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是,瞧你這丫頭以後就不是個省心的主,唉,但願我這次一時衝動沒把家底都賠上,這可是我祖宗多少代傳下來的產業。舒榒駑襻」老爺子一邊和歡歌說話,一邊打量著鏈子的變化!
歡歌雖然是個還沒張開的小女娃,但老爺子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看人還是當准的,就憑歡歌這長相這脾性,唉,絕對是個禍/害男人的主!
聽見老爺子歎氣,歡歌忙保證道,「老爺子放心,我絕對不會給老爺子帶來任何麻煩的,出了這門,我與老爺子當從來不曾見過面!」
一股子頭髮被燒焦的味道傳進鼻中,歡歌疑惑四望,「老爺子,你鬍子沒被燒著吧?」
「沒有!」老爺子答,「是你的腳腕被烙了的味道!」
歡歌嘶嘶吸著熱氣,有些怨艾的想老爺子幹嘛要這麼直接,嗚呼,她已經盡力轉移自己的視線轉移自己的思維了,老爺子這麼一說,讓她渾身都下意識顫動!
見老爺子拿起鉗子夾著那鏈子,歡歌牙齒打顫的問道,「老爺子,怎麼樣?」
老爺子歎了口氣道,「不怎麼樣,一點都沒有軟化的跡象,算了吧!在這樣下去都不用再截斷,你的腳腕直接就被烙成兩截了!」
「我還能再忍忍!」此時的歡歌臉上全是汗珠,面上一片蒼白之色,因為疼痛渾身的骨頭都在打顫,說出的話更是含糊不清。
老爺子沒聽歡歌的話,兀自將那炭盆子撤了開,又端了冷水盆子放在歡歌的兩腳中央,赤紅鏈子進入水裡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音,蒸汽從水中冒出,迷了歡歌的眼。
「真弄不開!」
「我盡力了!」歡歌的聲音太絕望,一點都不像剛剛在烙烤下還和他談笑洒然的女子,老爺子微微垂頭,不太願意去看歡歌臉上失望的表情。
歡歌的五指幾乎要掐進肉裡,腳腕上的烙烤之痛似比好好要厲害十多倍,使得她整個身體都有種疼痛的昏眩感,「多謝老爺子,老爺子在這一行做了這麼久,不知還有沒有老爺子這一行比較厲害人給某介紹一個,某就不信,這鏈子沒人能弄的開!」
這聲音裡的凜然與豪氣讓老爺子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絕望哀泣是不是錯覺,他正待開口說話,一個光著膀子的漢子突然從通向外面鋪子的那條廊道衝了出來,「師父,外面好多官兵,在四處搜查,說是在抓一個小偷,可是那場面絕不像抓小偷那麼簡單,聽說那些官兵是要找個女子,快要搜到我們鋪子了師父!」
這漢子正是剛剛帶歡歌進來的那人,說這話時候還不忘將視線投在歡歌的身上。
一定是司徒旭來找自己了,決不能讓司徒旭知道自己想要截斷這鏈子,更不能連累老爺子的鐵鋪子,幾乎想也不想歡歌呼的站了起,「哪裡有後門?」
那鏈子還不曾完全降溫,腳腕一動炙痛感讓歡歌的腳一軟差點沒有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