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的女子在身上錦衣撕碎之時早該哭喊求饒了,他以為他可以看到她臉上層層面具支離破碎後的表情,然而她的臉上依舊是那般的冷漠,眼中清明無波無瀾,他的心中突然就很怒。舒榒駑襻
沒有回應歡歌的話,司徒旭的手指在歡歌的肚腹油走,他定定的望著歡歌這張臉,他真不喜這張不知戴了多少面具的臉,血液在體內執拗的叫囂,他就不信這面具沒有撕不開的時候。
「哥哥,父皇死的前一晚宣我進去,你猜父皇和我說了什麼?」身體忍不住的想顫抖,衣襟撕開的地方冷風涼涼的鑽入,還有司徒旭的手指,就像是一把火灼燙著她的每一寸被觸及的肌膚,心中的恐懼像是在喉頭過濾了一遍,她聽到自己的聲音,依舊穩穩的沒有任何破綻,不能示弱,她告訴自己,兩軍對壘最怕未戰先敗,她不能敗!
「阿圓,你說,我下一步是拆你了肚兜還是拆你的褻褲呢?」提起先帝,司徒旭的眸光裡火苗微閃,先帝於他來說,真不是一個好的父皇,也不是一個好的皇帝!
歡歌確信自己這話激怒了司徒旭,很好,她想,就怕這人油鹽不進,「父皇問我,澤哥哥和皇帝哥哥,我最喜歡哪一個哥哥!」胸前的肚兜嗤啦一聲撕裂,歡歌頓了下,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般繼續說道,「我告訴父皇,兩個都是我的哥哥,我都喜歡!我記得那次落水的後,半夜裡渾身又冷又熱,迷迷糊糊睜眼看到皇帝哥哥守在床前,皇帝哥哥那時候坐在小墩子上,明明困的頭在一下一下往前點,可每點一下因為撞到床沿的皇帝哥哥都會起身用手摸摸我的額頭,哥哥,你或許沒印象了吧,可是阿圓一直都記著呢,哥哥的額頭因為不停的撞在床沿上紫紅紫紅,還有哥哥的嘴角,流著一絲一指長的口水,哥哥,阿圓那時候就想,等哥哥什麼時候生病了,阿圓也會好好照顧哥哥……」
溫情路線?
顯然司徒旭不吃這一套,因為他的大手從歡歌的腹部緩緩移向歡歌的胸前柔軟。
歡歌的聲音漸漸就哽咽了,到了最後變成了無聲,她閉著眼,淚珠從眼角滑落,嘴角微微顫動著,卻不曾再說話,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倒是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阿圓,阮五有碰過這裡嗎?」五指微微一手,將歡歌胸前其中一團柔軟捏在了手中!那一點櫻紅在大掌之下漸漸挺立,司徒旭突然就很想上去狠勁咬一口,歡歌說的這些話他都不曾聽進耳,童年太不妙,他不願回望!
「我和阮五,什麼事都沒有!」歡歌這聲音依舊帶著一種隱忍壓抑的泣音。此刻她心裡真的罵死了這個bt傢伙,明明就是他自己爪子亂摸,為何還要在摸的時候把阮五拉上墊背!
司徒旭對歡歌的回答嗤笑了一聲道「為何要騙朕呢,阿圓,你還有多少事騙了朕?朕現在,都分不清你說的話那些是真的了呢!」作為歡歌欺騙他的懲罰,他將自己漲得難耐的下身稍稍移動,頂在歡歌的雙腿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