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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牛吃,吃嫩草?蔡慕雲就像是五雷轟頂一般,被雷的是外焦裡嫩,腳步踉蹌,眼淚都快掉了下來(百度搜)悲怒交加地說:「舞舞,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媽媽?」
王庸也是被這話雷得不輕,啥時候自己,竟然也能背上嫩草的銜頭了?
「本來就是,媽媽你和大叔偷偷摸摸勾搭成奸。」蘇舞月很不服氣的氣鼓鼓地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現在,你還要用霸權主義來搶女兒的男朋友。」
男朋友?王庸額頭流汗不已,自己什麼時候成為她男朋友的?
「你,蘇舞月。你翻了天了。男朋友,好,好一個男朋友。」蔡慕雲氣得臉色鐵青,開始四下張望,尋找趁手的東西準備抽人了。
「媽媽,你就算是打死我也沒用,真愛是拆不散的。」蘇舞月直接衝上去,挽住了王庸的胳膊,將她比小籠饅頭大不了太多胸脯,狠狠地壓在了王庸的胳膊上:「大叔,我們私奔吧。」
「舞舞,你可別亂來啊。」王庸被她雷得不輕,哭笑不得地攔住正要發飆的蔡慕云:「老蔡,咱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舞舞的年紀,正是處在叛逆期,你越打她,她越強。舞丫頭,快和你媽媽道歉,小屁孩的,懂什麼真愛?」
「姓王的,誰要你來扮好人了?」蔡慕雲已經拿了根笤帚,俏臉佈滿了寒煞。對著王庸冷笑著說:「你給我讓開,這些年來,都是我太過縱容她了。以為她已經長大了,懂事了。誰知道。小小年紀,竟然在外面找起男人來了,還找了個老男人。」
老,老男人?王庸的嘴角一抽搐,不帶這樣埋汰人了,我這三十歲還沒到呢,頂多只能因為風吹雨淋得多,長得老相了些。
「蔡慕雲,麻煩你在教育我的時候。也看看自己站的正不正。」蘇舞月也豁出去了,昂首挺胸著說:「我和大叔到現在為止,都算是清清白白的。但是你呢,哼。竟然帶著個野男人回家,還一起洗鴛鴦浴。我那可以算是談戀愛。可是你呢,你那叫偷人,偷野漢子。」
偷,偷漢子?還是野漢子?這屁大點的孩子,都是哪裡學來的這麼些東西?氣急敗壞的蔡慕雲直接拿著笤帚抽了過來,但是蘇舞月機靈的很,往王庸後面一躲。「啪」得一聲。笤帚柄直接抽在了王庸胳膊上。這一下,抽得還不輕。惹得王庸直瞪眼:「老蔡,能不能麻煩你抽准一點?別往我身上招呼。」
「抽她我心疼。再說了,她成天和你這種老流氓混在一起。都是給你帶壞的。」蔡慕雲沒好氣的朝他一白眼:「我說你什麼事情不好幹,偏偏勾引高中女生?」
我了個去,王庸一頭瀑布汗。這對母女還真是霸氣。尤其是蔡慕雲,三兩下的就開始把戰火往王庸身上燒。雖然他皮厚肉糙。抽著也不疼。卻是氣不打一處來:「蔡慕雲,感情你家閨女是爹生娘養的。我老王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是吧?再說。你這樣教女兒不行的。又想抽,又覺得心疼捨不得。如果你實在捨不得,我替你抽。」
「大叔~你說什麼呢?」躲他背後的蘇舞月,生氣的擰了他腰肉一把:「我們兩個現在屬於一條陣線上的人,怎麼能內訌?」
蔡慕雲也是忿忿的說:「我在這教訓女兒,要你來多嘴乾什麼?我生的女兒,只有我能打。」
「得,你們母女夠霸氣的。」王庸伸手把蘇舞月拽了過來,送到了蔡慕雲面前,笑著說:「你慢慢訓,慢慢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大叔,你太不講義氣了。」蘇舞月嘟囔著叫道:「你這種行為,叫出賣。不行不行,你要走了,媽媽肯定會把我打死。大叔~今晚我和你回家睡吧。」
「蘇舞月,你給我閉嘴。」蔡慕雲一把拽住了她的耳朵,摁在了沙發上:「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裡,敢再挪半下屁股,我就打斷你的腿。你別以為我做不出來,與其讓你跟著個老男人走,我還不如當沒生你這個女兒。」
蘇舞月見老媽的表情極度嚴肅,知道她這肯定是動真格了。屁股坐定後,便不敢再胡亂挪窩了。只好一臉委屈和希冀的,用眼神向王庸求救。
「王庸,你也給我先站住。」蔡慕雲臉色冷靜的盯著他,沉聲說:「我只有這一個女兒,我以後不准你再碰她半下。你認為我講理也好,不講理也罷,事情就這麼著了。」
「老蔡,你這個不太好。」王庸皺著眉頭說:「舞舞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選擇交朋友的權力。你這樣干涉太過了,反而會激發她的逆反心理。你你放心,我真的是當她侄女輩看待的。」
「還有,我們之間的關係,到今天為止結束。」蔡慕雲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強烈的不捨之色。但是很快,又決絕非常。為了女兒,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哪怕是放棄這輩子讓自己,真正心動的唯一一個男人。她的聲音變得愈發冷淡了起來:「以後,我們兩個之間連普通朋友都不是。你別來找我,我也不會去找你。」
王庸一怔,隨即聳肩訕笑著說:「蔡書記,正如我和你說過的。只要你不願意,我是絕對不會來勉強你的。既然你作出了這個決定,我相信你是認真的。那麼,再見。」
說完之後,王庸又朝蘇舞月揮了揮手說;「舞丫頭,我先走了啊。」
「大叔~」蘇舞月臉色慼慼然了起來,流露出了強烈的不捨。但是礙於老媽剛才的話,她倒是真不敢挪動屁股。只好委屈的眨巴著眼睛說:「大叔,今天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用那些事情來刺激媽媽的。以後,你還會帶我一起玩嗎?」
「那是當然。」王庸抽著煙,笑呵呵地說:「只要你不像蔡書記一樣說要和我絕交,老死不相往來之類的話。我會一直當你是朋友,夥伴的。」
「王庸,你……」蔡慕雲氣得直跺腳:「我不准你和舞舞來往。」她原本就是為了女兒,才下定決心和王庸絕交的。哪怕是普通朋友,她也不敢和他做,深怕做著做著,自己又是會忍不住。
蘇舞月歡樂的表情,才剛綻放開,就又僵住了,哭腔著說:「大叔~」
王庸沒有多看蔡慕雲一眼,反而是朝著蘇舞月繼續揮手說:「你放心吧,我這人,說話向來算數。我們堂堂正正的交朋友,別說一個區區區委書記了,就算是國家主席來阻撓都沒用。」
「大叔,你真酷。」蘇舞月一下子眉開眼笑了起來,歡喜而開心的說:「那,大叔你早點休息去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
「王庸,你這是什麼意思?」蔡慕雲怒聲說:「我說過……」
「你說過就說過唄,很稀奇嗎?」王庸叼著煙,搶白著說:「你以為我是你的屬下嗎?還是天真的以為,你一個區委書記,就真的能一手遮天?對我這個小老百姓為所欲為了?我不聽你的話,你還是不是準備打電話給警察把我抓緊派出所毆打一頓,然後送進監獄裡去啊?你還真以為每個人都像那個小陸啊什麼的,要來抱你的大腿?」
「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說話?」蔡慕雲氣得俏臉煞白。
「我們連朋友都不是,憑啥不能對你這麼說話?」王庸朝蘇舞月揮了揮手,直接擰開大門閃人,哪管蔡慕雲在那裡氣得直跺腳。
就算是連王庸也是不得不承認,這個蔡慕雲是個極品熟女,漂亮嫵媚,風情萬種。但是畢竟當官當久了,骨子裡就透著一股強勢。平常倒是能被她自己的高素質給遮掩住,但是一旦遇到了什麼矛盾衝突,這種強勢就會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王庸倒也談不上什麼反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合得來就合,合不來就分,沒有什麼可以拖泥帶水的。
坐電梯一路而下,出了小區門口。剛想攔一輛出租車回家時。卻是見得一輛出租車,停靠在了小區門口。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卻又喝得醉醺醺的年輕男子。
如果換做是不認識的人,王庸自是不會理會。但是這個年輕的男子,卻是和王庸有過幾面之緣,今天吃午飯的時候還起了衝突的陸秘書。
今天他被蔡慕雲訓斥,趕走了。如今又喝得醉醺醺的來到了蔡慕雲的小區。讓王庸不得不微微有些警惕,先坐上了車。
幾乎是與此同時,在蔡慕雲家裡,母女兩個現在也是正在展開一場激烈的爭辯。都是個性比較強烈的女人,在自己所堅持的問題上,互不相讓。
當門鈴響起的時候,蘇舞月想也不想的說,是大叔回來了,一定是來帶她走的,然後跑去開門。
「蘇,蘇小姐。」喝得醉醺醺的陸秘書,有些諂媚而討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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