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堂——」一聲聲金石碰擊之聲入耳若聾,那無數一尺直徑大小的石頭擊在金震凜用五金神棍極速轉動成的「金面神盾」後,俱成揚沙齏粉,空聞無形金石之聲氾濫……
這金震凜東神衛宮將軍之首的稱號還真不是蓋的,引得前一秒還在為他擔心的眾兄弟在這一秒後都為他驚歎不已,如此若似無敵金盾的防禦絕技還真是第一次見。舒榒駑襻
似乎能將人的下巴一瞬間給驚嚇掉!!連那奠蟻獸此刻都覺得驚奇,竟愣了一下。
「奶奶的,狗畜生,砍掉你的腿!!」
就在在眾人都在這驚險與驚奇的兩種情緒中轉換的奇快時,那雷霆火方烈竟一身是膽的極速奔至奠蟻獸的腹部腳下,在那未提起的獸足前他心中暗暗罵道。
與此同時,他竭力揚起開山巨斧,已平生神力朝那未提起的一隻巨足狠狠劈去,勢要砍斷那奠蟻獸的巨足。其景象之威猛,恍若巨靈神下凡,無限神力,一擊若似劈開大地!!
「彭——」
一聲巨響響徹山谷,似乎要將這石奠山給震塌了一般,給人以地動山搖之感。
「吼——」
「啊——」
緊接著奠蟻獸的破天之吼,瞬間直出。而這吼聲裡,還有一聲慘叫之聲同時而出,似斷手臂一般,極度痛心。當然這一聲慘叫怎敵得過被那奠蟻獸也像是慘叫一般的巨吼——這一方天裡似乎只聽見那奠蟻獸似乎被重擊後的一聲慘叫。
若不是這七人的法術修為甚好,說不定能震破他們的耳膜和震碎他們的心臟。
就連一直躲在數里之外的北仡四魔也被這聲慘叫驚得面面相覷,無所解釋。
那當時是怎樣的一個情況?若說是那方烈一斧劈斷了奠蟻獸的獸足,為何那方烈有如遭重創的慘叫?
原來那一剎那,那方烈果真朝著那獸足結結實實的劈了那麼一斧子,但當那斧刃和那奠蟻獸的腳背猛然接觸的一瞬間,就如同鋼刀劈在厚厚的銅壁上,鋼刀登時帶著火花彈起,那厚厚的銅壁則傷了寸毫。
當時之景,正是如此,那方烈的巨斧好比鋼刀,而那奠蟻獸的巨足就好像是厚厚的銅壁。斧落獸足上,卻好似砍在「銅壁」上,沒有劈裂,竟生生彈了回來。這可讓那有勢在必殺信心的方烈驚愕萬分——巨斧之下不知死了多少難纏的邪靈妖獸,怎奈眼前這巨獸竟好似金剛不壞之軀,攻之反彈!!
那巨斧直直欲彈回,斧背急急反擊向那方烈的面門,若不壓下這反彈千斤之力的話,恐怕那巨斧斧背就一定會將那方烈的腦袋擊之粉碎。
這樣的邪門情形將那滿心以為斧落足斷的方烈嚇到窒息,於是他本能的想以全身之力壓回那反彈的巨斧。殊不知剛剛窮力那麼一劈斧,導致力氣不能一時聚起,因此那巨斧回彈超千斤之力將那方烈生生彈出數丈開外,期間若不是那方烈拚死不讓那斧背接觸到自己,說不定他的腦袋早就爆了。
而現在之景則是那被彈回的巨斧將方烈彈出幾丈高,摔出幾丈遠,也就是在那被巨斧帶著騰空的一剎那,那方烈情急之下鬆手放開了那把巨斧,需要說明的是,他當時是順勢將那反彈的巨斧拚死拋了出去,所以才沒結結實實被擊到面目。
那一刻他離死是那麼的近——咫尺而已!!
而那被他拋出去的巨斧眨眼間就擊在方烈身後的一處石山,登時那石山之頂被擊塌,巨石滾滾,駭人驚神!!
正是在那被巨斧帶起騰空數丈的一剎那,那方烈從未有過的慘叫,像是雙臂已被震斷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痛。
與此同時,那奠蟻獸巨足腳背雖然被方烈的巨斧傷了分毫,感覺像是沒什麼大礙,但就是方烈這麼窮力一擊,卻也將這奠蟻獸擊的慘痛頓起,吼聲破天!!竟也退了半步,險些踩到那倒地未起的方烈。
可見方烈這一擊雖未對著奠蟻獸形成致命重創,但就是這麼一下也能將這奠蟻獸痛上一陣子。
說實話,在方烈的巨斧劈到奠蟻獸的巨足上的那麼一剎那,就好像霹靂橫空,耀徹一切。也可以從中看見這奠蟻獸數萬年來已將自己鍛煉成近乎金剛不壞之身了。
這可就讓那方烈倒了血霉,不知他那雙臂是否還能保住。
「三哥!三哥!!你沒事吧!!」
那黎虎昊最先無所顧忌的衝到那倒地不起的方烈身邊,極速救起方烈,那一剎那,險些被那痛的後退的奠蟻獸給一腳踩死。在奔出那致命地帶後,那黎虎昊急急喊著背在自己肩上的三哥方烈,兄弟之情,盡言不能表達。