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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強烈的酥麻觸電感,順著那個中心點,激烈的衝擊著她的嬌軀,神經。讓她再度,爆出了一聲壓抑了許久的呻吟。這種感覺,是她這一生,從未體驗過,甚至無法想像的感覺。
也許,在她成長的過程中,因為一些電影,書刊之中某類不良信息的刺激。會讓她心如鹿撞,由自內心的產生那些微妙的渴望。可是,良好的家教早已經將她的道德觀塑造的無比堅挺。
自瀆的禁忌,始終猶若一根不可觸碰的弦一般,阻擋著她一次次躍躍欲試的纖纖玉手。
也正是如此,她在知道自己竟然在睡夢中被王庸褻瀆個乾乾淨淨後,反應會如此劇烈。但是,她二十幾年來的守身如玉,堅持的底線和堤防,在這一瞬間,就像是被滔天的洪水,一下子被衝垮了。
她那動情之極的反應,好像是給王庸最好的鼓勵。兩人以最親密的姿態,緊緊相貼著。他的左手,扶著她的腰,幫助她輕輕扭動,畫著圈。在王庸那堪稱異常老道的手法下,被**佔據了理智的她。如同一個剛靠著本能,剛嘗到甜美乳汁的嬰孩一般,在人性本能的驅使下,柔軟的腰肢,在他手的控制下,輕輕的劃著美妙的圓圈。
那微妙的緊貼之處,不住的激盪起一陣陣的酥麻感,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全身輕飄飄了起來。一直以來都被禁忌之弦束縛住的她,便是連做夢都想像不到,衝破禁忌之後的感覺,竟然會如此的令人癡醉。
在無聲的默契之中,她就像是剛嘗到甜頭的孩子一樣,有些小貪心的索取著,那些令她覺得異常美妙而甘甜之物。只是,喝了一口,又是一口。她的俏臀,已經無需王庸的扶持引導,便已經能自行的旋轉,摩擦。甚至,還有她自己的一點點喜好在內。
這讓王庸的雙手,徹底的得到了解放。一左一右的攻佔住了玉女雙峰,以他獨特而撩人的手法,滿足著他自己內心**的同時。也在幫助第一次嘗到如此奇妙滋味,並深陷其中的歐陽菲菲,更加歡愉。
被那些無窮無盡的妙不可言滋味湮沒的她,喉嚨深處本能般的發出了一聲聲淺唱低吟,連她自己也料想不到,那些聲音,竟然會如此充滿著勾人心魄的磁性,低沉。
隨之衝擊越來越強烈,她自行擺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速,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引力,吸引的她不斷加速。她已經將她細細而又柔軟的腰肢,功能發揮到了極致,動作充滿著無師自通般妖艷嫵媚。
最終,在王庸輕輕向前一挺的致命攻擊下。她終於尋求到了一直苦苦索求探尋的極致,嬌軀就像是被一股強烈電流擊中一般,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蔥白而修長的玉指,死死的抓住了王庸的手臂。後背,向後倒著,用力抵在了他懷中。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連串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至極,如泣如訴的嬌喘呻吟。
僅存的半絲理智,讓她陷入到了強烈的恥辱感中。雖然她自我控制著不肯突破禁忌之弦,但這並不能妨礙她在一些夜深人靜,半睡半醒的時候,想像一下自己未來的丈夫是誰,書中說的那種第一次的感覺又是如何?等等等。
但是,她就算是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她曾經想像了的無數第一次。竟然會在這種料想不到的情況下,甚至是料想不到的人和地方,突如其來的來了,來的是那麼的兇猛,劇烈。就好像是山洪暴發一般,任何東西都無法的阻擋。
天吶,原來這就是那種感覺。比在書中讀到的,想像之中的強烈了不知道多少倍,這是一種連做夢都無法想像的感覺。她,就像是個迷途的孩子一般,徹底被那種美妙無比的感覺所征服。
以前,守身如玉,個性驕傲的她。表面上雖然不說,也沒有表示。但是內心深處,卻總是會對那些為了**和男人上床苟合的女人而不恥。但是現在,她卻對那些女人的行為動機,有了一定的諒解感。
就在她又羞又惱的依躺在了王庸健壯的懷中,靜靜地享受著那一浪浪美妙的餘波時。王庸的呼吸,卻是愈發的粗重而如同一頭猛獸一般了。他原先還很溫柔的雙手,動作幅度開始大了起來,更為用力,也更加的肆無忌憚。甚至,有些粗暴的拉開了她的衣襟,貪婪的往裡面鑽去。
「不要~」靠著僅有的一些理智和防線,她掙扎著想要推開王庸的手。但是,雙方力量的對比實在太懸殊。歐陽菲菲完全阻擋不了他的攻擊,白色襯衣的紐扣,被他的手指頭輕輕一捏,便一粒粒的崩開。自上而下,可以窺見一抹光滑柔嫩,愈發隆起的玉白之處。
有些粗糙的手,順著她如同天鵝般修長而滑嫩的粉頸,輕輕滑了進去,毫無阻礙的,將她那飽滿堅挺之處,緊緊握在了手中。
「嗚~」歐陽菲菲滿面紅霞,劇烈顫抖著,嬌軀已經沒有了半絲力量。柔若無骨的,輕輕向後依倒在他的懷中。星眸緊閉,睫毛不住的顫動,吹氣如蘭的香唇裡,不住的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喘之聲。
這,這太流氓了。但是,她無力的雙手,卻根本無法阻止這一切。亦或,只是在象徵性的抗爭。她也從來不敢想像,自己竟然會以如此淫~靡的姿勢,背傾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任他恣意妄為。還很恥辱的,隨之他的玩弄,發出了一連串連自己都覺得好羞恥的呻吟。
他的手,竟然。嗚嗚,這傢伙真是個老手,壞人。他的手好壞,怎麼,怎麼能這樣?太羞人了。歐陽菲菲感覺到他的手,以一種難以覺察的方式,一點一點向下滑動去。竟然想伸到她裙子裡去了。
怎麼可以這樣?嚴防死守的底線,再一次幫助了她。嬌軀一激靈,有些意亂情迷的意識,陡然一清醒,嬌軀顫抖了一下,開始掙扎了起來,只是力量不足下,哪裡能擋得住後面那個男人?即便是這些微不足道的掙扎,也頂多會被認為是半推半就而已。在王庸連綿不絕,一波一波的攻勢下,她再度漸漸失守。
「難道,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要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失去?」迷迷糊糊的腦子裡,僅是這些雜亂無章的,毫無意義的片段。
叮鈴鈴~
辦公桌上那幾近裝飾用的古典話機響了起來,清脆鈴聲。將兩人的都幾乎陷入到了迷亂中的意識驚醒了些。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的歐陽菲菲,猛然間覺得那傢伙的壞手,已經準備往她內褲裡鑽了。頓時嚇出了她一身香汗,嬌軀之中,也不知道哪裡來了一股力量。拚命抓住了他的賊手,猛地拉了上來,一看到那隻手,她心中就莫名來氣,都是這只壞手,把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
惡向膽邊生,啟開貝齒,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哎喲!」王庸被她冷不防咬了一口,也是急忙縮了回來。看了看手背上已經多了兩排牙印,不由得哭笑不得的說:「你屬什麼的啊?怎麼還帶咬人的啊?」
清脆的鈴聲繼續響著,陡然清醒了不少的歐陽菲菲,扭著嬌軀從他懷裡掙脫開來。腳下顫抖的跑出了幾步,回頭那春意盎然的俏眸,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流氓。」
「呃~流不流氓,我們回頭再討論。」王庸被她咬了之後,一股子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著的慾火,也是迅速消退了下去。苦笑著指了指電話:「能不能先接一下電話?不然你小秘書找不到你人,會不會拎著滅火器衝進來。你不會是想讓人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樣子吧?」
「啊?」歐陽菲菲低頭一看,卻是瞥見了自己衣襟全開,連內衣後背的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那壞蛋給解開了。低頭望去,白花花一片。她急忙將黑色外套一緊,再次紅著臉惡狠狠的白了他一下。這才接了電話,果然是她的秘書打來的。
有些心神不定的歐陽菲菲,隨口敷衍了幾句掛斷後。轉頭對似乎有些準備開溜跡象的王庸頓足說:「你,老實在這裡待著,不准走。」這才跑進了離間,整理起被他弄得凌亂之極的衣服,一想起剛才的那些銷~魂事。歐陽菲菲就覺得很是荒誕,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和他做出了這種不知羞恥的放浪形骸的事情?
其實她也清楚,雖說所有事情都是那傢伙在主動。但若不是自己抵抗不力的半慫恿,絕對不會走到那一步的。天吶,歐陽菲菲,你這究竟是怎麼了?不對不對,肯定是那壞蛋做的手腳,呃,他不會是懂得什麼邪術吧?一向不信邪的她,也是不由得把事情往那方面推了。至少,這樣心裡會好受些。
滿腦子紛紛擾擾的雜亂念頭下,歐陽菲菲臉頰依舊滾燙緋紅的走出了離間,剛想去質問他幾句的時候。卻見到那傢伙,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悠閒的坐在了自己的總裁椅上,玩著電腦,抽著煙,還喝著自己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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