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溫潤而不失灼熱。逮住了她小巧而惶恐的舌尖,一絲絲甜滋滋的津液,被王庸貪婪的吸允而去。婉柔在這一刻,很驚慌不安。瑤鼻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微微有些掙扎。
但是這種掙扎對強壯的王庸來說,顯得那麼柔弱無力。很快,就在他強大而熾熱的攻勢下,敗下陣來,開始任由他輕薄。甚至,還開始不經意的,本能的迎合起來,礙於經驗問題。她的迎合顯得很笨拙,就像是個剛剛學會拿筆寫字的小朋友。
王庸的心中,對她是充滿了歉意。那一次自己絕情的離開,雖說是不得以,也有自己的苦衷。但事實上,就是自己傷害了她。害她隨便找了個男人草草嫁了,導致了婚姻那麼不幸福。
一想到這事,王庸的心就像是刀割一般難受。霸道而不失溫柔的,緊緊抱住了她的螓首,給予她最熾熱的吻。彷彿在表達著愧疚,也宣洩著藏在內心深處的蓬勃愛意。
心中的熾熱火焰,也開始熊熊燃燒著。王庸猛地攬住了她的腰,輕輕一擰就反身將她托了起來。以一個奇妙的動作,將她抱在了懷中。有些瘋狂的,拚命的抱著她,在她即將驚呼的時候。嘴唇湊在了她的耳垂邊,低沉而沙啞著說:「對不起。」
懷中剛反應過來,想掙扎驚呼的玉人,嬌軀猛地一震,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王庸的情緒,彷彿也陷入到了某種玄妙的狀態之中。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傷感:「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你這麼傷心,難受,痛苦的。我不奢求你的能原諒我。我只是想做出一些我的努力,希望你能夠開心些。」
「唔!」懷中妖嬈的女人,僵硬的身軀,漸漸柔軟了起來。臉頰微微顫抖著,在他嘴唇上蹭了一下,滾燙滾燙的。
這個明顯帶著原諒色彩的小動作,讓王庸精神一陣振奮的同時,也再一次點燃了溫存之火。兩人的嘴唇,又在黑暗之中摸索著觸碰到了一起。毫無疑問。王庸在這反面的技巧等級,遠不是懷中那只漂亮而又可愛的小菜鳥可以比擬的。
僅僅十來秒鐘後,她便陷入到了飄然若仙的狀態之中,連靈魂,都要被他逗弄得飛了起來。只是。當他那只惡魔之爪,試圖探入到她衣襟之中去的時候。她腦子裡僅有的一絲清明和警惕,讓她頓時清醒了許多。
急忙用小手抓住了王庸,低聲抵抗著說:「不,不可以。婉柔還在房間裡睡著呢。」她的芳心之中,也是如同有一隻小鹿在不斷的蹦跳著。可是理智和羞澀告訴她,如果被婉柔看到了這一幕。也太丟人了。
婉柔?在房間裡睡著?王庸猛地一驚,一股寒意從他的尾椎骨直竄到了後腦勺裡。等等,這懷裡的是……而且這聲音,分明就是……
彷彿感受到了王庸身上的那種緊繃。歐陽菲菲心下也是微微有些歉然,聲音又嗲又甜的低聲說:「王庸,我,我怕控制不住。回頭被婉柔看見了。要笑話的。」
毛細孔一緊一縮下,一片冷汗直浸透了他的後背。一股劫後餘生感。讓他後怕不已。剛才的腦子裡,真的是進了一團漿糊了。直接就是武斷的,認為那是秦婉柔了?
慶幸,實在是太慶幸了。感謝命運女神,這一次沒有再展現她的惡趣味,玩弄自己。好在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把婉柔兩個字,宣之於口。否則迎接自己的,絕對不可能是菲菲這一句又嗲又糯的道歉。
估計這頭披著漂亮人皮的母老虎,會直接張牙舞爪的吃掉自己。
「王庸,不要生氣嘛。」估計剛才那會子溫存,早就了浪漫的氣氛。在黑暗的籠罩下,也難得的露出了她溫柔嫵媚的一面。柔聲說:「你剛才向我道歉了。其實,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在那件事情上,我不應該欺騙你的。」
歐陽菲菲對自己道歉?王庸摸著鼻子,倒是有些意外之喜。
「我一直都想向你坦白,道歉的。可是,唔,你也知道,我有時候自尊心很強的。」剛才那一番溫存的效果極佳,歐陽菲菲就像是只小貓咪一般的,臉蛋發燙的偎依在了王庸的胸膛上:「王庸,我們互相原諒一次吧。」
呃,面對你這隻母老虎,老子要是敢說一句不原諒,估計就會張牙舞爪的要吃了自己吧?不過老實說,和歐陽菲菲在一起那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聽到她這麼乖巧,這麼溫柔的向自己道歉。
一時間,王庸的心頭也是暖洋洋的。這就是平靜的生活嗎?波瀾不驚之中,時不時的能發現些驚喜?如同一杯白開水,只有心靈平靜,沉澱,才能真正體悟到其中的滋味。
面對妻子的溫柔軟語,王庸那沉重的心靈,彷彿被一股莫名而強大的力量,輕輕的撫慰了一番。許多負面情緒,從他心靈之中釋放了出來。讓他的心靈,也是頓覺一股難以言喻的鬆弛。
彷彿是極為留戀這種感覺,讓他深吸了一口氣著說:「好,我們就互相原諒一次。菲菲,謝謝你。」
「好,我也原來你那一次。」歐陽菲菲低低的說了那一句後,旋即冷笑了起來:「那件事情我們就扯平了是吧?現在,該你交代交代和秦婉柔的事情了。」
歐陽菲菲的纖纖玉指,已經再次拽到了他的耳朵上,聲音之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之意:「王庸,你給我老實交代,婉柔和你,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
我了個去,前一秒鐘還甜甜蜜蜜的。可下一瞬間,卻又變成了隻母老虎。歐陽菲菲,不帶你這麼玩人的。王庸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那個,菲菲。我和婉柔之間,清清白白的,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
「我想像中的又怎麼了?」歐陽菲菲的玉唇,湊到了他的耳朵邊上,柔聲細語的說:「王庸啊,我倒是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那麼重要的事情瞞著我。剛才我和婉柔睡前聊天,她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訴我了。我再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我就原諒你。但是你要不老實,哼哼,後果你也清楚。」
真的還是假的啊?王庸有些懵了,秦婉柔會和菲菲說這些事情?難道是菲菲發覺到了不對勁,故意套婉柔的話?我勒個去,資本家的話終究是不能信啊。她今天大半夜的留婉柔一起睡,這分明是早有圖謀。
婉柔啊婉柔,你怎麼能這麼天真,直接上了……不對,不對。這是詐供。
王庸一激靈,旋即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詐供,這是刑訊逼供之中常用的手段之一,但方法詭詐多變,很容易讓被逼供者防不勝防的主動招供出來。這在一些特殊工種之中,是要專門學的一個專業科目。例如警察在學校裡,就要專門學如何科學的審訊。
王庸不是警察,但他曾經是特種軍人。非但要學審訊,還要學防審訊。
以王庸對婉柔的瞭解,她可是個嘴緊的要命的女人。一旦不想說話的時候,那是三桿子都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主。難不成,歐陽菲菲的本事還能逆天了?三兩下,就從婉柔嘴裡套出話來了?絕無可能,人家好歹也是個人民教師,智商不低。
「喂喂,歐陽菲菲你能不能省點心?」王庸沒好氣的低聲說:「我承認,我身為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對漂亮女人當然會有本能上的**。我也承認,我對她或多或少總會有些yy的想法。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就一定會去做啊。」
歐陽菲菲這才有些滿意的鬆開了手:「這還有些像是老實話,說吧,要我給你些什麼獎勵?」
「菲菲,我們結婚登記已經很久了,早點把房洞了吧。」王庸很老實的說道。
「啐。滿腦子都是色情思想。」歐陽菲菲俏臉緋紅,低聲啐道:「不行,你現在還是留婚察看階段。接下來的事情,要看你表現。另外,我們現在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沒有正式舉辦婚禮。按照我們中國人的傳統,舉辦婚禮後才算是正式結婚。」
「還沒正式結婚?那麼說來,我現在還是單身咯?」王庸不以為意的若有所思的說道:「嗯,菲菲,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不用擔心我,這段時間,我自己會找食吃的。」
自己找食吃?歐陽菲菲一暈,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誰會擔心你這個啊?唔……你的手往哪裡伸?鬆開……天吶!」
……
時值早上九點,憑著一身功績,榮升為區副局長的遲寶寶,正臉色沉重的坐在了辦公室裡會見一位國字臉,身上卻透著隱約讓她很不舒服氣息的男子。
「遲局長,聽說你和判官,有過幾次直接面對面接觸,並發生劇烈衝突和打鬥的經歷。」郭征喝著茶,氣定神閒的看著遲寶寶:「我想你提供一些判官的詳細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