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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剛才的事情,好像挺尷尬的。但是經過了那麼一出瘋狂的旖旎之後,兩女在某種程度上,也因為有了共同的「敵人」,達成了同仇敵愾,結成了些革命友誼。使得她們原本敵對的關係,緩和了許多。
「蔡書記,那個,之前一直罵你那個,真是不好意思。」遲寶寶的臉色稍有尷尬地說,同時她也有些明白了,為什麼之前王庸總是會不讓自己攻擊她了。其實那應該是在維護自己,深怕自己得罪了蔡書記,回頭被各種針對。
「那個就算了。」蔡慕雲也是微微臉發燙,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遲寶寶也沒有罵錯。自從上次在洗手間裡和王庸有了一次激~情旖旎之後,封塵了許多年的**,彷彿一下子如同洪水氾濫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甚至可以說,她這輩子對**的渴求程度,是遠遠地超過當年的。那時候的她,對此類事情並不熱衷。可有可無,甚至有些冷淡。這也是為何,她能將**封存那麼多年的緣由之一。
「現在,還是來先談談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吧?」蔡慕雲也是心虛之極,不敢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轉移話題盯著王庸說:「王庸,你自己說,咱們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王庸愁眉苦臉著,點了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後才說:「蔡青天,這件事情還是你說了算吧。想把我劈了砍了,都隨你的意就行。」
「你倒是還挺光棍的。」蔡慕雲嬌哼了一聲,臉上略顯滿意之色。好賴這傢伙在出了事情後,沒有怪三怪四的。更加沒有找借口說什麼,原來就是你們兩個挑逗把火惹出來之類的推卸責任話。總算還是有些男人的擔待,這讓她心裡頭多多少少有了些安慰。
只見她抱著雙手。繼續冷艷的看著王庸說:「看在你還算說了句人話的份上,我這邊也就不為難你了。不過,我也沒資格讓你要負責什麼的。」說到此處,她的雙眸之中,微微露出了一絲複雜之色。
一聽這話,王庸也是略鬆一口氣,抹了把冷汗。
「你先別得意,我話還沒說完呢。」蔡慕雲將她彎彎如梢的柳葉眉一軒,嬌哼著說:「我也沒有什麼過份的只要你每個禮拜。能抽空陪我吃個飯,說說話什麼的。」一說及此,她的神色些微黯淡了起來。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的確有些悲哀,隨著她的位子越走越高,真正能說兩句體己話的人都不存在了。
同僚之間那自是不必說。便是連年輕時候的一些閨蜜,好友。隨著時間的變遷,也漸漸變得不再單純。
至於和女兒說心事交流,那更不可能。
只有王庸,才能讓她真正感覺到安全,而不必和他玩心思,裝深沉。每次和他在一起。不管是情緒還是**,都能得到最徹底的釋放。
多年來看人的經驗,和王庸相知相處的過程,加上女人特有的直覺。讓她在王庸身上。嗅不到半絲半毫,會對她產生不利的因素。
「吃個飯,說說話?」見她似乎的確是不想和自己計較的樣子,王庸的心情也是輕鬆了許多。忍不住摸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她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那傢伙的表情。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其中的意味,也耐人琢磨。惹得蔡慕雲俏臉一燙,沒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遞去一個回頭再找你算賬的眼神。這才把話題扯到了遲寶寶身上去,伸著懶腰,慵憊的說:「王庸,麻煩你就算要原形畢露,也請稍等會兒。我不與你計較,不代表旁人不和你計較。遲警官,在我面前,你有冤說冤,有仇說仇,不用藏著掖著,我會替你做主的。」
遲寶寶經得這一番後,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其實她自己心裡也非常清楚,在那個過程之中,算是自己玩火**了一把,實際上責任這東西,還真的沒有辦法全部怪王庸。
可是,說到底終究是在他的半強迫下,自己保存了二十幾年的一血就這麼沒了,想想都覺得好心疼。如果說,王庸真的是自己男朋友,而兩人又是在浪浪漫漫之下惹出的事情來,她心靈上還是能接受的。
此時的遲寶寶,已經平靜了許多的眼神,有些複雜難明的看著他。一時間,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彷彿看出了她難以抉擇一般,蔡慕雲幫腔著說:「遲警官,其實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什麼的,也是沒有太大意義了。你要是覺得實在不爽,就狠狠的揍他一頓吧。」
遲寶寶聞言,精神一振。似乎對此提議很感興趣,然而剛抬了抬修長美腿,便頓覺私密之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不由神情一黯,有些眼淚汪汪了起來,搖頭著說:「其實這件事情不怪他,算是我玩火**了。我,我要回家了。」
說著,她忍著不舒服,站起身來,開門離去。王庸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見到有些慼慼然之色。不覺一陣心疼,回頭看了一眼蔡慕雲,低聲說:「你休息會兒,我先送她回去。」
蔡慕雲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是輕輕一歎著說:「去吧,好好陪陪她,哄哄她,我稍等下回自己回家。」
王庸想了一下,對她遞去個歉然的眼神後,緊追遲寶寶而去。到了電梯口,見她面色有些淒惶蒼白。王庸頓了一下,湊上前去要攬她香肩。
遲寶寶倔強的掙扎了一下,卻被王庸用力一把抱住了她肩膀,柔聲說:「寶寶,剛才是我不好,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如果你心裡覺得委屈,就狠狠揍我一頓出出氣,憋著的話,心裡頭會越來越不痛快的。」
遲寶寶緩緩搖頭,低聲說:「王庸,我之前說過,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是我玩得太過火了。總之,我對這個不是太看重,你也別太放在心裡面。」
「這叫什麼話,你以為我是那種……」王庸話說了一半,卻是想到了歐陽菲菲。一時間,只得閉了嘴。嘴角不由得逸過了一絲苦笑,這也是為何以前的自己,情願去夜場作樂,也不願意招惹那些潔身自好的女孩子的原因。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遲寶寶掰開了王庸的手,表情有些淡然地說:「王庸,其實我知道你現在有女朋友了,我知道你很為難。其實,你的為難,對我來說反而是種安慰。至少,我第一個有些喜歡上的男人,不是一個真正的混蛋。沒有妄圖腳踩兩隻船,也沒有用花言巧語來欺騙我。一血這種事情,你別太在意了。就當我喜歡運動,在運動時自己不小心弄破了。」
王庸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有些想要狠狠給自己兩個嘴巴子的衝動。忍了半天,怎麼就在最後關頭沒有忍住,失控了?不過,他還是在電梯關門前,進入其中:「我先送你回去,我們都冷靜幾天後,再處理此事。」
遲寶寶欲言又止,最終卻還是沒有反對。兩人一路而去,雖然有行人之類的,對他們投去異樣的眼神,可多半都是避得稍遠些。王庸**著上身的震懾力,可不是說笑的。
打了個車,一路重新送她到了家裡,電飯鍋裡熬著的粥倒是早就好了。王庸一言不發的,給她盛了一碗,還從冰箱裡搜出來了幾個雞蛋,順手給她炒了一碗黃橙橙的炒雞蛋。
給她放在桌上後,說了一句:「這幾天你在家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再來看你。」也不待她答話,王庸退去。
到了馬路上,已經凌晨了,空氣裡涼颼颼的。大馬路上,難得的寧靜,半天也不見一輛車開過。王庸沒有再打車,而是一路跑了回去,也算是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下。
這段時間來,也許是生活太安逸了,讓自己漸漸地失去了警惕心。意志力,似乎也有嚴重的下降。
一路跑到了家中,直直出了一身大汗,才讓劇烈的新陳代謝,將殘餘在血液內的酒精揮發的七七八八了。
時間已經不早,但是歐陽菲菲房間的燈還亮著,門也沒有像平常一樣緊閉,而是虛掩著。
王庸一陣心虛下,先趕緊跑去沖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這才敲了敲她房門說:「菲菲,還沒睡啊?」
此刻的歐陽菲菲,趴在了她的書桌前,面對著筆記本,似乎正在寫著個文檔。可是實際上光標,已經起碼十分鐘沒有動彈了。背對著房門的她,雙頰緋紅一片,在柔光檯燈的襯托下,嬌艷欲滴。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怎麼辦?要不要幫他那個?菲菲啊菲菲,說話算話,不是你向來的行事準則嗎?嗚嗚,可是這件事情,實在太讓人難為情了。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王庸已經到了她身後,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語氣略帶做了壞事後,回來有些心虛討好的口氣說:「還在工作吶?肚皮餓不餓,我去煮……」
王庸的話還未說完,她就嚶嚀了一聲,直接軟倒在了王庸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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