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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注重**就**吧,何必說的那麼激動?」歐陽菲菲有些鬱結的心情,頓時消散了許多,尤其是這傢伙挺會哄人說話。愛睍蓴璩.
只不過,這傢伙肯定遇到了些什麼事情,才會變成今天這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也罷,最低限度,只要這傢伙心地是善良的,就不與他計較了,懶一點就懶一點吧。
「接下來,多喝點熱開水,去裡間好好睡一覺。你這病不嚴重,還是盡量少用藥,免得身體耐藥姓加大。」王庸體貼的給她倒了杯熱水。
「我不要睡覺,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呢。」歐陽菲菲在工作方面,有些執拗和倔強。但是難得的,在工作場合,語氣裡略帶撒嬌的味道。
「你不是還有秘書,以及幾個總裁助理麼?」王庸不理她的訴求,蠻橫的將她抱了起來,往裡間走去:「再說了,公司那麼大,事情永遠處理不完的。你半天不幹活,難道公司就會不運轉,垮了啊?」
「喂喂,王庸你這是幹什麼?」歐陽菲菲掙扎著說:「哪有你這麼強迫我睡覺的?我今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不行,我說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王庸將她放倒在床上,威脅著說:「不聽話的話,別怪我發火啊。我這一發火,說不定就在這裡直接跟你把房給圓了。也好補償一下我被你欺騙後,受傷的心靈。」
這種威脅話,對她還是挺管用的。至少她嬌軀一僵硬,不敢再胡亂掙扎了。何況,王庸的話,多多少少也讓她有些心理愧疚。只好任由他摁著,紅著臉,底氣不足的小聲嘀咕說:「誰,誰故意傷害你的心靈了?」
「那就乖乖的休息半天,養養精神,到下午一點再起床吧。」王庸拉上薄毯子,幫她蓋好後。又是伸手開始在她頭上輕輕按摩了起來:「以後啊,一定要勞逸結合。每週都安排一下瑜伽啊,游泳啊,保養之類的活動。即可以養護身體,又能釋放壓力。」
這壞傢伙,平常看他吊兒郎當的,不過每次到關鍵的時候,還是蠻關心自己的。雖然兩人之間的結合,是有些陰差陽錯的結果。
「王庸,我睡不著。」雖然精神有些疲憊,但從來沒有在這個點睡覺的她,的確很難瞇的過去。難得被他哄著,心裡頭也是甜滋滋的,很舒服。低聲撒嬌著說:「我要聽你講故事。」
「你跟毛毛一般大啊?」王庸刮了下她的鼻子說:「都那麼大個人了,說這話也不害臊?」
「我就要聽,你不說我不睡覺。」說著,歐陽菲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炯炯有神的模樣。
「你這是撒嬌還是撒潑啊?」王庸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我來說一個。」
「要說你那時候在部隊的事情。」歐陽菲菲微微有些小滿意的說:「而且必須是很有趣的事情。」
「你的要求還真多,好吧,記得我當初剛到部隊裡的時候,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頭列兵。那時候的領導和你一樣,叫我站崗。」王庸的聲音,彷彿回到了過去一般,笑得很開心,很單純:「有一個幹部,還是個少校,沒有帶證件,還挺囂張的要硬闖。結果被我一槍托就砸在了地上。」
「你還真打啊?」歐陽菲菲捂著嘴,俏眸圓睜著說:「那可是幹部。」
「幹部又怎麼了?你知道我這人的,執行任務起來,最是認真。」王庸呵呵笑道:「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貨是我們大隊新來的指導員。」
歐陽菲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幸虧沒叫他繼續站崗下去,原來他這人惹是生非,是早有先例的。眼咕嚕一轉:「你這算是什麼笑話啊?不就是在拐彎抹角的讓我以後不要叫你站崗麼,我要聽別的,就說說看,你在部隊裡有沒有談女朋友。」
「部隊裡談戀愛,多半要混上幹部後,領導才會幫著介紹。」王庸道:「再說了,當時我不……呃,呵呵。」
「不就是婉柔麼,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歐陽菲菲微微醋意著說:「你給我上來?」
「什麼?」王庸有些措手不及。
歐陽菲菲的俏臉,微微酡紅著,星眸朝他狠狠一白,又羞又惱的低聲啐道:「今天看你老實,讓你預支些做老公的福利,抱著哄我睡覺。」
說起來,歐陽菲菲心裡面也是有些危機感陡然顯現了。秦婉柔本身是個江南水鄉的
柔弱婉約女子,長得又是一副弱不禁風,我見猶憐的可人模樣。別說王庸這這種一看就不是什麼吃素的主了,就連她歐陽菲菲,都忍不住為她的楚楚可憐而心疼,要去呵護她一番。
以兩家人現在的關係,不一起相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憑著他們以前的關係,現在也許各自還能憑著道德和責任感止於禮。
這萬一要是把王庸這傢伙給憋慘了,腦子一發熱,偷偷摸摸的和婉柔舊情復燃了怎麼辦?婉柔可不是什麼普通女人,就連她歐陽菲菲都覺得任何男人能娶到婉柔,真的是祖上積德了。
她自己反反覆覆對比了一下,自己並不比婉柔有什麼優勢,甚至,某些方面還處在弱勢。
歐陽菲菲平常也就是自己嘴上厲害厲害。只是她這輩子,一直都是清清白白,單單純純。唯一一個有過如此深入接觸的男人,也就是王庸了。這個男人,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佔有掉了她無數個第一次,而不僅僅只是初吻。
最羞人的那次,恐怕要數在醫院裡的那次了。其實,在歐陽菲菲的眼裡,兩人就算沒有真的那個,實際上在她的觀念中,也早就已經把王庸當做自己男人了。
以她的三觀,心裡面恐怕已經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個男人了。
危機感逼迫下,她只得厚厚臉皮,試圖給點甜頭那壞蛋嘗嘗,免得他一天到晚都眼饞人家鍋裡的。
即使這是自己主動的,也有了些心理準備。但是說出了這樣的話後,她依舊是羞得心如鹿撞,無法直面於他,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過,在她想像之中。王庸這好色的傢伙,肯定是二話不說,屁顛屁顛的鑽上床來,還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罷了罷了,他要吃豆腐,就讓他吃點吧,反正是自家老公,就便宜他一下好了。
「歐陽老總,你想幹什麼?」王庸突然一臉惶恐的看著她,把自己摀住了:「我只提供正規的按摩服務,不可以這樣的。」
歐陽菲菲如遭雷擊,俏臉又羞又惱。這曰子簡直沒法過了。自己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獻身給點他甜頭嘗嘗,結果倒好,這壞蛋非得裝得好像自己是個色女,要佔他便宜一般。羞惱成怒下的她,倒也豁出去了,怒聲說:「你到底上不上來?別惹我發火啊,王庸。」
「好吧好吧,不過你得給我加點零花錢。」王庸滿臉不情願的脫了鞋,鑽上了床。不等歐陽菲菲來得及發火,就又警惕地說:「還有,就算你有錢,也不能糟蹋我的尊嚴,太變態的項目我不做的。」
歐陽菲菲一拍秀額,幾欲暈厥過去。這種活寶老公,還不如掐死了算。也乾乾淨淨,好一了百了。不過,被他這麼一鬧騰,尷尬感覺倒是消散了許多。
「呵呵,鬧著玩的,別動。」王庸笑嘻嘻的伸手將她攬在了懷裡,輕輕嗅著她秀髮上的淡淡幽香,讚道:「來,我給你說個笑話聽聽……」
……
與此同時,充滿威嚴感的公安局大樓裡。
一個身穿軍人常服,肩章代表著中校,三十幾歲的男子坐在了會客室裡,冷漠的抽著煙。不多會兒,向來以成熟穩重,英武犀利的李逸風,李副局長穿著制服,猛地衝了進來。
一見到那個軍人後,本來就不太好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發白了起來。急忙將門一關,衝到他面前,脫下帽子坐在了他對面,低聲怒道:「沈離,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了,我們這輩子不再見面了嗎?」
「李副局長,你現在應該叫我沈參謀長,或者叫我的老職位,沈指導員。」臉龐略有滄桑,看著挺成熟穩重,很有威嚴的沈離淡然地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即是你的老上司,也曾經是你的同僚。何必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莫非,做了什麼虧心事?」
李逸風臉上的肌肉一抽搐,很快冷靜了下來:「沈離,我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馬上給我離開華海市。」
「哈哈哈。」沈離大笑了起來:「李逸風,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多年的老戰友的?再說了,你區區一個公安局副局長,還想一手遮天,不准我進入華海市了?」
李逸風拿了支煙,猛抽著,冷聲說:「沈離,我不想和你兜圈子。你來不來華海市和我無關,但是請你不要來找我。我們之間沒有半點交情。」
「老李啊,你以為我願意來嗎?」沈離神秘莫測的緩緩說道:「可是,我聽說,那個人,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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