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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與此同時,在一處環境優雅,僻靜的別墅區內。在寸土寸金的華海市,能住得起這種別墅的,向來非富即貴。而現年五十幾歲的劉棟,正是抓住了時代發展脈搏的既得利益曾階層之一。
二三十年的拚搏,讓他坐擁不下十億的財富,雖說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慕氏集團的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但即便如此,如此巨額的財富,已經是許多普通人奮鬥十輩子都難以望其項背了。
按理說,像他這樣的成功人士,對於人生已經沒有太大的不滿足了,心智也會十分堅韌和沉穩。但是此刻的他,額頭卻是一滴一滴的正在淌著汗水,眼神複雜的看著電視裡正在播放的視頻。
那是一場異常**的場面,比那些日本愛情動作片的底線,有過之而無不及。其中的男主角,和他略顯蒼老的臉龐有些相似。
「劉董事,貴公子非但涉及了聚眾**,嫖娼,吸毒,慫恿他人吸毒。甚至還有三次夥同小夥伴們,違背婦女意志,輪流與之發生性關係。」素來面無表情的劉超如同軍人一般的端坐著,而他身邊一名斯斯文文,戴著眼鏡的男子,用十分客氣的話說道:「那幾個婦女,現在的情緒都很激動,要起訴貴公子。我們的人,正在和她們交涉,希望事情別鬧大,最好是能私了。」
陰謀,這是一場赤~裸裸的陰謀。
但是劉棟,僅有這麼一個兒子。他幹出來的那些事情,就算僥倖不被槍斃,起碼也得判個數十年。劉棟也是個老江湖了,知道對方既然找上門來了。自然是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遂抽著煙,冷聲說:「說吧。你們需要我幹什麼?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的要求太過分,或是不給我們父子留活路。那麼我老劉,也不是好惹的。年紀雖然大了,但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膽子還是有的。」
「劉董事您是個值得尊重的人,我們找您,其實是為了一項合作,一項互惠互利,共贏的合作。」眼鏡男笑了起來:「只要您願意積極配合,我們非但可以保證您的全家人的安全。您的財富,至少也會增長百分之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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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舞,你這個。是不是有些誇張了?」王庸咋舌不已的看著蘇舞月為了不讓他和蔡慕雲有再次復合的機會,爆發出了驚人的能量。叫酒店直接送上來了幾桶冰塊,倒進浴缸裡,衝上冰水,給蔡慕雲洗澡。
「沒關係。現在天氣比較熱。何況用冰水洗澡,其實能增強人體的免疫能力,還能緊致皮膚。」蘇舞月一臉淡然地說:「我媽媽一定會很感激我的。」
但是浴室裡,卻是傳來了蔡慕雲顫抖而氣急敗壞的叫聲:「蘇舞月,我白生了你這個女兒,白把你拉扯成那麼大了。你竟然那麼對我。還不快點把我放出去?」
「媽,您再忍忍啊?我這是在幫您治療呢。」蘇舞月隔著浴室的門,叫嚷著安慰說:「在女兒面前。您可一定要保持形象啊。對了,聽您的聲音,好像神智清醒了不少,看來冰凍療法效果不錯嘛。我這就打電話,再讓人送幾桶冰塊來。」
「老王。你就這麼看著我被欺負?」蔡慕雲在浴室裡被凍得顫抖不已著說:「還不快點把我救出去?我這別沒死在壞人手裡,倒是被女兒折騰死了。」
王庸抽著煙說:「不行啊。蘇舞月那死丫頭威脅我,如果我再敢碰你半下。她就把我的合成裸照,放在我們公司的主頁上。再說了,你今天不是說過,咱們兩個連普通朋友都不算了嗎?」
「好你個老王,你真當我蔡慕雲是吃素的了啊?」蔡慕雲氣得嬌哼直罵:「你這是做了初一,就別怪我蔡慕雲做十五了。回頭我會找歐陽菲菲嘮嘮嗑,和她討論一下你在床上的表現。」
「你真的和我媽上過床了?」蘇舞月氣得一顫,沒好臉色的狠狠擰了王庸一把,頓腳說:「那我們兩個怎麼辦?」
「什麼叫我們兩個怎麼辦?」王庸賞了她一個爆栗說:「我們兩個清清白白的,現在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
「大叔,你好貪心啊,你不會真的是想母女雙收吧?」蘇舞月俏眸圓睜著說:「你是不是有些太貪心了?」
「貪心你個魂啊。」王庸沒好氣的說:「老子從頭到尾的,都沒有對你有想法過。」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蘇舞月挺了挺她那比小籠包子大不了太多的酥胸,嬌哼著說:「我媽媽說過,我還會長的。要不了多久,就不會比她遜色多少了。」
「蘇舞月,老王。你們兩個在偷偷摸摸嘀咕些什麼呢?」蔡慕雲被藥物激發出來的那些**,在大量冰塊的作用下,已經消失了許多。雖然人凍得難受,但意識還是蠻清醒的。女兒在防著她,她又何嘗不是在防著王庸和女兒幹出點什麼破事來?遂警告著說:「老王,你注意點啊,都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你要是敢碰我女兒半下,就別怪我蔡慕雲和你拚命。」
「壞大叔,你,你竟然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蘇舞月捂著小嘴,不敢相信地說:「你竟然欺騙我純真的感情?不對,你還順帶欺騙了我媽。」
「說什麼胡話呢?」王庸哭笑不得的說:「我結婚你媽是知道的,但是對於你,我沒有告知的義務。你行了吧,胡鬧也得有個限度不是?小小年紀,別整天情啊,愛啊什麼的。」
「媽還知道這件事情?」蘇舞月震驚了,瞥了瞥浴室,又看了看王庸:「那你們兩個豈不是?」
王庸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個,舞舞啊。你年齡還小,大人的事情不懂。對了,那個監聽程序別忘記修改。速度弄好,我讓人裝進公司的電腦裡。」
「哼。」蘇舞月嘟著嘴,很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說:「行了,這件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時間不早了,我和媽媽都要休息了,你趕緊回去吧。」說著,心中危機感大增的同時,眼咕嚕直轉。之前以為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媽媽,沒想到大叔竟然真的已經名草有主了。
她倒是想起了大叔上次掃平會所的時候,接電話的事情了。當初還以為他是故意在耍帥搞笑,沒想到,竟然是……既然如此,那就必須得有些戰略戰術安排了。
「舞丫頭,不准亂來啊。」王庸有些擔憂的瞅著她說,這丫頭是個典型的高智商女孩。這種女孩一旦動起歪腦筋來,可是會相當可怕的。
「大叔~你放心,舞舞可是個乖乖好女孩。」蘇舞月笑了起來,笑得特別清純:「絕對不會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間不早了,晚安。」
如果換做不瞭解她的人,鐵定會被她清清純純的外表給迷惑了。但王庸,卻怎麼都覺得她那看似純潔可愛的笑容下,暗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危險。不過,以王庸的心性,還不至於會怕了這麼個小屁孩。
再叮囑了她幾聲正事要緊後,就大聲朝著蔡慕雲打了聲招呼後,迅速閃人。時間的確已經很晚了,而自家老婆歐陽菲菲,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主。
一路回了家裡,見歐陽菲菲的房間緊閉著,熄了燈,估計已經睡著了。不敢驚動她,不敢開燈,躡手躡腳的洗了個澡後,就直接鑽到了自己床上。剛準備掀毛巾毯時,卻是驚愕的發現床上竟然躺著個人。
就在王庸驚訝不已,又是暗忖自己才脫離戰場沒多久,安穩日子沒過多少天。警覺性就開始退化了的時候。那人坐了起來,打開床頭燈,露出了一張堪稱完美的嬌艷俏容,青絲如瀑的散落在肩膀上。
「呵呵,菲菲啊。」王庸心虛不已地乾笑說:「今天你怎麼會睡在我床上?」
藉著有些昏暗而曖昧的黃色調檯燈,歐陽菲菲的今天的眼神非但不銳利,反而有些說不出的柔媚,雙頰隱約有些淡淡的紅暈。柔聲說:「王庸,你回來了啊?肚子餓不餓?我在廚房裡煮了些粥,我去給你盛一碗。」
其實王庸已經做好了她對自己冷聲斥責,問自己這麼晚回來,死哪裡去了之類的話。但是突然之間見得如此一番光景,王庸也是被嚇了一跳。是不是自己上錯了床,這哪裡是歐陽菲菲啊,分明是溫柔賢惠的秦婉柔啊。
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沒錯啊,還是歐陽菲菲啊。怎麼這傲嬌千金大小姐,突然之間就轉性子了?非但沒有責備自己,反而還熬了粥?莫非,她知道了自己外面有女人,然後在粥裡面下了迷藥?等自己昏迷不醒時,把自己卡嚓掉?然後一了百了?
亦或是?被鬼上了身?還是吃錯了什麼藥?
見得王庸滿臉驚訝,錯愕,驚疑不定,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的表情。想改善一下夫妻關係的歐陽菲菲,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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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狀態極差,先一章了。早點睡,明天我去鍛煉鍛煉身體,希望有個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