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坦白之後,莫果果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也徹底將自己當成了莫果果。
於是,她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開始高高興興地等著她的婚禮。
而易風那邊,卻不淡定了。一邊兒忐忑著擔心莫果果曾經的戀愛史,另外一邊又因為這些規矩,不能見莫果果,沒有辦法問莫果果,還要被那些負責他大婚的人安排得團團轉,練習禮儀,學習規矩。
不過,想一想幾天之後就要娶到莫果果,雖然不情願,易風倒還是很配合,忍耐著,等著把莫果果拐到手,肯定有機會問明白。就算是她曾經有過喜歡的人,就算是她有過別的男人,那也是她上輩子的事兒了,就算是他再不爽,也不會讓這個事兒影響他和莫果果,更絕對不會讓莫果果離開自己。
其實,莫果果那邊也沒有多爽。這個時代的女人出嫁,都是要自己做嫁衣的。即使京城裡的姑娘很多不會做衣服的,也只是從成衣店買做好的衣服,自己往上邊繡花。即使是男方入贅的,新娘子也是要給自己做嫁衣的。
莫果果可是記得,當年大姐出嫁的時候,那嫁衣整整做了一個月。上邊的圖案,那美麗的程度,現在莫果果印象還很深呢!
可是,她是家裡唯一一個不會繡東西的女兒,她的嫁衣可該怎麼辦啊!
對於這件事兒,其實有人比莫果果更著急。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會做嫁衣,楚氏乾脆自己動手,給她裁製了一套面料精緻,又是最新流行的嫁衣。可是,她畢竟不是莫果果,這衣服可以幫忙做,但是上面的圖案卻不能代勞。
想到自己女兒的繡工,她又實在是不放心,只好做了幾個比較簡單的繡樣子,打算讓莫果果照著繡。
莫果果的繡工是和很多從來沒有動過針線的現代姑娘類似的,這個結果可想而知,好好的嫁衣差點就被莫果果扎爛了,而莫果果的手也沒少遭殃。
要是這麼繼續下去,到了成親的時候別說繡著東西的嫁衣了,就是這娘親給做好的光禿禿的衣服怕是也保不住了。這下子,莫果果開始動腦子了。
離著成親的日子只有三天了,看著自己再次被扎得血肉模糊的手,莫果果再次感歎,這古代女人果然不好當。這往布上繡東西果然是比十字繡難多了!
想到十字繡,莫果果忽然豁然開朗!在大學的時候,她的舍友們天天都在弄十字繡,雖然她自己沒有繡過,但是對這些理論可是多少都瞭解一些呢!
對啊,她可以讓娘親想想辦法,將她要繡的東西改成十字繡,這樣,她不是就能把嫁衣繡出來了?
於是,她立即去找了還在為她發愁的楚氏,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開始的時候,楚氏被她的說法弄得一愣一愣的,後來莫果果又仔細說明了一番,甚至找了一小塊布給她簡單地試驗了一下,楚氏太弄明白:「你是說讓我把一個大概的圖樣給你起出來,然後弄一個一樣的圖案在旁邊,告訴你該從哪裡下針什麼的?」
莫果果聽了,急忙點頭:「沒錯,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而且現在時間緊迫,反正到時候也沒有多少人看,咱們就越簡單越好,圖案要那種大氣,但是好繡出來的,你女兒的水平你是知道的!」
楚氏無奈,點了點頭,連夜按照莫果果的要求給她準備了出來,而從楚氏的樣子做好了開始,莫果果也進行了閉關修煉,那樣子,似乎是要跟這個嫁衣打一場打仗!
被這麼一改造,這個嫁衣果然是好繡了不少,在成親的前一天,莫果果終於完成了她浩大的工程!
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自己辛苦了將近兩天兩夜的結果,莫果果十分地滿意。不過,如果她的嫁衣讓京城裡的那些善於刺繡的女人們看了,怕是大牙都要笑掉了國手。
看見莫果果的嫁衣,楚氏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她能不能告訴大家,這個女兒是她剛認回來的,不是她從小帶大的?第一繡娘的女兒繡出來這樣的東西,不知道多少人會笑話她呢!
不過,她也奇怪了,為什麼笑笑和樂樂的繡工都是數一數二的,果果繡出來東西,就跑到了另外一個極端了?
作為楚氏的女兒,莫果果當然知道她娘親的怎麼想的了。現在,她也有些怪自己了,當初娘親他們要交給她刺繡的時候,她幹啥那麼懶,好歹稍微學學麼,也不至於這樣了……
不過,鑒於莫果果是個臉皮極其厚實的姑娘,這會兒她已經自我調整完畢,開始跟楚氏嬉皮笑臉了:「嘿嘿,娘,您就別看了。越看肯定心裡越不得勁兒。你女兒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能繡出來就已經不錯了。怎麼也比光禿禿的紅衣服強是吧?」
楚氏聽了,也歎了一口氣。罷了,她的果果她也瞭解,從小就像是個男孩子一樣要擔起來家中的重擔,哪裡有那個心思去弄這些小女兒家的東西啊?再說,既然果果將來的夫君都不嫌棄,她這個當娘的還在這裡糾結什麼呢?
果果明天就要大婚了有些事兒也該跟她好好說一說了!
想著,她打發了屋子裡所有的丫鬟,又將屋子門給關了起來,非常認真地跟莫果果說道:「果果,你要出嫁了,有些事兒娘要跟你好好說一說,你不要當做娘是在跟你開玩笑。對娘說的話,你可都要放在心裡!」
見楚氏如此,莫果果倒是有種小小的恐懼:「娘,有啥話就說唄,大白天的,你關門做什麼啊?」
楚氏聽了莫果果的話,把她又給按到了凳子上:「因為你明天就要出嫁了,這是娘親要跟你說的悄悄話!」
悄悄話?楚氏的這個樣子,讓莫果果想起來了當年莫笑笑出嫁的時候,楚氏也囑咐了很多,當中有些話還不讓她和莫樂樂聽。這下子,她倒是來了興趣,莫非說這就是楚氏要對她進行婚前教育?她倒是想聽聽這個保守的時代的母親在女兒結婚之前要怎麼說,尤其是那方面的事兒。
不得不說,莫果果是惡趣味了。
只見楚氏也搬了個凳子,臉色微紅地開了口:「果果,明天你就要成親了,雖然將來你不會離家,但畢竟也是成了親,有了夫君的人了。將來是為人妻,甚至過幾年要為人母的。這些話,在成親之前,你一定要知道!」
看著楚氏這麼侷促的樣子,從坐下開始就在扯廢話,本來應該緊張的莫果果反倒是笑了:「娘親,你要什麼就說吧,我聽著就是,不用這麼反反覆覆的,吞吞吐吐的吧!難不成我和大姐一樣,也不是你的親生孩子?」
見莫果果如此嬉皮笑臉,楚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瞎說啥呢!生你的時候,你二嬸,你三嬸可都在呢,你不是我的孩子,能是誰的?給娘嚴肅點,娘跟你說的事兒很重要!」
見楚氏又凶了起來,莫果果果斷老實了:「好,娘,您說吧,我聽著呢!」
楚氏點點頭:「果果,這成親呢,是一男一女在一起過日子,也就是你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了。夫妻和夥伴是不同的,最大的不同之處呢,就在於,這男人是陽,女人是陰,陰陽調和,才能繁衍後代。這陰陽調和的事兒,只有你們兩個人才能一起做。」
聽了楚氏的話,莫果果心中忍不住偷笑。搞了半天,楚氏這是要對她做婚前的性教育啊!不過這個陰陽調和,這個繁衍後代,只能他們兩個人一起做。這樣的話,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麼,如果她不是之前在現代的時候接受過這些教育,又怎麼會懂楚氏的話啊?
想到這裡,她壞心大起:「娘親,您說的那個陰陽調和我不太懂,為什麼這只有丈夫和妻子能一起做?我跟念兒在一起,不也是一個陰,一個陽嗎?」
莫果果的話一出,楚氏果斷鬧了個大紅臉:「你們是一陰一陽,可是這個陰陽調和卻只能夫妻做重生農家。這陰陽調和就是……是……是你和易風能睡在一起,能抱著睡覺,能……」
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楚氏忽然想到了手上拿著的東西:「娘親說的陰陽調和,都在這本書上,等你成親的之後,拿著跟易風一起慢慢看!而且按照易風的身份,肯定會有嬤嬤事先調教,到時候你只要跟著他學就好了。」
從楚氏那邊接過來書,莫果果低頭一看,不禁也紅了臉了。她還以為楚氏會給她一些什麼晦澀難懂的書,搞了半天居然是個春宮圖,也就是一般人說的壓箱底!
哇塞,這古代人可真是猛,要不然就一點也不說,一點也不教育,這要說的時候,直接來一本這麼生動的書,這麼生動的畫面,那些白坨坨的肉都看得很清楚,甚至是某些關鍵部位都惟妙惟肖的,真是讓莫果果大開眼界……
似乎是發現了莫果果在偷看這個書,楚氏急忙用手將書給壓住了:「娘親說了,這個等著你成親了之後和易風一起研究,現在娘親還有別的事兒要跟你說!」
噗,偷看被發現了,莫果果無奈地將書合了起來。不過聽著楚氏說讓她跟易風到時候一起看,莫果果就不自覺想到了一個畫面:
紅燭搖曳,兩情繾綣。
易風挑開了她蓋頭:「娘子,天色不早了,我們兩個人一起來研究一下陰陽調和吧!」
她害羞地從身後拿出來了這本春宮圖:「易風,這是我娘親給我們的教材,我們兩個一起看著這個學著做吧……」
想到了這個畫面,莫果果不禁打了個冷戰,太奇葩,太讓她受不了了!
這本書,她還是放起來自己偷偷看吧,相信她該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而易風也是沒有吃過豬肉,但是豬跑見了不少,這方面,她可不用擔心。
在她恍惚之間,楚氏已經又開始了其他的說教:「果果,這女人啊,就應該要『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聽見這個話,莫果果又忍不住反駁:「娘親,要是父親、丈夫和兒子做的不對呢,也要順從嗎?」
「這個……」其實對於這套理論,楚氏也不是很贊同的,至少她一直也沒有這麼做。只是她聽說這是出嫁的時候一定要給女兒講的東西才這麼說的。看看她自己,她在家的時候,也沒有從她的爹楚雄天,沒有按照他的意願嫁給皇上;成親之後,在莫大生背叛她之後,她也沒有從著她,任由他把自己平妻,而是直接把他給休了。被莫果果這麼一問,她似乎底氣有些底氣不足。
稍微想了想,楚氏乾脆說道:「果果,你說的對!如果他們說的是對的,那應該聽他們的;如果他們說的不對,或者是害你,自然不能那麼傻傻的了!」
莫果果點點頭:「嘿嘿,這就對了麼!」
她的這話說完,楚氏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莫果果,到底是我在給你講話,教育你還是你在教育我?」
見楚氏要發火,莫果果急忙投降:「這還用說?當然是娘親教育我了!我這是跟娘親共同學習,碰見有問題的地方跟您討論討論!」
「這還差不多!這三從四德是女人一定要遵從的,三從說過了,接著就是四德了。四德是指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就是女人的品德、辭令、儀態和女工。三從四德正是夫家選媳婦最看重的。」
聽見楚氏的話,莫果果更糾結了:「娘親啊,你這麼一說,我就不用嫁人了,一輩子在家裡當老姑娘得了!這四德的前三項我還勉強能過關,這第四項,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麼德行?」
莫果果這話說的,楚氏也尷尬了耕耘記。
她小時候娘離開的早,是在軍營裡長大的,根本沒有人交給她,這些她也不懂啊!
急忙拿來女戒仔細翻看:「這四德,就是說,做女子的,第一要緊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後」言「,要有知識修養,言辭恰當,語言得體;其次是」容「,即相貌,指出入要端莊穩重持禮,不要輕浮隨便;最後是」功「,即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愛幼、勤儉節約等生活方面的細節,這女工只是一部分。」
莫果果聽了,翻了個白眼兒:「行了娘,你就別在那邊現學現賣了。你看,你不是也沒有被這麼教育過嗎?現在不是也過的很好?夫妻兩個人在一起,主要是要互相信任,互相包容,相互扶持著,非要嚴格遵守那些,那夫妻之間還有什麼感情可言,那哪裡是夫妻,明明是在工作,在演戲!我和易風如果能跟你和宋爹爹那麼幸福就好了。我和易風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什麼德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所以這些東西,你也不用教給我了,而且你也要相信,你的女兒會幸福的!」
聽了莫果果的話,楚氏吐了一口氣:「你早說麼!那娘親也就不用這麼費勁兒了。果果你說的對,夫妻之間相處,被這些所謂的條條框框的約束著,反倒是無法甜甜蜜蜜的了,倒不如憑藉著心來生活。其實你姐姐結婚的時候,我沒有囉嗦這麼多,因為她嫁的是個普通人家,而你嫁的是皇家,所以才格外小心,還去弄了一本貴婦專用的教育女兒出嫁的手冊,看來是白弄了。這下一部分是如何跟公公婆婆小叔小姑以及丈夫的妾室相處,我想這個你也用不著了。那你就去準備準備,晚上的飯我找人給你送到屋子裡,早點睡覺,明天一大早還要起來打扮呢!」
「好勒,那娘晚安,我回去了!」聽說這長長的婚前教育結束了,莫果果鬆了一口氣,樂顛顛地回到了屋子裡。
話說,我們的莫姑娘真是一點要出嫁,要成親的自覺都沒有。
雖然將來易風是要住在她家的,可是在京城,對著外邊的人公佈的婚禮,她可是要到易風的六王府裡住上至少半個月的啊!
額,沒錯,是六王府。因為莫果果和易風要完婚,夏侯景已經提前賜了易風王爺的稱號,現在和四王爺夏侯平一樣,已經是親王了。而莫果果嫁給易風的之後,就是六王妃,也是易風將來唯一的王妃。
這會兒的莫果果躺在床上,不知道要做點啥了。嫁妝,娘親已經備好了;行禮,基本上不用拿,因為那邊會再準備,拿上兩三件經常穿的衣服就好。
想想明天要早起,她就有些鬱悶了。這婚禮婚禮,是在黃昏時分,這裡離著六王府就隔著兩條街,晚上大概六點多的時候舉行婚禮,她五點出門就可以。用得著起來那麼早打扮嗎?也不知要做啥,需要打扮一天!
這想要提前補眠,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了。也是,這大白天的,她能睡著才怪呢!
於是乎,莫果果靈機一動,掏出來楚氏給她的那個春宮圖就看了起來。她絕對是個愛學習的孩子,這四下無人的,可不是她學習鑒賞的大好時機麼?
從第一頁開始翻看,莫果果的眼睛一直冒著興奮的光芒,而嘴角則是帶著奸笑。哇卡卡,這古代的春宮圖一點也不亞於現代時候網上的那些圖片麼!之前她在大學的時候看那些圖片,多半不是打了馬賽克,就是不太清楚的。而這個春宮圖上的這畫面,動作是應有盡有,一看就知道人家是在做什麼運動,形象生動的,真香艷!甚至在不同的姿勢旁邊,還配著解說,什麼觀音坐蓮,什麼顛鸞倒鳳,什麼丹鳳朝陽,懷中攬月,之前很多她只是知道名字的姿勢,現在可是一一都看了!
正在她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並且在腦袋裡自行yy她和易風的場面的時候,頭頂上忽然傳來了一個有些讓她發冷的男人的聲音:「怎麼,一個未婚的少女,在大婚的前一天獨自躲在屋裡看春宮圖,還看得津津有味,這在村子里長起來的果公主果然與眾不同暗之極!」
其實,這個聲音更易風和雷、電他們的相比,應該說是溫柔多了,可是在莫果果聽起來,確實讓她渾身難受的。
雖然看春宮圖被抓包,心裡有些彆扭,不過莫果果還是讓自己鎮定了下來,回道:「這沒有經過允許就進入到少女的房間裡,來偷窺人家看春宮圖,閣下倒是也很與眾不同!我想這樣的書應該到處都有賣的吧,如果你想要看,可以隨便到一個小書店;要是實在不行,去一下胭脂胡同那樣的地方,說不定連活春宮都能看見!」
雖然她這話說的面不改色,莫果果還是急忙將書合了起來,抬頭張望。
這一看,她的臉更沉了:「我當是誰做這個樑上君子呢,原來是四王爺!看來我的這個建議提的是多此一舉了。咱們的四王爺那可是花名在外的,十來歲的時候就妻妾成群了,怕是這上面的姿勢也早就熟悉了,哪裡還用去書店買什麼春宮圖,去青樓看什麼活春宮啊?」
沒錯,那個剛剛一直在樑上偷看她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易風的四皇兄,也是他的死對頭四王爺夏侯平!那張看起來溫文如玉,但是實際上卻包藏禍心的臉,莫果果雖然只見了三次,但是印象卻是很深。
這是她唯一討厭的帥哥,每次看見他,都覺得是侮辱了那一張臉。
見莫果果一直沒有多吃驚,更沒有多害羞,被抓包後反倒是一副非常淡然的樣子,夏侯平笑了:「有趣,有趣,真有趣!被一個大男人抓到在看這樣的東西,你居然還是這麼一副淡定的樣子,怨不得老六也要跟我爭你呢!」
聽了夏侯平的話,莫果果翻了個白眼:「我看這個我樂意,你管得著麼?我在我的房間裡看,又關你什麼事兒?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
沒想到莫果果會把他比喻成狗,夏侯平的臉色黑了:「你……」
莫果果還不依不饒:「你……你什麼你,你說易風跟你一起爭我?這裡有鏡子,你好好照照,你哪裡能有那個條件跟易風爭我?你也太抬舉你自己了吧?我從一開始就是喜歡易風的,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不對,算起來也是有的,將來在公開的場合,我好歹也會喊你一聲『四皇兄』!」
莫果果本來這個話是要好好氣一氣夏侯平的,沒想到他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奧?你一直就這麼認為的?難道你不知道,從一開始的時候,父皇就是想要把你嫁給我的?只是後來不知道老六給你灌了什麼**湯,讓你非他不嫁,一起說服了父皇。你想想,我是父皇的兒子,你只是個外來的公主。如果我把你變成我的人,你覺得父皇是會殺了我,讓你和老六在一起,還是會索性滿足了我的心願,將明天的婚禮改成我們的婚禮呢?」
夏侯平的這個話,讓莫果果也不淡定了。這個傢伙雖然無恥,但是說的卻是實話。他和易風都是夏侯景的兒子,夏侯景並沒有多偏愛易風,甚至相反,如果不是她要嫁給易風,或許他連hia有那麼一個兒子都不記得了。而夏侯平一直以來卻是夏侯景比較器重的。她甚至也知道,當年梅貴妃想要撮合她和夏侯平的時候,夏侯景差一點就動心了,只是因為她放話過,要她的丈夫入贅才想到了易風。
如果夏侯平和莫果果真的有了夫妻之實,那夏侯景肯定是會和夏侯平說的一樣,讓他們兩個人成婚的。
想到這裡,她警惕地看了夏侯平一眼:「你不要亂來,就算是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說完了這句話,莫果果鄙視了自己一把,這樣的時候,她居然把電視劇裡女人被人家威脅著的話給照搬了過來!
而夏侯平接著的,也是一句莫果果再熟悉不過了的話:「你不知道嗎?女人的人在哪裡,心就在哪裡!所以,只要我得到了你的人,早晚也會得到你的心!」
說著,他就邁步往前走,那個意思是,明顯就是要對莫果果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