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聽到春啼低低的在喚她殿下,又聽得魏嬤嬤模糊不清的聲音,歡歌翻了個聲,想起身問問怎麼了,然而身體一動,似乎就進入了一個黑暗炙熱的深淵裡,無法張眼,也無法說話,大腦的思緒被焚燒的一乾二淨……
涼涼的指尖觸在歡歌的臉上,歡歌呢喃一聲,滾燙的臉頰貼近著那手指,思緒無意識的只想要汲取更多的涼意!
鼻子被捏了住,呼吸有些困難,歡歌眉毛蹙成一團,唇抿的更緊,本能的用手指去掐那捏住她鼻子的東西。舒榒駑襻
男人一聲低低的哂笑,低沉朗然的聲音富有著磁力般,令歡歌掐住捏住她鼻子東西的手鬆了開,不過她的眉頭依舊像是打結了般捏的死緊!
涼涼的溫度貼上她的唇,鼻子也在那一刻通氣,歡歌舒服的嚶嚀一聲,舌尖伸出舔/弄著那涼意,想將那涼意吞入著火一般的腹中去。
使了幾次勁也無法將吸咬的那塊沁涼吞進咽喉,歡歌焦躁的打算用雙手來幫忙!
唇舌一鬆,一顆清涼的小圓球從喉間滑入入了腹中,渾身那股子燥熱之意終於消退。
歡歌舒服的喟歎一聲,感覺那根沁涼又貼上了自己的唇好像是等著自己去採摘一般,歡歌得了滿足,如今身心舒暢,哪裡還理會這個怎麼吸咬都吞不進腹中的玩意,頭一歪翻了個身打算來一場美夢!
「果然是個沒良心的東西!」男人抓住歡歌的手拭擦著嘴上因為歡歌的啃咬而遺留的口水,不滿的聲音裡帶著絲絲他自己並不曾覺察的寵溺之意,他踢了靴子,一骨碌上床鑽進了歡歌的被窩裡,大掌一伸,將歡歌的身體攬在了他的懷中!
眼前紅紅黃黃,男女的身體在層層紗幔之中糾纏,靡靡氣息撲臉而來,男女呻/吟之聲令歡歌的心癢癢的很想再近前一步,不過歡歌覺得自己不該看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剛欲後退,一雙手卻將她攬入了懷中,她被驚嚇的尖叫一聲,像是從高處掉落在地一般,身體一個激靈就從這場夢裡清醒。
像是誰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揉捏,歡歌有些不滿的扭動身子,這才發覺身體也像是被禁錮了般,任是腰身怎麼扭動也無法逃離那雙大掌,而且因著自己的扭動,有棍子一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臀部。
床上怎麼會有棍子,迷迷糊糊的伸手抓住頂著臀部的那個棍子,灼熱的溫度令歡歌的漿糊一般的思緒瞬時清醒,歡歌的手慌忙丟開那在她手心裡一跳一跳越發膨脹變粗的棍子,雙腳則朝那根棍子踢去,不僅如此,歡歌的雙手後轉,十指成爪去抓身後人的臉。
「朕的阿圓妹妹,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朕是一種挑釁嗎?」涼涼的聲音從歡歌的後腦勺傳來。
歡歌的耳垂一陣刺痛,卻是司徒旭低頭咬住了她的耳朵!
「痛!」歡歌很識趣,她絕對不能在明面上去挑釁以後要靠著這位生存的**t!弱弱驚呼一聲痛,歡歌的兩眼立馬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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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有一種炸雞蛋的做法,就是麵粉用溫水和稀再加幾個雞蛋一起攪成糊狀,加點鹽和蔥,然後一小勺一小勺的倒入油鍋裡炸出,金黃金黃的很是酥軟可口,小時候一直在母親做,很多年沒吃了,今天想按記憶中母親的方法來弄的做一做,感覺很見簡單,結果加水的時候水多了,於是又倒了麵粉,到了麵粉就得再打個雞蛋,結果似乎又有點稠……
本來一碗的糊糊被我最後弄了半盆,最後只好喊了嫂子和哥哥一起過來吃飯!
這不是高嘲,高嘲是炸完的油鍋子被我涼涼後裝了些在油壺裡,底上留了點油打算晚上炒菜吃,哥嫂走後要做活很多,我洗衣服,小白自告奮勇洗碗,結果他第一個洗的就是那個油鍋子,剛好我進廚房打算誇他覺悟高呢,看到後氣的我不行,我問他不知道裡面有油嗎,他說就是看到鍋裡太油了……
這也不是高嘲,高嘲是晚上沒做飯,出去了,剛剛回來進廚房看到那個油鍋子底竟然像是放了洗潔精在鍋灶上房子,我詫異問小白:你不是把鍋洗了嗎,怎麼和沒洗一樣?
小白答:你不是不讓我洗嗎?
尼瑪的,不讓洗可是你不是洗了嗎,洗潔精都倒進去了你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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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一更,週六日一個字也木寫,都動的老本,嗚呼,原諒我!
還有啊,親們不要再打賞了,那個打賞榜都是紅色了,道具榜更是很多了,親們就不要再破費小說幣,妖木會替大家肉疼啊肉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