命都遠不止一條。職業恐怖分子內部訓練的方式,殘酷程度不是正規軍可以相比的。他們甚至可以用俘虜,平民,戰亂軍人什麼的來練殘忍,練血腥。
而且這一次參加襲擊行動的,原本就是黑色天堂的聖戰軍中的精銳。這些狙擊手,比之稍有實戰經驗的特種部隊狙擊手,只強不弱。
「各位女士,先生們,請安靜。只要你們安安靜靜的待在座位上,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的性命,反而還能讓大家看一場從未看過的刺激演出。」理查德抿了抿嘴唇,微微欠身而禮貌的說:「那位先生,請你坐下,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再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便抬起突擊步槍,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鮮血飛濺,慘叫連連。非但那個年輕人被打死當場,還有幾個鄰近的無辜者被打死,打傷,場面殘酷至極。
「大家都看到了,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待著,就沒事。如果誰敢輕舉妄動,那些人就是下場。」理查德好整以暇的撿了屍體上的彈夾,邊換邊說道:「不好意思,我槍法不准,還打中了很多無辜者。抱歉,實在是很抱歉。如果大家不想被我糟糕的槍法打中的話,就請主動維護一下周圍的秩序。不要讓那些輕舉妄動者,害死你們。天吶,我這槍法實在是,呃,太糟糕了。」
突突突~
理查德沒事又往天花板上掃了半梭子。
很多人驚叫了一聲後,趴在了椅子上。生命隨時會被剝奪的恐懼,讓數千觀眾,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待在了原地,至少,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絕大部分,都是普通老百姓,而且多數還是有些小錢的老百姓。戰爭什麼的,實在太遙遠。很多人就連拿刀砍人的場面都沒經歷過,見過。
那個理查德簡直太恐怖了,就像是個殺人魔王,動不動就開槍。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啊,就有那麼多人死了。
大多數人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如此臨近。甚至一些膽小的,下半身已經濕漉漉了,發出了一陣陣臭哄哄。更有許多人,害怕的想哭,卻又是根本不敢哭。只敢趴在座位上,嗚嗚咽咽。
理查德和那些隱藏的狙擊手,能如此輕易控場,倒也不是什麼誇張的事情。有些長途車上發生劫案,往往一兩個持刀的凶悍歹徒,只是凶神惡煞的裝模作樣一番,就能嚇住一車子幾十人,沒人敢反抗,老老實實的接受搶劫。
何況乎理查德這種專業的精英恐怖分子了,他的手段非常殘酷,上來就是殺人立威。不但殺武警,還殺不聽話的平民。
而他的話,也讓所有平民,心裡面都尚存著希望。只要聽話,只要老老實實的待著,應該就不會死。
「諸位能夠配合,在下感激不盡。」理查德那特有的貴族腔調,又開始借助話筒,向所有人說道:「我也為大家明智的選擇,感到萬分慶幸。因為這樣,我就用不著殺人了。其實,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另外,我想向大家稍稍說明的是。我們是專業的恐怖分子,在這座劇場大廳裡,早就預先裝好了很多很多的炸彈。只要我旁邊的這位先生,鬆開口袋裡摁著的那個按鈕。就會轟的一聲,世界,就安靜了。這座劇場,也會化為烏有。」
炸,炸彈?不少人的牙齒,開始在上下打顫了。只要老老實實的,子彈不一定會朝自己身上打來。但是眼下,竟然是所有人都坐在了炸彈上……
連那些武警們的臉色都有些很不好看,雖然這劇場大廳,已經事先被排查過很多次了。並沒有發現炸彈。但是,這種事情誰又能百分百確定呢?這幫恐怖分子,看起來非常的專業,竟然還有不止一個的狙擊手。
這些武警們,壓根就不知道原來待在狙擊位置上的,是自家的特警狙擊手,但是已經被人拔除了,取代了位置。就連狙擊槍,都是自家狙擊手留下的。
至於埋了大量炸彈什麼的,那純粹更是扯淡。
這幫恐怖分子到底想幹什麼?如果真的自是想襲擊安吉爾小姐的話,為什麼還不動手?
「我知道,大家心裡面都有疑問。」理查德拎著槍,拿著話筒,在台上踱步來踱步去。用很具有磁性的嗓音說道:「大家都挺好奇,我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這裡進行恐怖襲擊?好吧好吧,其實我真是一個善良的人,不願意欺騙任何人。」
「我們隸屬於黑色天堂。」理查德的聲音有些激亢了起來:「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救世組織之一,我們的理想是拯救全世界,因為現在的世界,已經在我們人類的破壞下,逐漸走向了毀滅。我們試圖改變這個局面,幫助所有人類,建立一個神聖而幸福美滿的家園。當然,為了達到這個偉大的理想,適當的武裝暴力和犧牲也完全合理的。一直以來,我們都遭受著那些霸權主義國家和組織的誤解,排斥。他們把我們定性為恐怖分子,引導輿論,引導民意。」
蘇舞月也是從震驚之中,漸漸回神過來,看著那個正在激~情演講的理查德。她的嘴角微微抽搐不已,心中暗罵道,誤解你母親啊?你們就是一幫純粹到骨子裡的恐怖分子。
一開始聽大叔說,今晚可能會有大行動。蘇舞月不太理解,現在,她卻是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大場面?咦,大叔呢,那貨不會是見情況不對,尿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