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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睡得很恬靜,很安詳,就像是一個睡美人一般。王庸這麼一個體格健壯,肌肉彈性十足的男人。可遠比她平常所用的抱枕舒服的多了。而且脖子枕在了他的臂彎裡,好像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當清晨的一縷清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在了她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上。讓她的眼瞼微微波動了起來,妙眸緩緩睜開,迷茫之間,左右瞅了瞅,朦朦朧朧之間,一時還搞不清狀況。
修長的蔥白玉指,正好搭在了王庸的另外一側胸膛上,不經意間撫摸了一下。咦?一粒小疙瘩?那是什麼?
「嗚?」歐陽菲菲登時俏眸圓睜,感覺到了極大的不對勁。依舊有些茫然的俏臉上,瑤鼻微微聳動,一股很熟悉的男人味,輕輕鑽入她的鼻息。這個房間,這個男人……
待得歐陽菲菲嬌軀一震,剛本能的想嘶聲裂肺的淒叫一聲,大聲質問王庸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的時候?
卻聽得一聲渾厚的男人慘叫聲響起,王庸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般,從床上猛地坐起身來。眼神之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驚恐,死死盯住了她:「歐,歐陽菲菲,你,你對我都做了些什麼?」
歐陽菲菲秀目圓睜,愣愣在了那裡,被他先聲奪人下,腦子一片空白。只是腦子迷迷糊糊間,隱約覺得不對,似乎台詞被搶了。
「這是怎麼回事?」王庸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的,面色慘白的說:「歐陽菲菲,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歐陽菲菲這才一激靈。丟掉的魂兒好似一下子就回來了,也是反應過來的一把搶過了一半被褥,將她猶自穿著睡衣的嬌軀遮掩了起來。面色同樣慘白的盯著王庸,怒聲說:「王庸,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
一激動下,她的螓首一陣頭疼欲裂,宿醉的後遺症發作了。與此同時,芳心之中滿是怒火在中燒不已。這傢伙。竟然敢叫的比自己還早,叫的比自己還慘,好像出了這種事情,吃虧的是他老王一樣,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大家都先別急,讓我來捋一捋。」王庸有些驚魂不定的從床頭上拿了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後,精神才略定,分析著說:「應該是昨晚都喝醉了酒,你走錯了床……」
「等等,憑什麼說是我走錯了床?」歐陽菲菲怒容滿面的說:「為什麼就不是你喝醉了酒。強拉我上了你的床?」
「呃,這事先放一邊。不管怎麼說,先確認一下情況。看看我的內褲還在不在?」王庸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伸出顫巍巍的手。往被子裡摸去。咦?這是?光滑溜溜的,好嫩,好細膩的腳。
歐陽菲菲玉足被他一摸,嬌軀頓時一緊。憤怒而沒好氣的抬腿一腳:「王庸你往哪裡瞎……摸……啊!」她柔嫩細滑的玉足,踢開王庸的手後。自然下落,落到了他的小腹之下。
赤~裸的玉足,能清晰無誤的,感受到一片毛絨絨所在。更可怕的是,那片毛毛的地方,藏著,藏著一個軟綿綿……
沒見過豬爬樹,也吃過豬肉。她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的腳碰到了什麼東西,這讓她就像是被一道雷電打中了一般,週身直顫,面色慘白無比的尖叫了起來:「姓王的,你,你卑鄙無恥,你下流齷齪。」
王庸其實已經從她玉足那毫無間隙的接觸下,知道了些什麼。但還是不死心的往下一摸,頓時也是面色一變,如喪考妣的發白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怎可能?這不應該啊……自己竟然真的,內褲不知道去了哪裡?」
若是對歐陽菲菲惡作劇一番,逗逗她,嚇唬嚇唬她一番,王庸倒是只會覺得挺有趣兒。如果真的把她給吃了的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自己這輩子,就徹底完蛋了。
一想到未來那昏暗無光的日子,王庸就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好像冬天,已經距離自己不遠了。
其實,歐陽菲菲也是驚得芳心亂顫,有些六神無主。可是,一看到他那副眼神驚懼,好想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的表情,頓時讓她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的怒聲說:「姓王的,這要真出了事,吃虧的貌似也是我吧?」
王庸被她說的,也是一激靈,當即腦袋中靈光一閃,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我記得我有裸睡習慣,也許是不自覺間把內褲脫了。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快,檢查一下你的內褲,你大概沒有裸睡的習慣吧?」說著,開始毛手毛腳的準備伸過去摸了。
歐陽菲菲臉一紅,急忙抬起秀腿,把他的賊手給踹開了:「被妄想趁亂吃豆腐,我,我自己來。」說罷,她顫聲連連的,將小手往下伸去。心中直祈禱,一定要在,一定……
「嗚~」歐陽菲菲俏眸一滯,悲從心來,眼淚都忍不住流了下來,小內內,不見了……
「不是吧?你要不要檢查檢查清楚?」王庸伸出手來,猛地一拍腦袋。愕然發現,歐陽菲菲的那條白色蕾絲邊內褲,竟然被他的手指頭從被窩裡帶了出來。這一拍,竟然拍在了臉上。這讓他頓時一愣,下意識的捏住了內褲的一角,一臉苦瓜狀的,將它遞了過去。乾笑了兩聲說:「還你。」
歐陽菲菲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羞憤交加的一把搶了過來,急忙就在被窩裡給自己穿上。隨後,將一半的被子,連帶著她的香肩,都裹住了。絕色面容淒淒慘慘的盯著王庸,加上她有些凌亂的秀髮,蒼白的面孔,那副表情,就好像是個剛被蹂躪過的婦女同志一樣。
那頭的王庸,也是在床上一通亂找,最終在凌亂的枕頭底下,發現了自己的內褲。急忙穿上後,就坐在了床沿上,悶聲不吭的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兩三根後,王庸才惡狠狠地把煙蒂往煙缸裡一插。猛地站起來,在歐陽菲菲那淒慘而像是要殺人的眼神中,一臉心虛的說:「那個,老總啊。您不是說,您,您是那個嗎?不如您先下床,我們再檢查檢查。」
「檢查什麼?」歐陽菲菲悲憤欲絕怒聲說:「王庸,你今天要不給我個交代,我,我就……我就……」
「先鎮定,鎮定好不好?」王庸額頭虛汗直冒:「這種事情,我也不想發生啊。如果萬一真的發生了,那我們也得想辦法解決啊?乖,先下床,我們檢查檢查床單,看看有沒有落紅?」
「落,落紅!」一股被強烈羞辱的感覺,從她心中油然而生。如果現在手頭上有一枚手榴彈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拉響後,朝他丟去。哪怕同歸於盡,也是在所不惜。這種詞彙,就是對女性同胞們的侮辱。
王庸也是被她瞪的是心頭直顫,無可奈何的說:「老總啊,您先別瞪了行不行?瞪得我也是心驚膽顫的啊。這可是事關我們兩個,未來的命運啊。」
就在王庸準備去掀被子的時候。歐陽菲菲急忙叫了一聲:「等等,不准掀。」
「老總啊,您這又是鬧哪般?」王庸也是緊張之極,就像是一個賭徒,傾家蕩產孤注一擲時,準備去看底牌。看是生是死,全在這一鋪的時候,歐陽菲菲卻叫了停。
這讓他就算有著不錯的心理素質,也是難受得緊。
「你,你緊張。我,我比你還緊張啊。」歐陽菲菲一張俏臉,煞白之極,嬌軀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弱弱地說:「老,老王。你,你說,萬一,萬一這要是真的……真的怎麼辦?我,我沒做,做好心理準備。」說著,眼淚就撲簌簌的往下掉。
王庸微微有些沉默,臉色也漸漸肅然了起來。雖然說,這的確不是他喜聞樂見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歐陽菲菲,應該的確是比自己還吃虧的那個。一想及此,他的臉色就格外沉重了起來,這時候,該體現一下男人的陽剛氣息了。有些溫柔的,將她的香肩摟住,柔聲說:「菲菲,如果,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我王庸真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我娶你。」
歐陽菲菲玉肩一顫,僵硬的嬌軀漸漸柔軟了起來,淚水也漸漸止住了。臉色微微恢復了些血色。拿玉指狠狠地掐了他胳膊一把:「這,這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芳心之中,也是不可抑制的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這,這個男人,難道將來真的是自己老公嗎?
「老總啊,長痛不如短痛,你下床。我來揭開被子。」王庸將她抱下了床,此時的歐陽菲菲,在王庸猛地掀開被子的剎那,俏眸緊閉了起來。
王庸的眼睛在床上一掃,頓時,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微微顫抖著。
感受到王庸身體變化的歐陽菲菲,眼前也是一黑,念頭裡直閃過一句話:「天吶,我變婦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