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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麼可能?王庸見到了她的那張臉,整個人就像是被雷打中了一般,雷得是外焦裡嫩。如果說,這個蔡書記什麼的,長得跟侏羅紀公園裡跑出來的恐龍差不多。王庸也絕對不會有半點吃驚的。
但是,這分明是一張非常漂亮的臉蛋。當然,僅僅是因為長得非常漂亮,比那些一線明星還要好看些的臉蛋和身材,王庸也不會吃驚成這個樣子。
那是因為,這張臉他很熟悉,前幾天還剛剛見過呢。
王庸很難想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什麼區委蔡書記,竟然會是那個和自己有過一次廁所情緣的小三。當然,當時的王庸,也是知道那女人極有可能不是小三,而是被誤會的。
但怎麼想,也是想不出她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身份。曾經以為,華海市那麼大,兩人各自都沒有留下聯繫方式。要想再遇到的幾率極低極低,極有可能到老死,也不會再碰面了。可有時候,緣分這種奇妙的東西,還真的是有些說不準,難以想像。
好在,經過了那麼多年的磨礪,他的自控能力還是頗強的。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後,已經恢復如常了。無論是從她的身份,還是口氣之中。王庸都領會到,不好揭穿兩人曾經認識的事實。
那個年輕,而且長得有些小帥的陸秘書。眼見著那個身穿保安制服的混蛋,竟然如此目不轉睛的盯著蔡書記,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神色不善的盯了過去,與此同時,低聲勸說道:「蔡書記,這位先生說他有要事要辦,沒空接受您的談話。不如這樣吧,我幫您再另找一位保安。」
像陸秘書這種,外表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能走到這一步的他,不論是後台,還是能力,都肯定有值得稱道的地方。也算是年少得志吧,內心深處的自我優越感,還是蠻強的,雖然他是區委辦指派給蔡,還沒真正得到蔡書記的認可。但突然之間,成為如此一個如同女神一般的,他除了有種被幸福砸中腦袋的感覺外,心底定然是有過強烈意淫的。
例如,他肯定會意淫到蔡書記看中了他的才華和外表,以及風度翩翩,從而芳心暗許什麼的,哪怕是私悄悄的做個入幕之賓也是極好的。到時候,就又有了絕世美色,又有了前途。以前的他,也是有過類似經歷的,只不過對象,和蔡書記一比,差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當然,如果蔡書記沒有表示的話,僭越的事情,他也是不敢做的。因為他早已經收到了消息,這個空降而來的蔡書記,可是有著極其深厚而恐怖的背景的。只要她稍稍發力,他小陸就會被碾壓成粉碎,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但越是這樣,這個權勢和美艷並存的女人,在他心中,就越是充滿著無限的魅力。意淫之中的陸秘書,哪裡又能料到,那個完全不被他看得起的臭保安,竟然已經和他心目中幾近完美無瑕的女神,有過了異常曖昧的一段情緣。
他心目中高不可攀,冰肌玉骨的女神。曾經以極其**的姿勢,跨坐在了這個破保安的身上,盡顯浪蕩風情。他更加不可能知道,如今看起來,身上散發著冷艷氣質,面色肅然的蔡書記,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和那個男人在廁所裡的那一幕幕。
對於她來說,當初沒有主動問他要聯繫方式,自然是除了自己本身的矜持之外。內心深處,還是因為有著害怕和恐懼,對於未知危險的抗拒。只是想著,把那一場奇妙的邂逅,當做是一場美妙而刺激的春夢而已。
直到她開車走了很久之後,心中才又隱隱有些後悔,只不過,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很難再挽回了。而且,很多事情,正是因為錯過了,才美麗。
這好幾天光景來,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稍有空閒,她都會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個人,那件事。那個放蕩不羈,又似有些邪惡的男人,對她來說,充滿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以她多年來的閱歷,以及那天在他身上感受到的一些氣息,包括在愛撫之中,他身上的一些奇怪而猙獰的傷疤。都在暗暗昭示著,這個男人應該不是個簡單的男人。越神秘的東西,越是會引起人探索的**。
他,彷彿就像是個魔鬼一樣,每天她孤枕難眠的半夜三更,偷偷的鑽入到了她的腦海中,撩撥著她原本就不甚平靜的心湖。激發著她封塵已久,竭力控制著的**。
和他那一次刺激無比的邂逅,就像是打開她**閘門的一把鑰匙。這些天,她極其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成熟嬌軀的渴望,內心深處那越來越強烈的躁動不安。
但是無論是她的背景還是身份,都像是一把把沉重無比的枷鎖一般。控制著她,讓她在這方面,不得有半步逾越。也根本容不得她做一個能夠盡情展現**,放蕩的女人。
每逢那時,她也曾想過,也曾反覆問過自己。如果,如果那天拋開矜持和顧忌,問他要了聯繫方式的話。她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的打電話給他?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驚人的一致。
這讓她有些後怕不已,幸虧沒要電話。
但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來一個中學,竟然會不經意間,又邂逅了他。從貼了膜的後車窗裡,突然看到他,僅僅是在幾米遠的地方,和自己的車擦身而過時。她的心臟,就像是被拳頭狠狠地打中了一般,幾乎驟停。
雖然他和那天的打扮不一樣,他穿上了一套還算英氣的制服。可她,還是在一眼之間,就把他給認了出來。幾乎是受到了本能驅使一般,她沒有半絲猶豫的,叫停了車。強自控制著,讓自己不動聲色,尋了個借口,叫陸秘書去叫他談話。
誰知道,他竟然那麼的不給面子,完全無視了陸秘書的邀請。在不想錯失第二次機會的前提下,她不得不親自出馬。這要放在她以前的性格上,幾乎是完全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蔡書記?」就在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時,王庸摸了摸下巴,乾笑了兩聲說:「聽說您想找我談談這所學校的事情?好吧好吧,既然是您邀請,那我在忙也得推了啊。」
陸秘書眼神一冷,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這個無恥加三級的混蛋,剛才自己幾次三番的盛情邀請,他半點面子都不給。結果一轉眼,看到了蔡書記如此漂亮,竟然說再忙也得推了?和蔡書記談個話,好像是你給了她天大的面子一般?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敢比蔡書記還牛?你以為你是市委書記嗎?看著他那一副色迷迷的眼睛,陸秘書就有些想要衝過去,暴揍他一頓的衝動。蔡書記也是你這種破保安可以看的嗎?就算是意淫一下,你也不配。
「蔡書記,這人前後言行不一致,怕不是個很好的談話對象。」陸秘書顯然對王庸很不滿,又是低聲的進起了讒言說:「不如換一個。」
她側了側頭,看了陸秘書一眼,眼神之中有些冷漠,透著半絲不滿。自己好不容易再次遇到了他,你這個做秘書的,竟然三番四次的想趕人走?簡直是豈有此理?她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陸秘書平常道貌岸然,彬彬有禮,實際上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剛才讓他去邀請那人,肯定是態度非常不好。否則,人家憑什麼會拒絕一個區委書記的談話呢?呵呵,這個秘書,繡花枕頭一個,不堪重用。
僅僅是這一瞟,就讓陸秘書感受到了什麼叫冬夜的寒冷。也虧得他不會讀心術,否則現在是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明明是那個傢伙實在太吊了,不把區領導,父母官放在眼裡。憑啥會被冤枉成自己態度不好呢?還在直系領導的心目中,直接被貼了個繡花枕頭,不堪重用的雙重標籤。
「嗯,你別緊張。我就是隨便和你聊聊,想聽聽你對這所學校的認知和建議,我要聽的,是一些沒摻雜水分的情況。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她不知道是假公濟私,還是真心想要知道一些這所學校的真實情況。只不過,她明明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那天在廁所發生的事情。但是臉上,卻是裝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親民表情。
「如果蔡書記是想知道這學校的事情的話,那找我王庸就對了。」王庸饒有深意的說:「我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這所學校度過的,我的母親,也曾經是這所學校的老師。不過,這校門口似乎不是談話的地方,得找個僻靜些的地方,我好好和您說道說道。不過,我只接受單獨談話。」
僻,僻靜的地方?還,還單獨?這,這個流氓的傢伙想幹些什麼?她的芳心,一陣緊繃,頓時如同幾頭小鹿在裡面奔啊奔的。他,他不會是想在大白天的,就,就那樣吧?可她那成熟而美艷的嬌軀,卻是抑制不住的,開始發熱,發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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