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二哥,二哥,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天幻,這淤血吐出後,我胸口欲裂之象頓做清涼舒適,有勞兄弟捨命相救啊!!」
「這就好,這就好……」
在武天幻聚全身真氣將那京城業的淤血逼出來後,那京城業突然躬身咳嗽了好一會,頓時地上發黑之血浸地駭人。舒榒駑襻
見京城業如此之象,這武天幻急急相扶京城業,並問他有沒有大礙,兄弟之情,甚為感人。
而京城業將那淤血吐盡後,有些喘氣的回答武天幻的關切,並深深抱拳感謝,看他說話情景,似是已恢復先前氣色的一大半,只是臉上還有血急湧後的緋紅之色。
在大量京城業一番後,又聽他說話中氣十足,這武天幻連連說好,但語氣不似先前那麼高亢。原來此時的他,比京城業更像是重病之身剛好——滿臉通紅似醉酒之態,短暫的耷拉了一下雙肩,口吐似劇烈運動後的氣息。
這也難怪他會如此,就在他將京城業雙臂之淤血之氣推引到京城業胸口時,那淤血之氣、武天幻的真氣和京城業的真氣匯到了一起,相互攖纏、相互牴觸,困於胸口,致血流湧動欲破胸而出。那一刻是京城業最痛不欲生的一刻,也是武天幻最為壓力的一刻——他的真氣既要將那興風作浪的淤血之氣在不傷京城業的身體為前提下逼出來,又要將京城業的真氣安撫下去,不能側漏傷人傷己。
所以能將此兩種剛強之氣做到理想中那樣一為逼出一為安撫,必是自身真氣都勝過這兩種氣的人,不然救人不成,反倒自己先斃命。這樣的景象從武天幻剛剛似托萬斤之力即可看出武天幻的不易,故此時的他有些不適實為正常現象。若是讓那黎虎昊貿貿然向京城業注入真氣的話,恐怕此時這黎虎昊被淤血之氣和京城業的真氣合而震碎,屍骨無存。
正是如此,那武天幻才沒有答應讓黎虎昊救他二哥。因為他清楚黎虎昊的真氣肯定沒他二哥京城業的真氣厲害,撐不起如此似萬斤之力的「雙氣」,故不能讓他一試。
「天幻,你沒事吧,怎麼看你臉色……」
「呃,我沒事,二哥,快,快將這鬯還丹再服用一顆,保住真氣不側漏。」
此時京城業看出了武天幻的異象,於是連忙關切的問到武天幻的臉色怎麼會比自己的臉色還難看。但他話還沒說完,這武天幻又拿出鬯還丹來讓京城業服下,自己此時也急急服下了一顆鬯還丹,固本培元,恢復原先氣色、競技狀態。
片刻功夫後,兩人都恢復了原先的精氣神,又是生龍活虎之象。只是這京城業雙臂的鎧甲俱被那先前之景撐的粉碎,此時裸、露的雙臂盡顯剛強肌肉,讓人歆羨不已。在與武天幻表達謝意之後,這二人便匆匆趕去幫金震凜等人的忙,那一番人獸大戰之景,暫且不表,於此同時,先來看看那「石神」石干半空中疾飛到五弟「獨臂神劍」譚或身邊之情形,看看他為何不一鼓作氣再次進攻那奠蟻獸。
「五弟!五弟!!你出來啊,五弟,你這臭小子,你可不能死在哥哥前面啊……」
話說這石幹幹了所有人都沒有做到的事後(擊傷了貌似不破金身的奠蟻獸),竟然沒有一鼓作氣,再傷那連連後退的奠蟻獸,而是極速轉身向那被奠蟻獸扇飛了的五弟譚或的方向飛去,滿面悲痛。
當他落在譚或墜地處時,竟突然痛哭了起來,以為譚或在此處已經死了。
原來這石干眼前之景著實讓他悲愴湧來——那奠蟻獸急急猛扇翅翼,一時間竟將譚或和譚或這一方向的的石頭盡數扇到百十丈開外的地方,待石干來到此地時,只見成山的石頭突兀眼前,竟沒發現五弟譚或的身影。這下可把他嚇壞了,莫不是五弟竟被這斗大群石給活活砸死並葬之?
畢竟那奠蟻獸突然展翼而扇,讓人猝不及防,在這種情況下,又遇亂石一路百十丈突擊,看此情形,幾乎這譚或無生還的可能。所以這石幹才如此失聲痛哭,很是淒慘。
「彭——」
轟然一聲爆破之音突兀而起,驚得那石干急急退後提氣做防禦狀。
「五弟?!你,你……」此時的石干腳步站穩後,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之景,緊接著他似乎從這奠蟻獸扇來的石頭堆積成的「石山」中看到了五弟譚或的身影,於是不禁失聲喊道。
「呵呵,四哥剛才好威猛啊!一人之力竟將那奠蟻獸能傷得連連後退,五弟佩服,佩服啊!!」
「真的是五弟啊!!你沒死啊!哈哈哈……,嗯?你在這石山裡怎麼知道我傷那畜生的情形,難道你是裝死不想兄弟齊心殺那妖獸?!剛才之景,你害的哥哥我很是痛心啊,你這小子……」
「四哥息怒啊!我確實是被那妖獸突然振翅一扇整的很慘,況且還有如此多的亂石襲身,但是你曾經不是交個我幾招你的絕技嗎?就在在那百十丈開外落地一剎那,我陡然用起你的絕技「化身成石」,這才抵禦了那亂石壓身的致命危險。不過五弟我學你的絕技不精,陡然「化石」不厚,全部的亂石將我擊的快暈了過去,而恰巧一巨石將我眼部的一處包裹的石塊擊碎,致使我這才有幸從石縫中看到哥哥你的威威神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