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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抽著煙,默默地往校門外走去。而蔡慕雲,似乎隱約有些擔心他的情緒,一路送著他走。走了好幾分鐘,王庸都沒有說半句話。
「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吧。也算是謝謝你,帶著我一起參觀了校園。」蔡慕雲知道有些情緒,如果憋久了的話,會出病。而且之前王庸,似乎明顯有控制不住情緒的跡象。何況,她心中也有些疑問,需要弄清楚。
不待他答應,蔡慕雲就撥通了陸秘書的電話,通知他自行解決午飯。而她,則是帶著王庸,直接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不大,卻挺乾淨的飯店。要了個包廂,點了七八道菜,還特地給王庸要了些啤酒。而自己,卻開了瓶還算不錯的紅酒,淺嘗輒止的陪陪他。
酒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有些時候,卻能讓人忘卻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呵呵,你用不著這樣陪我的。」王庸喝了半杯啤酒,淡然一笑著說:「我又不是什麼毛頭小伙子,這點點事故和打擊,還是能經受得住的。自我消化一下就行了。你堂堂一個區委書記,日理萬機,一秒鐘幾十萬上下什麼的,沒必要浪費時間來安慰我。」
蔡慕雲姿態優雅的嘬了一口紅酒,橫了他一眼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辦公室裡的樣子,有多嚇人?我差點以為你會打死那個曹主任,你還敢說你沒事?我可不想到任沒兩天,轄區內發現一起惡性兇殺案,這會讓我很難堪的。」
「那種人,殺了他都嫌手髒。」王庸嘴角一撇,微微有些冷漠和不屑:「我原本只打算打得他半身不遂。」
蔡慕雲被他這話,噎的不輕,俏眸之中閃過一絲怒容:「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很沒必要?扇他一個耳光就夠了,回頭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付出代價。王庸,這裡不是你那個王牌部隊裡了。不對,就算是在部隊裡,也不能動不動就用武力來解決問題啊。王庸,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被部隊裡開除的?」蔡慕雲是體制內的人,很多事情她懂。像他那樣的王牌部隊裡的超級精銳,如果沒犯事的話,多半會繼續留在部隊裡。少數轉業的,也會被各單位當做寶貝爭來搶去的,決不至於會混成個保安那麼慘。
蔡慕雲她也必須考慮一些問題,雖然她似乎很需要王庸。可如果他身上存在太大問題的話,她也必須要考慮清楚,是否和他劃清一些界線了。以她的身份地位,絕對不能和一個犯罪分子,哪怕是曾經犯罪過的分子有太多過深的接觸。
王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喝著啤酒,聲音之中有些冷漠:「蔡女士,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絕對不是個什麼好人。如果你想劃清界線,請自便。」
「你……」蔡慕雲一口氣噎了一下,但終究還是將情緒控制了下來。漂亮而氣質不俗的她,黑絲眼鏡下的眸子,一閃不爍的盯著他:「你應該清楚,我有很多種辦法,來弄清楚你的底細。最直接的,就是打個電話給李局長,相信他會很樂意告訴我一些你的過去。」
「呵呵,你是在威脅我?」王庸輕笑了起來,眼神開始漸漸有些渙散了起來,嘴角逸過一抹冷笑。將杯中啤酒,一口喝盡。倒立在了桌子上,起身說:「蔡書記,你想怎麼做,隨你的便。還有,謝謝你的招待,再見。」
拎起椅背上的保安外套,就準備離開。
「等等!」蔡慕雲見他這幅樣子,心中不由下意識的一慌,站起來,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歎了一口氣,柔聲說:「王庸,別這樣好嗎?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向你道歉。如果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也不會去調查你,我們有話好好說。」
王庸回頭看著蔡慕雲,聲音有些冷淡地說:「我被開除的原因是,無視上峰命令,帶著九個自願跟隨的兄弟追擊一個毒梟大頭目至鄰國境內,把他在那個國家的老巢給掃平了。」
蔡慕雲嬌軀一顫,眼神有些迷離了起來。王庸雖然說得簡單,但是她卻清楚,僅僅是十個人去掃平一個毒梟老巢,是何等凶險慘烈的事情?但她,更加知道國家的對外政治策略,這絕對是嚴重違紀的事情。
「還有,那一次。」王庸的聲音更加冷漠了起來,聲音之中蘊含著一絲壓抑到極致的顫抖:「我們站著回來的,只剩下了五個,人人帶著重傷,其中一個,兩條腿沒了。這一下,蔡書記你可滿意了。」
五,五個?剩下的,剩下的也那麼慘?蔡慕雲一怔,嬌軀微微有些發寒。她凝望著王庸的眼睛,在他眼神之中,她沒有找到痛苦。但是,拉著他手腕的蔡慕雲。卻是能從他無法控制而顫抖的手臂上,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心中,那濃郁而被他死死壓制住的痛苦和傷心。
突然之間,蔡慕雲發現自己好殘忍。為了自己的一些私心,一些私慾,竟然逼迫著他要剝開心中埋藏很深的痛苦傷口。那些他不願意再去回憶的傷痛。
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柔軟的歉意,眼波微微有些顫抖。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面色有些發白的道歉說:「對不起。王庸,我不知道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如果你心裡難受,不痛快,就打我幾下出出氣吧。」
「不用道歉的,事情已經過去五年多了。」王庸眼神如舊冷漠的說:「該傷心的早已經傷心過了,該痛苦的也早就痛苦過了。我是一個男人,不會像一個女人那樣哭哭啼啼。更加不需要,靠打女人來出氣。我只是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別說你,就算是市委書記來了都不行。」
手腕一抖,便將她的手震開,大步向外走去。
「王庸!」蔡慕雲急急追了過去,在他離開包廂之前,從後抱住了他的腰。將鼓脹的酥胸,緊緊地貼在了他後背上。粉頸向前傾去,嘴唇吻在了他的耳垂上,吹息若蘭的低聲說:「是是,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威脅你的。念在我是初犯,你就原諒我一次好嗎?」
蔡慕雲至此,也總算可以徹底的肯定了。這傢伙,真的是對自己的權勢,沒有半點念想。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純純粹粹,簡簡單單。和他相處時,不必再去想,他會不會藉機利用自己。
她不是三歲小女孩了,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下意識的保護自己也是出自本能。
王庸給她柔軟而性感的嘴唇,吻得是一激靈,但還是忍住沒有回頭。
「好吧,好吧。」蔡慕雲在他耳朵裡吹著氣,抱著他腰的雙手,開始有些不安分了起來,在他的小腹,若有若無的撩著圈。整齊而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嘴唇,低聲的半呢喃,半呻吟著說:「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一次?不然,我,我在這裡幫你那個一次?」
王庸也是被她逗樂了,一巴掌拍開了她往下伸的賊手:「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看你的外表,撐死了也就是三十出頭吧?怎麼跟憋了多少年的猛獸一樣?」
「你是在試探我的年齡麼?」蔡慕雲見他笑了,心頭也是微微一舒服,一股莫名成就感油然而生。有些狡黠而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這是女人的秘密,我是絕對不會說的。而且,也不是一個紳士應該問的事情。」一雙擁有著修長而纖細手指,軟綿又潔白無瑕的玉手。隔著背心,輕輕在王庸健壯的胸膛上,摩挲了起來。
「別逗了,你還真當我是鐵打的身子骨啊?」王庸被那若有若無的,如輕微電流湧過的感覺麻得是一陣顫悸。更可怕的是,她性感的玉唇,不斷在他脖子上似觸非觸,帶著芝蘭香味的氣息,若漸若隱的撩撥著他的心。讓他的氣血,騰地一下升了起來。壓制著苦笑說:「行了行了,這裡可是飯店,咱做下來繼續吃飯行嗎?肚子餓得不行了。」
「王大保安你剛才不是挺牛的?一言不合,甩甩屁股就準備走人。」蔡慕雲感受著他漸漸粗重的呼吸,又有些隱隱告饒的意思,心中成就感更甚,她嬌顏媚紅如花,動作更是火辣大膽了起來。貝齒直接在他耳垂上,輕輕撕咬了一下,幾縷頭髮絲貼在了她的臉上,更顯十足的魅惑妖嬈:「怎麼?這才三兩下就不行了?」
此刻的蔡慕雲,嫵媚至極。將他推搡到了椅子上,俯下身子,黑絲眼鏡後面的媚眼,向上抬起,妖艷至極的看著他。纖纖玉手,慢慢地解開了他的皮帶。螓首,緩緩埋下。
「喔~」如此強烈的刺激感,讓王庸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而她,就像是被激勵到了一樣,更加賣力。故意低聲呢喃了一句:「王庸,在想誰呢?是不是在想秦老師?」
王庸被她帶有強烈暗示力的低沉磁音,腦海裡不可抑制的浮現了秦婉柔那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模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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