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的意思是我們眾兄弟只有聚力佈陣才可與那奠蟻獸一搏?」此時黎虎昊在遠處朝著四哥石干一問。舒榒駑襻
「對啊!剛才我們與這奠蟻獸相鬥皆是單打獨鬥,毫無章法,未能群起而攻之,反而讓這妖獸個個擊破,無所顧忌,倘若我們七人圍住此獸,同時進攻,聚七人之力於一身,總能在那妖獸方寸大亂之際,尋得命門誅之!!」此時離大哥金震凜最近的方烈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跟在黎虎昊話後說道。
「怎麼個合力??以前除那巨型妖獸蝠翼虎時,我兄弟六人使出的「天分六脈」之陣是經過我們兄弟六人默契而出的一種困獸、誅獸的威猛之陣,可眼下我們此時加上天幻已是七人為伍,如何短時間使出比那「天分六脈」還要默契、還要威猛的陣數??」那一直在旁靜聽的二哥京城業此時開問了,為能七人合力之舉感到擔憂,怕多一人(指武天幻)後,大家配合的不完美從而就此身亡。
他們幾位兄弟話說到這兒時,那武天幻暗自想著些事:對啊,他們哥兒幾個早該使出他們自己獨創的那當時聞名洪荒的困獸、誅獸之陣——天分六脈。那自己該幹嘛呢?若是旁觀不幫忙的話,恐怕這哥兒幾個困不住這妖獸。若是幫忙的話,可他們凝神聚氣的「天分六脈」之陣不允許有人在陣中幫忙,否則自己也會斃命,更何況自己一時如何體會此陣的精妙,進ru陣中,反而會成了大家配合不默契的累贅。
在兩難中,這武天幻手握斷尖彘血獸獠牙索性不語,想聽聽這幾位兄弟到底有何高見、對策。
也就在此時,那「獨臂神劍」譚或在距離此處百十丈之遠處找到自己的神兵戡亂劍後,也急急趕了過來,大家對他此時也對他急急問候道,此前面已有所講,在此就不多說。
一時間七人悉數聚於此處,只是各自離得有差不多有十來丈的距離將那奠蟻獸圍了起來。一幅嚴陣以待的模樣。而此時那奠蟻獸巨痛將欲轉好,還在低吟中,隨時都有可能爆發驚世怒氣。
見此情況後,大家只得寥寥幾句問候譚或,過後便立即轉入到剛才七人合力化陣之事中。畢竟石干急急從譚或扇飛的落地處趕到眾兄弟這裡時,因為時間的原因已經寥寥幾句告知了大家譚或的安全情況,所以大家在看到譚或來時並不會表現出過多的問候有無傷情之語。
「呃,這個二哥不用多慮,天幻兄畢竟和我們曾是同一期的修行者,當年老通神師所授於我們的陣法,天幻兄是最快掌握的修行者之一,而我們六兄弟不過是在老通神師所授的陣法上,加以改進、研習才所創「天分六脈」之陣。但萬變不離其宗,多一個人參與施陣法,更能創造更上乘的困獸之陣……」
「四哥,快……」
「滋滋……」
在石干話還沒說完之際,那忍著巨痛暴怒的奠蟻獸終於發飆了,首當其衝的即是攻擊那讓他數萬年來第一次感到痛不欲生的石干。
只見那奠蟻獸忍痛急急朝那石干方向噴去火紅岩漿,而那一剎那之前,石干還在側臉朝那武天幻說著陣法的事兒,像是沒看見這突然一擊。
而那反應奇快的黎虎昊則最先發現此異象,但剛喊出一半時,那奠蟻獸螞蟻一般無二的巨口已經噴出了恐怖岩漿直直射向了那石干方向,登時只聽聞岩漿焚地之聲「滋滋」,駭人心魄無比。
也就是這奠蟻獸突然的一下子駭人攻擊石干之舉,驚的那未被攻擊的六人或急急後翻連連避勢,或後蹬腿直直彈空度勢。片刻後,眾人皆隔得百八十丈之距驚魂未定,紛紛瞠目張口擔心起石干的生死。
「各位兄弟,如今各歸一方,不得不教我們立陣誅獸,此時我想到了一陣法,名喚「戾天七色」,是為「天分六脈」陣法基礎上升級到多了一個人,也多了萬千變化的陣數。所以曾經「天分六脈」的陣數口訣有變,大家一定要記住:「一色化七,艷素無常。聚色為熱,聚氣成笠……」那石干遭猛然突襲後,當時毫髮無損。在那生死一瞬間,他很及時的躲開了那致命一擊。這得多虧他將這樣驚險無比的情況早先就在腦中設想了不下萬次,所以他一直繃著神經在與那些兄弟談著陣數之事,目的就是好以最快的反應躲過奠蟻獸的滅頂之災。
如今看來,他的謹慎救了他自己。而他的臨危不懼也著實讓幾位兄弟汗顏——後退幾十丈的他依舊對著眾兄弟高喊新的陣數之事。而且竟還能脫口而出新的陣法口訣。這一時間不得不讓瞠目結舌的兄弟們心中驚呼:未見如此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