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一直當你是我最敬愛可親的哥哥!」歡歌抿著唇,聲音倔強而堅定!
歡歌的話只得司徒旭的一聲嗤笑,下了床的司徒旭因為歡歌這話重新回到了歡歌的床上,單手撐床的他俯身靠近歡歌,「小圓圓,你撒謊都這麼認真,朕都不忍心戳破你……」聲音愈加冰冷,絲絲寒意從他週身散發!
「哥哥,你是怪我瞞著你父皇的遺旨吧,我知道你怪我騙你,可是哥哥,你讓我怎麼辦,哥哥是我的哥哥,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母親啊!」
歡歌的頭微揚,僵硬的身體沒有一絲痙縮躲閃之意,不似先前的淚眼汪汪,眼角雖有濕潤,可她的眼中清明,她望著司徒旭,望著司徒旭的臉慢慢湊近她的臉,就像是如野獸湊近自己的獵物般,歡歌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一聲一聲,幾乎快要從胸口炸裂而出,可她還是繼續說著,「母妃生我養我,我若是不管母妃,那麼我根本就不配為人,哥哥,我知道你對我與母妃有郁氣,可是哥哥,哪怕你打我罵我,我都不願意我們之間是現在這種狀況,這樣毀的不僅是我,還有哥哥,這樣的哥哥,就和一個心理扭曲的瘋子差不多!」
「你說我是瘋子!」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只有毫釐之距,司徒旭盯著歡歌蠕動的唇瓣,有那麼一瞬,他有種想將這唇堵住的衝動好讓這張嘴巴說不出話來。舒榒駑襻
「哥哥,我害怕!」司徒旭的氣息撲在歡歌的臉上,沒有半點旖旎之色,只讓歡歌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警惕的張了開,睫毛如蝶翼顫抖,緩緩的撲扇合上,聲音小小的,像是一隻小貓咪,細細弱弱的聲音惹人憐惜。
氣息徒然遠離,施加在身上的那股子壓力瞬間煙消雲散,歡歌睜眼,屋裡裡空蕩蕩的,除了自己再無他人!
「春啼,春啼!」歡歌抱著被子叫喚。
沒有人回應歡歌,披了一件衣服下床,赤腳朝外走去,打開隔間的門,春啼躺在地塌上,被子在一旁撂著,歡歌蹲下身子推了推春啼沒有任何反應,她伸手在春啼的鼻前,還好,氣息正常!
估計是司徒旭給春啼點了睡穴吧,歡歌將一旁的被子拉起給春啼蓋好,走進寢室又穿了鞋子,在隔間的櫃子裡找出備用的被褥,自己動手把床上的被褥全都換了新的這才又躺回床上,出了身的汗,身體好多了,頭腦也清醒了許多!
翻來覆去,卻是再也睡不著,司徒旭就像是個幽魂般,隨時隨地的出現,喜怒的性子更讓她摸不透,這讓歡歌覺得自己就是司徒旭手中的一隻小螞蟻,這種渺小的感覺太不爽!
翌日早晨,被打了二十大板在暴室裡關了一天一夜的夏鳴被兩個太監抬的扔在了飛霞殿的門口,雖然去了半條命,但好算沒有缺手缺腳的活了下來,歡歌找了女醫為夏鳴看傷,又與春啼研究改善了一下她的褲子,還沒有用早膳,魏嬤嬤就進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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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一周總收藏不到十個,妖木兩更的動力破滅了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嗚嗚嗚
淨網很厲害,已經退了兩次稿子了,唉,我就不明白,我啥都沒有寫,一點尺度都沒有啊,怎麼就會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