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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輕的男警察叫小張,本就是遲寶寶的組員。上次在酒吧裡,就是他和另外一個女警察小陳,配合遲寶寶行動抓毒販的。自然而然,是認得王庸的。
上次他對王庸的印象也是十分的深刻,那副可憐巴巴,被遲隊壓在了酒吧桌上,狠狠猥褻和蹂躪的男人,想對他記憶不深刻都難。
只不過,上次是被遲隊摁在了酒吧桌上玩弄。而這一次,遲隊文明了許多。僅僅是以很霸道的姿勢,坐在了人家大腿上,雙臂緊緊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已,就是,眼神太熾熱了。
可惜,遲寶寶不會讀心術。否則肯定會跳著腳破口大罵,小張,你哪一隻眼見看到老娘的姿勢很霸道的?
「呃……」王庸之前其實也就是想逗她玩玩,順便小小的報復她一下。誰叫她剛才竟敢很沒義氣的說對他去地鐵站很喜聞樂見的?他也不是神仙,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一番笑鬧後,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而此時,還有服務員出現。
「我們不需要加菜。」王庸對那個連門都沒敲就闖進來的服務員冷聲說。
「是是,我這就走。」小張壓低著嗓音,急忙點頭哈腰的向外退去。可惜,他低估了遲寶寶對他聲音的熟知程度,原本她是又惱又羞的狀態,卻是嬌軀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回頭一瞪眼。卻見得那個正在落荒而逃的服務員,竟然是自己的組員小張。
「小張,你給我站住。」遲寶寶腦子一暈,厲眸圓睜地叫了起來:「我給我回來。」
攝於遲寶寶平常的淫威之下,小張聽話的很,顫抖了一下。然後就哭喪著臉轉了回來。為了避免被人看熱鬧,偷偷把門關上了。
如此驚變,讓遲寶寶忘記了應該從王庸身上下來了。雙臂依舊是將他的脖子緊緊箍住,凌厲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了小張:「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把遲隊惹火了。上次在酒吧裡,已經把她給惹毛了一次。現在,竟然又親眼目睹她如饑似渴的欺負那個可憐的男人。估計要被趕出重案三組了。
額頭冒著冷汗,結結巴巴的說:「遲,遲隊。我,我是被逼著來的。同事們都很想知道,遲隊的男朋友長啥樣?」
男朋友?遲寶寶心情極度不爽的看了王庸一眼後。冷聲說:「有什麼好看的,他不是我男朋友,只不過是個普通朋友。」
小張有些暈,暗道遲隊啊,你這不是男朋友,吃著吃著飯,就開始按捺不住的坐到人大腿上了。如果是你男朋友。還不給你立馬把人生吞活剝了?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總之,遲隊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那個男人再可憐,也不能對他同情。就算她老人家說那是外星人。都得立馬點頭哈腰的說是是是。
「是是是,是您的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汗水滴滴答個流淌的不停啊,滿是心虛。
「還有。我,我這是不小心跌倒在他懷裡的。」遲寶寶臉上發燙不已。繼續惡狠狠地說。
「是是是,我親眼看到的,遲隊您是一不小心,跌到他懷裡的。」小張臉色發白,牙齒打顫的指天發誓說:「絕對不是故意坐到人懷裡,吃人豆腐的。我發誓。」
遲寶寶一暈,好懸沒從王庸的身上摔下來。自己說實話,怎麼就沒人信呢?再說了,就算是誤會。憑啥這幅樣子下,是自己吃人豆腐,而不是王庸這壞蛋吃自己豆腐呢?
不過今天這事,她就算是全身長滿了嘴都說不清的了。只好再度凶神惡煞的說:「小張,總之今天的事情。我要是在同事耳朵裡聽到半句風言風語。你知道後果的,哼哼。走吧,該幹活就幹活去,別趁著老娘放假就一個個給我翻了天。還不快走,等我請你喝酒吶。」
「是是是,我這就走,這就走。遲隊,您,您慢慢享用。」小張臉色發白著,急忙落荒而逃。逃到門口時,還不忘給王庸遞去一個萬分同情的眼神,還很貼心的幫他們把門關上。免得遲隊玩到興頭上,被打擾了。
等那小張走後,遲寶寶這才眼神冰冷的轉到了王庸臉上,聲音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老王,今天的事情你說咋辦?你害得我那麼丟人。」
「呵呵,意外,意外,我就是想開個玩笑的。」王庸舉手乾笑著說:「你說咋辦就咋辦好了。不過,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
「憑什麼要起來?」遲寶寶繼續保持動作不變,眸子之中噴著火說:「我覺得這樣挺好啊,你不是挺喜歡的嗎?」
「不喜歡,呵呵,不喜歡。」王庸也是被她的眼睛瞪得心頭直發毛,這遲寶寶要是真的發起飆來,氣場還是滿強烈的。
「不喜歡你用那根東西頂著老娘好玩哪?信不信老娘拿刀把它割了?」遲寶寶凶神惡煞的說,不過雙頰連帶著耳朵梢,都隱隱發紅,發燙了起來。兩人之間的這種事情,倒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酒吧裡,無意之中,比這玩的還出位。
「喜歡,喜歡總行了吧?」王庸被她是弄得哭笑不得了起來,舉手投降說:「別鬧了,喝完就趕緊辦事去。我家老總只給了我一天時間。搞不定那黑客,老子名頭就得去坐地鐵。」
其實,在遲寶寶活了這二十幾年中。總有些春心萌動的時候的。不過,她這女人精力充沛。總是喜歡各種運動和搏擊。但凡出現那種令她心頭貓爪子撓撓,春心蕩漾感覺的時候。她總是會用大量的運動來折騰的自己筋疲力盡,這就不會去想了。
由此,在她過往的人生之中,純潔的就像是一張真正的白紙。這點,恐怕絕大多數女人都沒法和她比的。
但是,和王庸在酒吧裡那次後。彷彿就像是打開了她心中**的一道閘門,讓她在無意之中,嘗到了刺激,嘗到了甜頭。雖然當時的她,羞怒交加之下,幾乎想拔槍把王庸給槍斃掉。
可是等過了幾天,心情稍微平靜些後。晚上睡覺時,一想到上次那旖旎而刺激到極致的場景時。總有一種貓爪子撓心的感覺油然而生,成熟的身體,空虛的靈魂,讓她隱隱約約間生出了一絲渴望,渴望被撫慰,渴望那種美妙的感覺。而不是像平常一樣,沒心沒肺的一躺到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
無關乎其他,這只不過是一個身體成熟的女人,女性荷爾蒙刺激下產生的作用而已。這讓她很難受,試圖和以前一樣,通過劇烈的運動,耗盡所有的體力。
的確,第一次她成功了,第二次也成功了。但是,隨著那種感覺,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劇烈時。終於有一天晚上,她再怎麼鍛煉,也抹不去心頭的那股極度燥熱,失控之下,做出了很多未嫁女性,都會臉紅耳赤,偷偷摸摸做的事情。
那種從靈魂飄飄然之中,得到釋放,得到解脫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再度嘗到了在酒吧裡的那一次差不多的感覺。只不過,總覺得稍微少了點什麼。很多事情,有過了一次之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旺盛的精力,除了搏擊之外,終於又有了一個新的去處。這也使得她,對王庸的感覺非常奇怪。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自己唯一那麼接觸的男人,是第一個了特殊關係的男人。
她願不願意承認,他雖然沒有和自己真的做那檔子事情。卻已經是類似於第一個男人這種關係了。否則,今天就算是李局長再威逼利誘,她也不會忍受花一個多小時,任由小莉幫著自己化妝,穿得很性感,很妖嬈的來赴宴的。
坐在他身上,感受著他身上那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心頭的熾熱,漸漸燃燒了起來,那種讓她砰然心跳不已的感覺,再度降臨。甚至比那一個個夜靜無人時候的感覺,更加猛烈,熾熱。
她終於明白,相比較於自己時,那種莫名的缺失感是什麼了。
直爽的性子,外加一些酒精的影響。讓她雙眸之中,燃燒起了一陣陣**。比之一般女孩子,她無疑少了許多彎彎繞的複雜小心思。很多事情,喜歡就是喜歡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老王,我要和上一次酒吧裡一樣。」雖然有些害羞,但是遲寶寶還是紅著臉直接說出了要求。和王庸之間,她還真是沒有太多的顧忌。畢竟,兩個人已經摟摟抱抱過好多次了。
「和,酒吧裡一樣?」王庸傻眼了,瞪著眼珠子,吃驚的看著臉蛋微微泛紅了起來的遲寶寶。不是吧?這可是在飯店裡,怎麼突然之間就提出了這種要求?呃,還這麼直接,霸氣,不容置疑。
不待王庸說啥,遲寶寶在酒精和個性的影響下,遵從了**的驅動。自己扭動著嬌軀,尋找到了最合適的位置,輕輕的,開始扭動了起來。
不是吧?遲警官,您這是要鬧哪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