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倒轉,歲月入流,轉眼間便又是幾日而過。
清晨,各種依舊。
只是今日的人氣值,要比平時多上十幾倍!
因為,今日是台王比試的開端!
一年一度的禹州城台王比試,不經只是城內的年輕一輩可以參加,臨邊許些城鎮以及其他各界人士都有,只要你的年齡在範圍之內即可。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這禹州城三大勢力的暗中較量,但是其豐富的獎勵,也是讓人不得不心動。
去年的台王比試,即使只是個第三名,都是得到了一株稀有低級藥材以及一枚七級強化石和一顆六階魔核!
所以,就衝著這獎勵,也是讓人不得不來碰碰運氣,這也是今日人氣為何暴漲的原因所在。
一抹暖陽從那格子窗外投射而入,龍天逸此刻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形象也是略微改變,並沒有再背著巨尺。
一身白色長衣在身,銀髮披肩,一把紳士長扇在手,此刻的他,倒是略微有點人模人樣1…
頭髮雖白,但是取掉了標誌性的武器,任誰都不會聯想到,當初的那個廢了獅星宗大少的人,就是他。
噶……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走進來的是一位女子,納蘭嫣然,瞧著眼前的少年,一瞬間竟愣了三四秒,她在想,怎麼可以有人這麼帥?與往日的那個一臉壞笑的小流氓,簡直不同言語啊…
「嫣然小姐,我是不是太帥了點?」瞧著來者那驚訝的呆住的納蘭嫣然,龍天逸扇子一開,淡淡一笑道。
「啊、哦∼呃。」驚呆被少年的一言所喚醒,納蘭嫣然頓時有些語塞,俏臉上不經略微羞紅起來,而後道:「我只是聽父親的指示,來接你去禹州城的廣場,台王比試就快要開始了。」
「喃喃…沒想到居然是你這小妞陪我一同前去,不知道到時候,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呢?」聞言,龍天逸拿著長扇,略微煽動幾下,額前的銀髮淡淡飄動,倒是有著幾分瀟灑。
「跟著我去難道不好麼?你有意見?嗯?!」聞言,納蘭嫣然可不願意了,齜牙咧嘴,美眸像是看著犯人一樣,裝作惡狠狠的潑婦道。
「呃、呵呵,怎,怎麼可能會有意見!」瞧著小老虎蠢蠢欲動的模樣,龍天逸嘴角頓時就抽搐了一下,立馬脫罪道。
「那還不快走。」納蘭嫣然白了一眼,旋即直接就牽住了少年的一隻手。
「哎,等等,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武器可以給我,不然到時候怎麼跟別人打?」龍天逸手被牽住,略微有點觸電,叫道。
「你上次那柄巨大武器,不能用啊?」聞言,納蘭嫣然說道,說完停下腳步,猛然轉身:「唔…」
卻不料,龍天逸也是被這麼一扯,沒穩住腳步,居然將其倩影,一下子撲倒在地,以上下行,兩嘴瞬間親密接觸…
而龍天逸則是感覺,兩團麵包被自己壓得扁扁的,簡直比豆腐ru還要柔嫩!
「唔…唔…」
納蘭嫣然美眸睜的老大,掙扎著一會兒,見這少年居然沒有半點反應,像是得了癡呆症一樣,旋即,也就將美眸閉了上去…
好一會兒後。
「呼…」龍天逸微微抬起頭,離開了納蘭嫣然的小嘴,輕吐了口氣息,而後就這麼靜靜的望著身下的倩影…
而在龍天逸鬆開嘴後,納蘭嫣然也終於鬆了口氣,差點憋死,美眸不由的略微帶著許些羞怒之色,不過那俏臉則是緋紅略甚,「怎麼看著我幹什麼?」
「我在想,這是不是她的意思。」龍天逸說道。
「她?」納蘭嫣然聞言,疑惑的開口,語氣倒是能聽出略微酸味兒:「她是誰?」
「沒、沒什麼。」瞧著地上的倩影,那略微不快和疑惑的神色,龍天逸便是故意迴避了話題,而後倉促的站起身子,將她扶起,簡單的拍了拍塵土,道:「我們走吧。」
「哦。」納蘭嫣然聞言,莫名的想知道她,會是誰,只不過見少年故意迴避,也並沒有去追究,只是簡單的應承了聲,旋即率先轉身走向了門外。
「對不起。」瞧著那麗人的背影,龍天逸停頓了下,開口道。
「沒關係。」納蘭嫣然停了下步伐,並沒有回頭,語氣中,倒是有著一抹故作的堅強…
她知道,他的這三個字,不僅僅是對不起。
………
午時三刻。
禹州城,廣場。
一塊巨大的長方體立於其中心,周邊皆是一根根溫玉鎖住的圍欄,淡淡散發著讓人舒適的氣息。
而周圍,方圓十里,皆是人山人海!各種人士皆是存在!
擂台的三面,距離百米之處,皆是還有著三塊略微較低的石台,顯然,這便是這禹州城三大勢力的專屬之席位。
此時已經略有些弟子在位,而最中方,皆是有著一名中年男子,很明顯,這是三大勢力的執掌者。
分別是,絕天門的納蘭問道,獅星宗的令采臣,狂刀武館的錢雄天。三位大人物,年齡相仿,皆是武尊二元修為。
這也是在禹州城以來,一直是個僵局的原因,誰都不敢輕易打破這平衡,一旦稍有不慎,便是被吞沒的悲劇。
「臣兄,聽說你的兒子被廢了?我這裡倒是有些藥材,到時候看否幫的到忙,可以給你一些呢。」三方據台雖然距離隔著百米,但是他們高層說話,並不是聽不見,此刻狂刀武館的館主,錢雄天對著一方開口說道,面帶笑容…
聞言,獅星宗的令采臣臉頰略微抽搐了一下,神色略微陰沉,對視而去:「天兄言重了,我獅星宗還不缺這點藥材。再說我獅星宗的核心弟子,未必是你兒子能夠相比呢,要不多加小心哦…」
隨著兩人的對話,下方的眾人也都是緊張的一逼。
錢雄天這看似好心的話,卻是笑裡藏針,一針見血,哪壺不開提哪壺…
而令采臣則是出言雖然委婉,但是嘲諷之意,不減!
「問道兄,聽說你的最得意弟子,居然也是別人所廢。而且還聽說也是名少年…有沒有此事?」就在這時,錢雄天再次扭頭,對著另外一方望去,神色和善,略加關心。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就是獅星宗的令采臣也是不得例外,神色一怔。
要知道,最得意的弟子,當然就是只納蘭飛羽無疑了,然而納蘭飛羽乃禹州城的第一人,去年的台王之第一!
以四元武宗戰勝五元武宗,這等越級的牛逼戰鬥,在去年,已經將他納蘭飛羽捧上天了,這簡直就是個神話啊!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少年所廢!
「事實確實如此。」納蘭問道此刻神色,並沒有多少變化,平靜的開口笑著答道。
這等從容的態度,倒是讓的對方錢雄天吃了一個閉門羹,似乎沒有達到自己諷刺的效果吧,心裡略堵的慌…
「沒想到禹州城年輕一輩第一人都是隕落,看來今天的台王比試,冠軍非我狂刀武館莫屬啊,哈哈。」錢雄天此刻大笑道。
而眾人此刻也都紛紛議論,連連贊同了這錢雄天的觀點,這麼說來,還真是,如今他兒子錢勝修為在武宗四元,年輕一輩如此年齡達到這個修為都是被廢了…
女兒家絕天門雖然還有個納蘭若素,但是苦於是女人,不得參加台王比試,這是歷來不變的規矩…
「那天兄恐怕要失望了,我絕天門還有一名弟子,一直苦修將近二十年,如今出關,納蘭飛羽,便是與他切磋之下所受的傷,一不小心便是廢了…」納蘭問道見此,神色略微帶著淡淡笑意開口道:「雖然為此,我確實挺惋惜的,但是天兄,你也要提醒你的兒子,要謹慎呢,不然一個不小心能把禹州城第一人所廢的人,不知道你的兒子,是否承受的了…」
不得不說,這納蘭問道,氣起人來,那是一個不償命的,倒是有些口才…
聞言,狂刀武館錢雄天確實神色略微一怔,眉頭微皺,臉色略微暗沉起來…
而下方的眾人以及一邊的獅星宗令采臣,都是震驚不已,禹州城第一人居然是被他們自己人所廢!而且還是切磋之下不小心給廢了的…
這尼瑪要不要這麼牛逼…?!
眾人紛紛心中坑爹的叫罵道,不過心情倒是被帶上了一個**,對於那個廢了第一人的少年,倒是頗為期待…
「真是無敵了,第一人都給廢了…」
「最近禹州城一直不太平靜,一連串起來,倒是像一場陰謀啊?」
「首先是令笑邪被廢,然後又是納蘭飛羽被廢,這台王比賽就只剩下了狂刀武館的兒子沒有被廢了…」
「難道是狂刀武館的陰謀?」
「這怎麼可能,當初令笑邪被廢,錢勝也在場,而且,那個廢了令笑邪的男子,貌似跟錢勝不熟。」
「聽說是錢勝想與之結交,但是卻被一口拒絕。」
「呵呵,果然霸氣,不知道這個黑袍少年會不會參加者台王比試…」
「要是黑袍少年出現,再與納蘭問道所說的終極底牌相遇,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種宏觀場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