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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閣樓決戰誰主沉浮5 文 / 讖若如夢

    「別過來,這是屍毒,趕快找個避身之處。舒榒駑襻」

    上面講到東方通天突然一聲口哨,那些殺的正酣的手下像是被施了咒語招了魂一樣,盡數趕到自己身邊,其景像是詭異,讓那東方通善和衛宮六將剎那間感到莫名其妙。

    然而當時的衛宮六將並未因此傻愣著不知所措,而是興起誓要追著這幫賊人拚殺。就在他們快追上自己的敵手時,不料那西上三怪的老三銅屍卻突然迎面而立,接著便一抖三丈有餘的巨身,好像是在作法一樣,看著甚是詭異。

    見此情況後,那暫時不受突襲威脅的東方通善趕緊對著那正在奔殺的衛宮六將大喊止步,原因是他看到了那對著衛宮六將迎面而立的銅屍正在抖身作法,看樣子,他是要準備將自身那銅綠色的長毛像暗器一樣發射出去,目的毫無疑問是要將這衛宮六將盡數於無形中毒死。

    所以情急之下,那東方通善這才竭力大喊著想讓衛宮六將止步避一避如此駭人的陰招。

    「殺!!」

    就在東方通善話音剛落,那東方通天便直直向自己奔殺而來,若是他一個人的話,東方通善大可不必緊張,然而此時卻是九人合力如一團火一樣的朝著自己襲來,這樣的攻勢,放在任何一個大國國君面前那都是要被驚得心跳如鼓的。

    當然這見慣了大場面的東方通善也不例外。

    如此情形,這東方通善差點兒就被弄得方寸大亂——如果說力敵的話,這九人之力所使一處那是要戮神殺佛的;若是要避勢而躲的話,保不準立刻就跳進那銅屍施法的區域進而身染那銅屍的屍毒。

    兩難之下,也不知道這東方通善如何保命?

    「堂——」

    又是絕世神兵相碰之聲,而這一聲過後,似乎宣告著某一個時代的謝幕。

    只見九邪合力的情形就好像驚世霹靂一樣,以萬鈞之力直直劈向那選擇拚力一扛此擊的東方通善,其場面之壯哉,冠絕先前所有細寫的打鬥情景。

    當時這情景在東方通天看來,即是你東方通善不死,那也得重傷倒地,再沒有其他的情形可言。

    而那東方通善在刀劍相碰前的一剎那,看到了平生最讓他覺得可怕的事——那東方通天的噬冥劍還在近身的一瞬間,竟然清楚的看到萬鬼猙獰欲出,百妖張口欲食的幻像。

    如此景象,且不說橫劍來擋,單就是那麼一瞥,登時也會讓人嚇得肝膽俱裂,無心求生。

    看來這噬冥劍果然是魔道至寶之一,不僅能抵擋住這斬彗刀的竭力攻擊,關鍵時候還能以幻象勝敵三分!不可謂不神奇、詭異!

    然而正是這麼使人驚駭的幻象,這眉斂如鎖的東方通善仍是不選擇避勢而逃。

    正是那驚駭時刻,他已經將平生修煉的最為醇厚的真氣聚於右手,待劍劈面門時,他心中一聲怒吼舉刀來擋。整個場面就好像無堅不摧的霹靂恣肆無敵的劈向了碩大無朋的磐石上,接著驟然訇然聲破天而起,一時間還有什麼比這更為驚心動魄?

    當時這景像一出,那為了避屍毒而各退一方的衛宮六將登時心中悲痛不已,竟然眨眼間淚如雨下。

    在他們看來,如此驚世情形,這國主東方通善生還無望了——要知道這九人除了秘忠上以外,哪一個不是令洪荒大陸心生惶恐的狠角色?

    所以於這萬般耀眼的場景中,這六位將軍頓時就覺得如失主心骨,痛哭流涕不止!

    而就是如此訇然一聲後,那一直抖動綠色長毛之身的銅屍也不禁停止發射屍毒,於滿懷驚駭中,見慣了大場面的他也急急回首來看這絕世之鬥!

    要說此次若能弒殺東方通善又能誅滅衛宮六將的話,此一邪的功勞應該最為值得人說道——如果不是他突然作法發射綠毛屍毒的話,誰還能以一人之力阻擊這法術極為高強的衛宮六將?

    正是因為如此,這才有了其他九邪給東方通善如此致命一擊的景象。所以說此次行動若能成功,這同時的功勞可算是居功至偉!

    但究其整個場面,這一切可不可以說是這東方通天一手計劃的很是完美?

    不得不承認這東方通天在用人、用物這方面真正做到了「人盡其能,物盡其用」。

    至此,恐怕那知道東方通天動機的東方通善和衛宮六將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東方通天會使出如此出其不意,致人重創的招數。僅憑這一點,有些地方那是得佩服人家,這就是手段!

    「噗——」

    那刀劍相碰之音過後,緊接著就聽聞一聲吐血之音痛苦而出。

    如此之聲,當時牽動了所有人的心。在那一刻,有人狂喜,有人則極度悲痛。

    可以說,這一聲實實在在決定著這正邪兩道的未來走向。

    「通善!通善……」、「呀啊……呀啊……」

    這時候那閣樓之巔的偏房暗室裡華婉諾突然一聲悲痛不安的大喊,似是剜心之感,不能自主。

    與此同時,他懷裡的稚子東方龍讖也是竭力大哭,看他那稚嫩的樣子,竟也是感受到了什麼悲痛一樣,那嚎啕大哭的神情,絲毫不亞於正在傷心無比的母親華婉諾。

    也就是在此時,也就是在此時,這華婉諾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抱著東方龍讖竭力打開暗室之門,很想出去看看東方通善到底怎麼了。

    然而當她邁出那暗室之門一步時,不經意間瞥到兒子東方龍讖小手中的太極圖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可見。於是本是思緒極亂的婉諾在那一刻不禁思忖起來,片刻後,這於淚流滿面的華婉諾最終還是選擇收回了那已經邁出去的那一步。

    至此,從未如此傷心的婉諾全身好似無力的退回至暗室裡繼續痛哭。如果說此時非要說出有人能夠理解她的悲痛,並且與之感同身受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她懷中的幼子東方龍讖了——此時的他哭的全身通紅欲紫,大有昏厥惹之勢。

    見此情形後,這婉諾開始強忍著貌似莫名的悲痛情緒來安撫這哭的氣竭欲無的東方龍讖。筆者想,世間悲痛之景,應該莫過於此吧!

    要說這婉諾確實堪稱偉大。當她準備急急出暗室時,心中毫無疑問確定東方通善出事兒了——從自己失聲喊出他的名字,再到兒子東方龍讖突然未有過的大哭和手中的雙魚圖畢現這些莫名情況來看的話,東方通善肯定是出大事了!

    但當她不顧一切的邁出暗室之門時,兒子東方龍讖手上那陰陽雙魚圖使她猛地想到了很多——除了想到了兒子將來可能濟世的跡象,更多則是記起了東方通善先前對她吩咐的話:「……到時候若聞得龍餮先祖之聲你就速速出來。」

    正是如此這般的「一切皆為救民」的重任,終究「拖住」了她不能盡人妻之摯情的腳步。也正是那片刻思忖裡,她從未有過的憤憤與極恨:若是有天定命,既然予我傾世榮華,為何不肯讓我夫妻同享半點天倫之樂?既然生是兄弟,為何還有這般死命紛爭?既然……

    在恨欲殺天中,這婉諾竭力抑制情感等待龍餮獸的到來……

    「國主……」

    「國主……」

    …………

    這六位將軍此時拚死朝東方通善這邊趕來,從他們那撕心裂肺般的呼國主聖名來分析,看來此時的東方通善……

    「呼——」

    「啊——」

    那六位將軍喊著「國主」之音未落之際,就看見一個黑影倏忽直奔東方通善而去,跟著就聽見東方通善一聲慘叫似撕心裂肺。使人聽來如剜心斷臂之痛!

    事到如今,衛宮六將怕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是如此景象:本來被九邪合力一記劍劈致使退後數丈外單漆跪地吐血的東方通善已經夠讓人揪心的了,但誰曾想,眨眼不到的功夫,從九邪身後突然就跳出了一隻黑色怪獸,迅猛至極,無所防備。

    就在這惡獸落地的一剎那,在場之人跟著就聽見那畜生一聲低吼,聲似狂風一樣使人膽寒,不知何意。接著就是衛宮六將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只見那畜生落地調整好身姿後,突然張開血色巨口飆出發臭的黑色液體直直射向東方通善的眼睛,跟著就看到東方通善棄劍滾地撕心裂肺的慘叫。

    看來這惡獸出場的第一下就是要毀掉東方通善的眼睛,看情形它完成的不錯。

    「上!魑妄獸!」

    見東方通善倒地已無戰鬥力了,那站在這惡獸後面十餘丈遠的東方通天向此惡獸發號施令了。

    原來這衛宮六將不認識的惡獸是那北仡四魔先前的坐騎魑妄獸(這前面章節有對此惡獸的特性進行詳述)。在北仡四魔臣服於東方通天後,這東方通天便將這北仡四魔的坐騎進行至魔培訓,到最後這東方通天竟然叫其中一隻千年魑妄獸吃掉其他三隻魑妄獸來增強魔性與毒性,目的就是為了今日能一出場必殺這東方通善。

    這就是是東方通天先前所說的最後王牌(此情節在五十四章有寫),看來今日果然一出制敵。

    只見那魑妄獸在毒瞎東方通善的眼睛後,又按照東方通天的命令做猛撲之姿,看情形是要咬下東方通善的頭顱。看到這兒,那東方通天這邊的人屏住呼吸,就看最後一擊了。而衛宮六將見此情形,連滾帶爬的欲進行捨身救主,但奈何鞭長莫及,等他們開始動身的時候,那魑妄獸已經向著東方通善虎撲而去,如此情形,看樣子那地上因為創巨痛深正抽搐的不像樣子的東方通善怕是必死無疑了。

    此刻,可以看到那東方通天嘴角露出了難得的真實之笑,看樣子,他認為王權已經握在手了。

    而這個時候可就真折煞了衛宮六將他們——半趴在地的兄弟六人,此時不由自主的都閉眼落淚,誰還會眼睜睜的看著這視若兄弟的國主登時就屍首異處,血肉模糊?

    「啪——」

    「吼——吼——」

    「國主!國主!!是我,是我啊國主!!

    「武天道??!」

    「他不是死了嗎?」

    …………

    只聽一聲撞物之聲尖銳而出,那本是縱身相撲的魑妄獸剎那間就被撞得不見蹤影,接著就聽到屏風撞碎的聲響,帷幔撕裂的聲音不絕於耳。看來這魑妄獸這次被誰擊的不死也殘廢了。

    在這之後,只聽一聲似獅吼又不是獅吼,似虎嘯又不是虎嘯的剛猛、威武之音驟然震耳欲聾。定眼一看的話,恐怕這在場的除了東方通善外,只有一人知道此獸的來歷。而緊接著那知道此獸底細的人正急急半抱起東方通善並對著東方通善大喊著,滿面悲痛,很是愧疚一樣。

    話已至此,想必大家已經知道此人的來歷。不錯,他就是武天道是也,而那橫空出現的威猛之獸就是小龍餮獸。

    在斬彗刀與噬冥劍相碰的聲音被龍餮獸夫婦聽見後,這龍餮獸夫婦便立刻叫小龍餮獸帶著武天道前來救東方通善等人,這是龍餮獸和東方通善早前的約定——以斬彗刀所發出的聲音為號,在龍餮獸聽見此聲後,便會立即來救(這在先前的章節第四十一章裡有詳寫),所以以龍餮獸的縱躍神力,片刻功夫就從千影直躍這千尺閣樓上了。

    此時的武天道可以說來的正是時候,就在那魑妄獸快接近東方通善的脖子時,騎著龍餮獸前來的他及時讓小龍餮獸破帷幔而撞飛那該死的魑妄獸。可以說當時情景之驚險、刺激實在需要一顆大心臟去看。

    而對於這武天道的霸氣到來,那東方通天等人可謂是驚爆了眼球——有誰會去設想一個「死了」近三個月久的人,怎麼會突然以這種駭人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

    此情此景,東方通天等人即使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武天道壓根兒就沒死。

    所以在魑妄獸被撞飛了以後,從這東方通天等人首先不是說魑妄獸的情況而是面面相覷問起了武天道的生死可以看出,這些人對於武天道的出現該有多匪夷所思,不能想像……

    與此同時,那暗室裡的華婉諾此刻正打開暗室之門往外趕,恨不得立刻就能看到東方通善的情況。

    說到這兒,可能有人會問,先前那些打鬥、獸吼之聲在那暗室裡可是全然聽不見的,但怎麼龍餮獸一吼,這華婉諾就能聽到呢?

    說也神奇,就在那小龍餮獸一聲巨吼過後,那本是哭個不停的東方龍讖在那一刻卻突然不哭了,竟然大笑起來,很是不可思議。當時這婉諾立刻想到了東方通善先前所說的一些事,其中就有龍餮獸的語言東方家族的嫡系後代能聽得懂,還有就是東方通善曾對這婉諾吩咐過若是東方龍讖有異動(這裡面除了大哭外),可以斷定龍餮獸已經來了。所以究其以上兩點,這婉諾確信龍餮先祖已經來了,所以便迫不及待的出暗室直奔閣樓正廳。

    不得不說這東方龍讖的某些不解的能力,在聽不到任何外面聲音的暗室他卻能感受到龍餮獸的到來,不可謂不神奇。

    「快……快,快看婉諾來了沒有,叫……叫、叫金將軍他、他們趕緊到先祖身上去……」在得知武天道及時趕到,這東方通善心中欣慰至極。強忍劇痛的他,此刻不忘吩咐武天道叫自己的女人、兄弟先坐到龍餮獸身上去。

    「國主,我看你傷的太重了,不如我先扶你先上去吧!」見東方通善已是奄奄一息之態,這武天道生怕這東方通善撐不住,所以想先把他給扶到龍餮獸身上去。

    「不、不!我還要等著婉諾、讖兒一起、一起……」在聽到武天道要先把自己扶到龍餮獸身上時,此時滿面是血的東方通善竭力表示要等婉諾來了再一起坐上龍餮獸身上。這期間由於東方通善表達的過於激動,到最後的他已經近乎游絲之氣了。

    「好,好,你先別激動,我這就叫他們上來。」見國主如此堅持,武天道沒辦法,只得忍著悲痛情緒執行東方通善的決定。一回首,他就對著還在驚魂未定中的衛宮六將大喊道:「金大哥!金大哥!!快、快,叫兄弟們都上先祖身上去!」

    如此景象,那也回過神來的銅屍準備再來以屍毒之法阻擊衛宮六將行動,但剛想抖身,那小龍餮獸一聲巨吼,嚇得這銅屍連滾帶爬躲到一邊去。

    這一情形,也狠狠震懾了東方通天那九人——此時的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衛宮六將被龍餮獸救起。說實話,今晚也實在是有太多的事情令他們想不到了,本以為自己操控了大局,不曾想一時間竟然像是走進了別人設的套兒一樣,尤其是在武天道的橫空出現以後,愈發這樣認為……

    「通善——」

    「嗯?!是婉諾,快,快救她……」

    「是!」

    就在那龍餮獸去救有些中了屍毒的衛宮六將時,那華婉諾終於奔走了好一會才來到了如今狼藉一片的閣樓正廳。在看到東方通善橫躺在地,天道在旁似是搶救之態時,這婉諾當時就忍不住大喊了一聲,淒入肝脾。

    在聽到婉諾的聲音後,這氣若游絲的東方通善心中頓時無比欣慰,他突然感覺整個人輕鬆了不少,就算此時死了,他也覺得走得不算太愧心。

    於欣喜之下,這東方通善迫切希望天道能將他護送到自己身邊。

    在聽到國主如此緊張王后的安危,這武天道立刻放下半抱著的東方通善,一個箭步欲急急趕到王后華婉諾身邊。他知道若不及時將王后和王子殿下護送到安全區域,恐怕那東方通天搶先一步就將她們作為人質來要挾國主,到時候一切主動權又落在東方通天手裡了。

    「啊——通——善——別管——我……」

    「婉諾!婉——呀啊——婉諾……」

    正是越怕什麼來什麼,武天道本以為憑自己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趕到王后華婉諾身邊,但他忽視了那衛宮三十六將中的叛將秘忠上離王后卻只有幾丈的距離。也就是在武天道離王后華婉諾不到三丈遠時,他已經到達華婉諾身邊,其目的就是要搶走東方龍讖或者殺死。但情急之下,這秘忠上那一刻並沒有搶到東方龍讖,倒是一把斷刀失手竟然捅到了婉諾的腹部。

    隨即就聽到婉諾一聲慘叫,似是預告香消玉殞一樣,使人悲慟不已。

    聞此聲後,那躺在地上的東方通善如遭剜心之痛,當時憑著一氣尚在,他竟然錚錚鐵骨的突然坐了起來,但隨即又倒了下去,喉嚨裡似是呼喊著華婉諾的名字,看他的樣子,似乎離死差不多了。

    也就是在華婉諾一聲慘叫之後,那秘忠上當時就嚇得目瞪口呆——他的主子東方通天下令一定要搶到東方龍讖或者殺死,但同時他也下令若是在搶東方龍讖時失手傷了華婉諾,那麼他會將此人碎屍萬段!

    因此此時的秘忠上想到這些時,已經頭腦一片空白,只知道直愣愣的看著前方,還保持著原來誤殺婉諾的姿勢……

    可是如此誤殺,總該傷得到婉諾懷中的東方龍讖啊!可那一刻沒聽到半點兒小孩啼哭之音。那東方龍讖哪兒去了呢?

    原來就在秘忠上快要近身之時,而武天道離自己不足三丈之地的那一剎那,這婉諾拚力就將東方龍讖向武天道方向拋去,目的是不想讓這窮凶極惡的秘忠上傷到孩子。

    但即使是華婉諾拚命力保東方龍讖不遭秘忠上毒手,但那東方龍讖在騰空的一剎那卻又遭橫劫——那東方通天竟然抖肩發射一黑色器物出來,似流星一樣直直欲打向這騰空的東方龍讖,如此情形,這東方龍讖看來是必死無疑,畢竟他還是個襁褓之子,哪能閃躲騰挪避開自己叔叔這麼一下子?

    在那一剎那,東方通天這邊的人都在見證一個人,在破一個「神話」——都說這東方龍讖是「天降聖嬰」,但如今之勢,這「天降聖嬰」即將死於主子東方通天之手!

    而金震凜這邊的人除了金震凜沒有閉眼睛不忍看外,那其他的五位將軍皆是閉目垂淚。

    沒想到,如今之景,國主一家三口竟然如此相繼死去?那還談什麼狗屁「天機」?還談什麼濟世救民?難道先前這龍讖殿下出世之景都是老天愚弄世人嗎?若是如此,你何必讓我們如此費盡心機挽正道之流?當時這五位將軍心中大恨彌天,不能接受先前的努力就這樣功虧一簣了。

    至此,若東方通善父子皆這樣慘死的話,憑武天道一人之力能否改寫正道就此隕滅的歷史?話又說回來了,這武天道等人能否走出這個千尺閣樓都成問題——此時閣樓之下兵戈之聲震天,而這東方通天等人此時已是殺興正起……若連武天道都折在這裡了,那千影、楚陽五十多萬人該何去何從……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原先設想的不一樣,而悠悠洪荒還不知道要發生多少正邪相抗的曲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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