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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02章 染指別的男人 文 / 妖木

    歡歌其實怎麼也沒有想到,男人只帶自己出去這麼一次,司徒旭就可以這麼快的找上門來。

    彼時院子周圍熊熊大火,好多人都在奔走叫喊:著火了,著火了……

    歡歌急忙忙的奔向屋外,門剛打開,一個人就撞在了她的身上。

    準確的說不是那人撞在她身上,而是她直接撞進了那人懷裡,那人身上的氣味太過熟悉,幾乎是剛碰到那人,歡歌就下意識的後退打算遠離。

    那人卻伸手,將歡歌的腰身固制在了他懷中,「圓圓!」

    在雜亂的著火聲中,這低低的一聲圓圓,纏纏綿綿的嘶啞,磁沉的令人心生蕩漾的醉意!

    除了司徒旭還能有誰。

    不等歡歌再說話,身子驀然騰空!

    呼嘯的風從耳邊刮過,雙腳在半空迎著風。那些哭喊著救火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湧來,歡歌想睜眼看看,可卻沒有勇氣!

    司徒旭這廝分明就知道她恐高,將她提的這麼高,就是在懲罰她。

    歡歌氣的咬牙,奈何自己這副身體真是沒有半點氣節,胃裡翻來覆去的只想作嘔。

    知道歡歌這毛病,剛將歡歌扔進馬車,司徒旭就把一個痰盂放在了歡歌的眼前。

    渾渾噩噩吐了個天翻地覆的歡歌出氣多進氣少的倒在了司徒旭懷裡。

    白希修長的手指拿著絹巾擦拭她的嘴角殘留污物,手指輕輕柔柔的就好像在擦拭一件易碎品般。

    歡歌的渾身起著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不過剛剛的嘔吐耗了她的大半精力,所以沒有力氣將司徒旭的手揮開,只能氣呼呼的瞪著司徒旭。

    「圓圓這幾日,過的倒是滋潤!」替歡歌擦拭完嘴角,司徒旭的手捏住歡歌肉了許多的臉頰,溫柔的聲音瀰漫在車廂。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胖才怪,歡歌翻了一個白眼,對司徒旭這種趁火打劫的作為表示鄙視以及不屑!

    穿著一身夜行衣的司徒旭也不理會歡歌的抗議情緒,伸手將歡歌一壓,摟著歡歌展洋洋的躺在了車廂裡。

    這種姿勢平白就讓歡歌覺得自己就是司徒旭手心裡的一隻小寵物,她憤憤的抵抗著,伸出的手被司徒旭抓了住,伸出的腳被司徒旭的大腿一壓,頓時一動也不能動。

    吭哧吭哧抗議了半天的歡歌終於氣餒的散了那口郁氣,瞪了一眼司徒旭的後腦勺,她不甘不願的閉上了眼。

    這一閉眼,就是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馬車裡,而是在一個院子裡,沒有見過司徒旭的身影,倒是見了好多個奴僕,進進出出不管是走到那裡,都有隨從跟在她的身後。

    出了不出這院門,不過院子裡每個地方歡歌都可以隨意的出入,院子不大,卻五臟齊全甚是精緻,假山遊湖,小橋流水,亭台樓宇,甚至假山林裡有一處地方還搭建了一個噴泉,噴泉下面是戲耍的魚兒們。

    一直不離歡歌左右的其中兩婢子就是上次在千一那院子裡侍候她的那兩個,一個輕言,一個默聞。

    對於上次歡歌把兩人打暈的事情兩人絕口不提,這次對歡歌更是恭敬的無以復加。

    「這湖通向京北河道?」坐在亭子裡的歡歌指著那湖水有些不太相信,這得花費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將這湖水與河道想通,且設計的時候還要考慮京北河道漲水時不會將水倒流進來這個因素。歡歌以為千一就夠奢侈,沒想到司徒旭的奢侈比千一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司徒旭的這種奢侈不是在明面上,不比千一那般子招搖。

    「是!」一側的默聞應聲,「這湖裡還有好些從河道裡游來的魚,夫人若是喜歡,奴婢遣人去給夫人拿魚竿!」

    「不用!」歡歌拈了桌上的一塊點心放入嘴裡,「沒興趣!」10nlk。

    沒興趣的歡歌讓管家叔八給她制了一個箭靶子,又弄了些木鏢,於是每日裡歡歌便靠這些打發時間。14967626

    除了出這院門,司徒旭好像什麼事都任著她,俞京城裡的事情只要問叔八,叔八就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算不知道,也會去打聽一番後告訴歡歌。

    「城西大火?」歡歌蹙眉,「沒有具體的哪家嗎?」

    「那裡是外邦來使住的使館,都被燒的一乾二淨,周圍的民宅也燒了好多,具體的還沒有查出來火從哪一家引起的,只能肯定是從使館這一片開始燒的。」叔八垂首立在歡歌一側。

    「使館裡現在住哪些邦/國的使者?」歡歌手中的木鏢不偏不倚的落在箭靶中心紅點上。

    「這個,卑職需要去差一番才能清楚!」

    下午的時候叔八就將一沓子資料放在了歡歌面前,歡歌翻了翻,因為大秦帝王的生辰,使館裡住的使者非常的多,烏國與小金國也都在其列,而且意外的是,這次的各國使者裡竟然還有宛金的使者。

    宛金與大秦一直水火不相容,小金國就是在大秦的支持下從宛金分裂出來的,對此宛金一直對大秦懷恨,宛金算是大秦周邊的國家裡最大的一個國家,也是一個馬背上的國家,雖然比不得大秦富裕,不過宛金也算是國富民強。

    司徒旭要想將這天下統一,宛金就是最大的一個障礙,歡歌記得往年裡宛金的使者從不會來大秦建交,也不知今年是出於什麼原因!

    歡歌將這一沓資料合上遞給叔八,因為這些都是不能外傳的檔案,所以叔八還要連夜將資料放回原位去。

    隨意拿起一支木鏢在手中摩挲,歡歌低頭歎了一口氣,昌南也派了人來,澤哥哥,不知他在昌南怎麼樣!

    臉上身上的痘痘已經全部不見,皮膚像是褪了一層皮一般,新生的肌膚比以前更加白希水嫩,用吹彈可破這種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若是將這美貌比作利器,那也是一把傷人傷己的雙刃刀,沐浴而出的歡歌披了一件紫紅浴衣在經過鏡子的時候歪頭照了照鏡子裡蛻變的人兒,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臉蛋,這才走出浴房。

    她想,司徒旭不惜亂/倫與她那般,多半是因著她這姿色罷,若是她能長的醜一點,司徒旭一定對她下不了下手,或許會尋別的方法來折辱她,但也總比兄妹亂/倫強。若是父皇地下有知,一定會氣得吐血……

    司徒旭偏好紫紅之色,給她備著的衣物大多都是這般顏色。

    穿著浴後的散屐走在長廊上,嗒嗒嗒的散屐聲在走廊裡清脆迴響,從少女蛻變成少婦的歡歌越發的前/凸/後/翹,細軟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扭動間魅惑的氣息自然而然的散發。身後的輕言默聞瞧著歡歌的身影,一時都有些癡癡的,暗暗歎著天下間如歡歌這般的美人,估計也就僅有其一吧,也難怪那位對她如此上心!

    歡歌並不知身後二婢的想法,她要去的是房裡的書其中一部分就是飛霞殿裡的那些書,除了那些,還有一部分應是司徒旭添加進來的。

    司徒旭看來是真的要金屋藏嬌,把她禁錮在這方院子裡,司徒旭的眼裡或許藏的並不是嬌,而是玩物,一個可以隨意羞辱從而洗刷對父親偏心的不甘,讓他發洩不滿的玩物!

    院子裡隨處可見僕人,輕言與默聞就是在她睡覺的時候也是一個在她床前腳榻上守著,另一個則在隔間,屋外門口亦守著兩婢!歌歡叫奔一。

    如此陣勢歡歌插翅也難飛,知道司徒旭這一次有了防備絕不會讓她輕易離開,歡歌便壓下了心中火急火燎的郁氣,面上一片閒然!

    輕言先一步為歡歌推開了書房的門,將屋內的燭燈點燃。

    歡歌走到書桌前,親自動手研墨,這是細活兒,輕言曾想代歡歌做這瑣事,歡歌拒絕了,她的心情有時太過躁亂,這種方法是她專門調節心氣的。

    研了墨,又鋪了宣紙,歡歌便默默的寫著昨日裡還不曾抄寫完的帖子。

    每當這時,輕言默聞兩人便安靜的守在了門口,她們已經習慣歡歌在睡前來書房練字,一般這種時候,歡歌是不喜別人打斷她的,所以她們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司徒旭不知何時走了進來,他揮了揮手,兩個婢子便退了出去,歡歌似未發覺,依舊專心的抄著書帖。

    她的字雖然俊逸,但只有風流沒有風骨,要將司徒旭的字跡徹底掌握,她就得改變自己的這種字體。

    待今日的任務完成,歡歌這才放了筆,細細看了一番今日寫的字,無聲歎氣。

    「輕言,拿水!」

    茶水遞到眼底,端茶的手卻不是輕言與默聞的,熟悉的氣息無孔不入的腐蝕在身體裡,歡歌呼吸滯了一秒,不過卻沒有抬眼。

    接過茶水,將手指伸進去沾了茶水緩緩搓洗,視線卻飄忽盯著桌子對面那人腰間金玉琥珀的束帶。

    那人的身體突然移動,朝門外走去,「跟來!」

    淡淡一句話,歡歌知道是對著自己說的。

    放了茶杯,歡歌吹了書房的燭燈,這才低頭跟著司徒旭出了去。

    司徒旭的語氣雖淡,歡歌卻是聽出,司徒旭的心情似不好。

    歡歌與司徒旭保持著三步的距離,司徒旭放慢了腳步都不見歡歌靠近,他便微微皺眉,頓步道,「朕是虎狼?」

    歡歌沒想著在司徒旭的怒火上再添一把火,所以她沉默作答,緩步走在司徒旭的一側下首。

    見司徒旭依舊不動,雖然沒有抬頭也能感受到司徒旭的目光陰沉沉落在自己的身上。

    礙於司徒旭的威壓,歡歌只好再近一步,立在司徒旭的身側。

    「住的可好?」司徒旭似乎是滿意了,抬步朝前。

    嗒嗒嗒的木屐聲在與歡歌沉悶撲通的心跳成了對比,夜風輕揚,寬袍大袖的輕絲浴衣如紗幔飄翻,歡歌依舊老老實實的垂著頭,並沒有注意到她自己的衣袖拂到司徒旭身上那一剎那司徒旭驀然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的目光,那目光只是剎那,剎那收回,就好似什那一瞬間什麼都不曾發生。

    聽了司徒旭的問話,雖然不甘不願,歡歌還是應了一聲好。

    許是直覺,歡歌總覺得司徒旭此時就像是爆/發的火山前一刻,雖然看似平靜溫和,可說不准自己稍微一句話就能觸發這座活火山,所以她小心翼翼的,連說話都沒有平日裡對司徒旭的那般憎厭語氣。

    「哪裡好?」司徒旭不依不撓。

    歡歌猜想著估計是自己剛剛那種有些含糊的語氣引起了司徒旭的不滿,所以她立刻調整態度,想了想才認真道,「都好,吃的好!睡的也好,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說什麼說什麼,除了皇帝哥哥,我好像就是這裡的老大,這種隨心所欲的感覺很好,還有假山後面的那個噴泉也好看,下面的池子裡面有好多的魚兒游來游去,要是釣魚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能釣到,等皇帝哥哥哪天有空,圓圓給皇帝哥哥釣魚吃,聽叔八說那條湖可以直通京北運河,圓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還有書房裡,好多的書圓圓都沒有看過,衣櫃裡也有好多好看的衣服……」

    歡歌碎碎叨叨的說著,她拿不準這些話可不可以將司徒旭的怒火消磨掉,不過應該是管點用。

    一直到歡歌將話說完,司徒旭才冷然道,「這麼好所以就忘了你母妃了?」

    不僅沒有取得成效,而且似乎還惹怒了司徒旭,歡歌默默垂頭!

    肩膀突然被司徒旭捏了住,歡歌受不了這麼大的力道後退,散屐脫離了雙腳,噬妖鏈一個緊繃,歡歌就朝後倒去!

    司徒旭將手放了開,冷眼瞧著歡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待歡歌手腳並用的坐起身,他才出口道,「摔的痛不?」

    這話沒有一點關切之意,歡歌抬眼一掃,從司徒旭的眸底看出些許諷刺,她咬唇,並沒有回答,手扶著一旁的廊欄起身,而後垂頭,如先前一般站在司徒旭的身側。

    司徒旭今日生氣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她,也不知是為了什麼生氣!好似她這些日子也乖覺的很啊!

    「摔的痛不?」

    下巴被司徒旭捏了住,歡歌被迫的仰頭對上司徒旭的目光,棕色眸子裡是一片冷漠,歡歌對上司徒旭這幾欲有些陰狠的表情不自覺的打了一個顫。

    「痛!」下巴被捏著,歡歌的發出的音符並不清晰,聲音也有些細弱,這副模樣平白就添了些許柔弱之味。

    「你與那人,是不是也是這般?」司徒旭湊近歡歌的臉頰,大概他也覺得歡歌的這張臉多日不見蛻變的比以前還要美,想到這張臉在那人面前展露她對付他用的那些表情,他就毫不遲疑的伸手,在歡歌的臉頰上掐了一把。

    什麼人?

    歡歌一臉迷惑,可憐兮兮的望著司徒旭,驀然被司徒旭這麼一掐,歡歌覺得自己的臉蛋都被司徒旭掐破了,眼淚瞬間就漫上眼眶,這次可真不是作假,而是疼的,司徒旭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下手毫不留情。

    「若不是我去找你,是不是你也想窩在那院子裡一輩子不出來,連你母妃都能忘的一干而淨啊,哈,我以為你有多顧念你母妃,原來都不過是假象!」司徒旭的指腹順著歡歌的臉頰摩挲而下,順著歡歌的脖頸緩緩的油走……

    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指讓歡歌無端的就想起了吐著信子的蛇,歡歌打了個哆嗦,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在身上鋪了一層。

    「有了新的靠山,便要踢開朕?」歡歌的這種反應立馬就將司徒旭僅有的理智燃燒一盡。

    想起那人今日的話,想起那人喚她為娘子,司徒旭便覺得自己胸腔裡像是有一堆大火熊熊燃燒著,他有些咬牙切齒的想:她這般逃離,她這般與他周旋,難不成就是為了那人,才多久的時間,她連青梅竹馬的阮五都不要了,沒有半點名分的住進那人的後院,果然是與她母親一個德行,果然是天生的水/性/楊/花。

    嗤啦一聲,卻是歡歌的衣服徒然被司徒旭扯開,因著剛剛沐浴完畢,歡歌身上只穿了這一件浴衣,裡面便是短小的褻衣褻褲。

    「哥哥!」歡歌驚叫,眼中淚水生生逼回,她瞪著司徒旭,也不用手抵擋,就是那般帶著絲絕望,帶著絲諷刺的瞪著司徒旭。

    她就不明白,為何眼前的人能做出這種天打雷劈的事情來,為何做了這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當什麼都不曾發生,或許這就是人們說的一逞獸/欲。

    司徒旭不停手,他不去看歡歌的目光,視線落在歡歌微微咬著的唇瓣上,抬手,歡歌貼身的褻衣被他解下。

    胸前的涼意像是冷風裡的刀刺,歡歌的手指顫抖著,她告訴自己忍耐,忍耐……

    掙扎或者反抗都逃不脫眼前這人的雙手,歡歌讓自己忍耐,讓自己諂媚承歡,容貌是自己的利器,眼前的人既然喜歡,那便用這來迷惑他,或許就可以迷了他的眼,她就可以逃脫……

    心思這般翻轉,手卻在下一秒抬起甩了司徒旭一個巴掌。

    響亮的巴掌聲在這夜裡極其清脆,隱隱還帶著回音!

    下巴再次被司徒旭捏了住,歡歌聽到司徒旭笑道,「清高?」

    磁沉的聲音中透著一種嗜血的陰鷲!

    只兩個字,歡歌卻由心底產生了一種畏懼與害怕,司徒旭很生氣,這是他從來都不曾有過的生氣。

    就在歡歌下巴痛的皺眉的時候司徒旭又說話了,「這般清高便是為他?」

    這種嗜血的聲音像是飛沙走石的龍捲風,會在下一刻將她席捲絞碎,屍骨不存!

    歡歌清晰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電光火石中的歡歌徒然明白,眼前的男人是誤會了她,以為她與那個男人有了男女之情,以為她是為了那個男人才甩的他一巴掌。

    是了,眼前的人是皇帝,是萬人之上的帝王。

    在他的眼裡,在他的認知裡,只有皇帝不要的女人,卻不能有給皇帝戴綠帽子的女子。

    尤其這個女人是她!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所以他生氣,或者應該是震怒!

    明明他此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卻清清晰晰的感受到了他週身瀰漫的殺氣!

    明白自己處境的歡歌幾乎是立刻就做了決定,她的雙臂將司徒旭的脖頸一摟,在司徒旭的身體徒然一僵間下巴脫離了司徒旭的手指,踮起腳尖吻/上司徒旭的唇。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望著司徒旭,她的鼻尖親暱的蹭著司徒旭的鼻尖,似乎踮著腳太累,她的吻自司徒旭的唇瓣往下,舌/尖伸出,舔/咬著司徒旭的下巴!

    司徒旭的身體在僵然中怒意漸漸消散,不過他仍是低頭面無表情的盯著歡歌,那眼神幽暗不明,像是在看一個小丑演出,知道那結局是小丑砸了場子,所以他便耐心等待著,等待那一刻。

    摟著司徒旭的脖子的歡歌像是沒有感受到司徒旭身上的淡漠氣息,她吧唧在司徒旭的唇瓣上親了一口,吐氣如蘭,狹長的眼角媚絲飛揚的瞟了一眼司徒旭道,「皇帝哥哥以為圓圓染指了別的男人!」

    輕快的聲音裡帶了一種魅惑氣息,說罷這話,歡歌溫熱的唇瓣再次印在司徒旭的唇瓣上,在司徒旭的喉頭滾動間,她張口便是一咬。

    這一咬用了力,在一聲悶哼中,血腥之氣立刻就從司徒旭的唇瓣上散到了歡歌嘴中,她抬眼,又瞟了一眼司徒旭,聲音清冷道,「皇帝哥哥以為是個男人圓圓都會染指嗎?就像皇帝哥哥一般會廣納後宮三千佳人?」

    話畢,歡歌嗤笑一聲放開了司徒旭,低頭將地上的浴衣撿起披在自己的身上,穿上了散屐,歡歌走了幾步才回頭嬌笑道,「圓圓這點上可是比皇帝哥哥強,圓圓潔癖著呢!」

    司徒旭伸手撫上自己的唇瓣,剛一觸上,疼痛之意便讓他又是悶哼了一聲。

    嗒嗒嗒的散屐聲漸漸遠去,那一襲紫紅寬袍在風中飛舞,像是一團隨風燃燒的火焰灼燙著他的雙眼。

    視線低垂,指尖是斑斑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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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這麼晚,白天出去了……這一章應該很爽吧,我喜歡這樣霸氣外洩的圓圓啊,乃們呢,喜歡就留言吧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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